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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謝惋卿清醒之時(shí),彤雨說,昨夜她在天臺醉倒了,怕她是著了風(fēng)寒.
可在她的記憶中,她明明在天臺看到一個(gè)人,那個(gè)人很神秘,踏月而來.
“除奴婢之外,昨夜無人上過天臺,娘子定是醉了,做了個(gè)夢.”
謝惋卿“不可能,我記得很清楚.”
但按照彤雨所說,除了她,并不其他人,難道真的是個(gè)夢嗎?
“娘子怕是心想著尋個(gè)如意郎君,這才夜有所夢吧?”
謝惋卿“這是什么?”
謝惋卿拿起桌上的請柬,打開大致看了看.
“這是試玉軒,崔家娘子遣人送來的請柬,邀娘子參加十日后的談春宴.”
謝惋卿“那些王孫公子,高門貴女的探春宴會(huì),吟詩作對,放燈斗草,年年如此,我也卷了.”
本想回拒了,卻忽然間有了主意,讓彤雨找尋鹿城最好的花匠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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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潤和曲水趴在院子的地上睡了一整夜,醒來的第一句話就是不知曉昨夜發(fā)生了什么事.
曲水回憶起昨晚的事,好像是家里進(jìn)賊了,她一害怕,就昏過去了.
蕭潤“我好像忘了什么重要的事.”
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日上三竿里,他要是再耽擱了上學(xué)的時(shí)間,他爹必定會(huì)扒了他的皮.
曲水收拾后東西后,蕭潤卻變的不緊不慢的看著桌上的畫.
蕭潤詢問這畫哪來的,曲水說是昨夜他自己畫的.
可他卻什么都記不起來,覺得肯定是自己夢中所畫.
蕭潤“畫中人,必定是我夢中的仙子.”
他終于知道了夢中仙子長什么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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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箐和小蘭花與謝婉清如約見面,三人交談甚歡.
松箐“若是我也能參加探春宴,說不定我也能遇見有緣人.”
謝惋卿“知慕少艾,此為大雅,若真能遇到有緣之人不失為一樁美事啊.”
小蘭花“那惋卿娘子現(xiàn)在心中,可有緣定之人?”
謝婉清說起了自己心儀的男子就是月中之人.
天上明月,最是皎潔,又始終懸于高天之上,不可觸摸.
她們認(rèn)為謝惋卿的理想型就是長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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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青蒼為了接近長珩,也來到了學(xué)堂.
“這位就是....”
蕭潤“是你.”
原以為長珩是裝的,要把他的身份公之于眾,東方青蒼想用業(yè)火把長珩給滅了.
卻被觴闕拉住,現(xiàn)在眾目睽睽,要是用了法術(shù),可不好收場啊.
蕭潤“你就是那個(gè),用滿滿一箱金子,買下夜溪樓的金陵富商.”
眾人一陣驚訝,見長珩確實(shí)是凡人,也不記得昨晚的事了,就沒有了想殺他的念頭.
“肅靜,這位東方郎君,以后就是你們的同窗了.”
還沒等夫子說完,東方青蒼就自顧自的走到了蕭潤身邊的位置坐下.
“我還沒說完呢.”
東方青蒼“有什么好說的,還不上課.”
即便是要當(dāng)凡人,東方青蒼那刻在骨子里的傲氣還是沒改.
蕭潤“看看這氣勢.”
恭喜東方青蒼收獲一枚迷弟.
蕭潤小心翼翼的和東方青蒼搭訕著.
蕭潤“東方員外,今日一見,果然氣宇軒昂,幸會(huì).”
東方青蒼“因?yàn)橐恍┙疸y就四處傳我大名,這幫凡人,真是無聊.”
聽了東方青蒼的話,更是加重了心中的崇拜,果然是非同凡響.
“交頭接耳,你們兩個(gè),出去.”
見東方青蒼毫無反應(yīng),指著他說道:“東方員外,說你呢.”
一聽這話,東方青蒼可就不干了,他可是堂堂的月尊,三界第一強(qiáng),直接把書扔了生氣的站起來.
東方青蒼“你敢教訓(xùn)本座.”
觴闕“員外三思啊.”
一旁的蕭潤可為是更加更加的崇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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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不想節(jié)外生枝,東方青蒼才不會(huì)忍氣吞聲.
但還是生氣的罰站著,蕭潤見都以如此了,剛才就破罐子破摔,便提議一起去踢蹴鞠吧?
東方青蒼“此時(shí)尚未散學(xué),正門必有人值守.”
蕭潤“山人自有妙計(jì).”
他可是逃學(xué)都逃出經(jīng)驗(yàn)了呢,讓曲水和觴闕待在原地不要?jiǎng)?,而他拉著東方青蒼一起去逃學(xué)了.
還以為是有多好的計(jì)劃呢,居然還要鉆狗洞.
蕭潤先一步鉆了過去,但東方青蒼怎么可能會(huì)做這種事.
蕭潤“東方兄,快點(diǎn),沒人.”
但還是迫于壓力,若是不鉆,又怎么能接近長珩呢?
不就是一個(gè)狗洞,怎么能難得到他堂堂的月尊大人.
鉆過后,東方青蒼不可置信剛剛自己到底做了什么,看著蕭潤拉著自己的手,又看了看狗洞.
東方青蒼“本座竟然和長珩手拉手鉆狗洞.”
蕭潤“你說什么?”
“什么人鬼鬼祟祟的?”
怕被人發(fā)現(xiàn),蕭潤拉著東方青蒼就想跑,沒想到還是被夫子發(fā)現(xiàn)了.
見情況不妙,東方青蒼一揮手,直接把粉末灑向夫子,拉著蕭潤就跑掉了,絲毫不顧身后夫子的大呼小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