霍不疑殿下還不知道吧,這些年越氏派了無數(shù)的人前往西北,你猜他們是去做什么的。
霍不疑諷刺的看向文子端。
三皇子母后。
文子端的樣子看的越妃有些不忍,雖然她確實(shí)恨,但是卻從來沒有想過讓霍成君去死。
越氏的人是個(gè)什么德行越恒的心里比誰都清楚,根本就沒有辦法殺得了霍不疑,頂多是造成一些困擾罷了。
而她唯一出手的便是劫了霍不疑派來都城傳信的人。
霍不疑的情緒很是激動(dòng),額角上青筋暴起。
程少商看著他的狀態(tài)太過可怖,生怕他一個(gè)忍不住便出了手。
她不怕死,但是事情還沒有說明,沒能阿姊報(bào)仇,不能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
程少商騰出一只手住霍不疑把人往后拉了兩步。
程少商太子殿下,阿姊病危之時(shí)子晟派了無數(shù)波人馬回都城傳信與你,只希望你能去見阿姊最后一面。
程少商可是整整十天,都沒有見到你的人,阿姊也苦熬了十天,她一直盼望著能夠再見你一面,但是最終也沒有等到,臨死之前還在喊著你的名字。
程少商她覺得你恨她所以不愿意去見她,最終含恨而亡。
程少商的話簡直是擊垮文子端的最后一根稻草。
三皇子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沒有見過任何人。
文子端像是陷入了自己的世界中,他好似看見了霍成君在等著自己
但是一直到死都沒能等到自己。
文子端從地上站起身,滿身的氣息都透露著頹廢。
看向越妃的神情之中帶著絕望。
三皇子母后,你為什么要這樣做,為什么連讓我們見最后一面的機(jī)會都不給我。
三皇子為什么。
越后似是被文子端的質(zhì)問鎮(zhèn)住了,臉色蒼白的退后兩步,跌坐在座位上。
喃喃的道。
越妃我,我不知道她就快死了,我只是不想你們再有什么牽扯。
她是真的沒有想到會變成現(xiàn)在這種情況。
文帝看了看兒子,又看了看妻子。
文帝阿恒啊,你糊涂,你糊涂啊。
霍不疑這次進(jìn)宮本來是抱著必死的決心,他要讓越是付出代價(jià),他一定要為自己的阿姊討回公道的。
但是他也確實(shí)低估了文子端對于張好好的感情。
霍不疑根本就沒有出手的地方。
整個(gè)越氏就已經(jīng)承受了文子端的雷霆之怒。
具體不知文子端和越后說了什么,只是那天之后越后稱病在宮中閉門不出。
整個(gè)越氏在五年之后又再一次承受了滅頂之災(zāi)。
整個(gè)過程文帝并沒有發(fā)表任何的意見,默認(rèn)了文子端的一切動(dòng)作。
而這位年少的儲君再一次露出了他鋒利的爪牙,向世人昭示著與他父皇的不同。
霍府之中,文子端已經(jīng)在院中站了整整兩天的時(shí)間。
程少商看看臉色依舊陰沉的凌不疑嘆了口氣。
文子端在這里不外乎就是想要霍成君的骨灰,但是霍不疑如何肯給。
他的阿姊是要回孤城的,那里是她的家,有她的親人,而且那是霍成君心之所向。
程少商子晟,太子殿下已經(jīng)站了兩天了。
霍不疑他自己愿意站的,就是死在那里又和我有什么干系。
霍不疑我不會把阿姊給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