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翼顏沒有說話,搖頭笑了笑。
“姐,我們走了?!弊恳礤凡荒蜔┑牡?。
對宮門的人除了自家弟弟意外沒有任何一個人讓他有好感。
現(xiàn)在好不容易能離開了,卓翼宸的心早就已經(jīng)飛走了。
宮紫商和公子羽磨磨唧唧的樣子讓他想要打人。
宮遠徵垂著頭一副失魂落魄不想說話的樣子,看在卓翼宸的眼中也是把他心疼夠嗆,那個該死的宮尚角,早晚讓他好看。
終于宮門的大門緩緩合上也隔絕了眾人的視線,宮紫商嘆了一口氣和公子羽轉(zhuǎn)身緩緩往回走,嘴里還道:“哎,都走了,遠徵弟弟都走了,宮門里唯一的一點樂趣都沒有了?!?/p>
公子羽:“尚角哥哥到底是怎么想的,既然孩子是宮門的血脈帶回來就算了,那上官淺還帶回來做什么,難道尚角哥哥還真的喜歡她不成?!?/p>
雖然公子羽是個戀愛腦,但是在他看來怎么也看不出上官淺能夠比得上卓翼顏的地方。
宮紫商嘖嘖兩聲,意味深長的道:“你們男人呀,還不就是想著左擁右抱,現(xiàn)在好了玩脫了吧?!?/p>
視線掃到之處讓宮紫商忽然停住了腳步:“啊……”
“什么,怎么了?!睂m紫商的尖叫聲驚得公子羽跳起來,戒備的左看右看,嘴里還止不住的叨叨。
等看到來人也忍不住僵了身體,臉上的瞬間尷尬了起來。
“呵呵,那個,尚角哥哥什么時候來的呀,是,是來送遠徵弟弟的嗎,他,他們已經(jīng)走了?!?/p>
公子羽在宮尚角的冷臉下磕磕巴巴的說著。
心中忍不住淚流滿面,他這個執(zhí)刃當?shù)恼媸潜锴?,哥哥,哥哥管不住,弟弟,弟弟不聽話,他真的是太難了。
一旁的宮紫商夸張的哎呀了一聲,浮夸的捂著額頭:“哎呦,哎呦我的頭好疼,金繁,金繁快送我去醫(yī)館,我要死了?!?/p>
拉著金繁的手一邊偷溜,一邊忍不住偷偷看宮尚角。
等到確定他并沒有要為難自己的意思,拉著金繁的手撒丫子趕緊跑。
公子羽傻眼的看著兩人背影,一邊心中吐槽真是沒意氣,另一邊擠出一抹僵硬的微笑,對著宮尚角道:“那個,我去看看,我去看看紫商姐姐。告辭?!?/p>
說完也腳底抹油開溜。
兩人說的話沒有讓宮尚角放在心上,他此時反倒是覺得這兩個一年多的時間還真的是沒什么進步,看來還是需要好好加練,要不然怎么能挑起宮門重任呢。
正好這次就當是再一次給他們的磨練機會吧。
宮尚角站在臺階上看著大門處久久沒有動。
他的一舉一動也盡皆被人看在眼里。
角宮中的上官淺正搖籃邊輕輕拍著孩子,身邊的一個小婢女正在煮著茶,看似沒有任何的不妥。
但是這小婢女卻是無縫中混進宮門的刺客,如今正與上官淺接上了頭。
上官淺如今已經(jīng)被點竹試做心腹,所以無鋒中在宮門的刺客已經(jīng)收到了命令,此次行動皆服從上官淺的調(diào)配,如今這些情報也優(yōu)先送給了上官淺。
宮尚角的舉動也并沒有讓上官淺覺得意外,不談他對卓翼顏有沒有情,就說宮遠徵,是他從小養(yǎng)大的弟弟,是他唯一的軟肋,若是宮尚角沒有任何的變化她才要懷疑是不是有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