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江久時,你等我會,我有傷走不快!”“哼,你自己自討苦吃?!苯脮r回頭摻了摻宋珂。江久時深知,宋珂此人不壞,就是心太直,聽風就是雨,大大咧咧?!敖脮r,為什么老有人說你是廢物,是靠你姐姐上位的?你這實力…,挺不錯啊。。”“有人造謠。”宋珂尋思了一會,哦了一聲,露出了原來如此的表情,心想,我一定要超過他,多切磋切磋。
到了比武場上,一片狼藉,江久時看了看大致傷勢,讓宋珂喚商益去了?!皫熥?!你醒了?”微風吹過,本身江久時扎頭發(fā)沒有太認真,導致江久時的一頭黑發(fā)被吹散,扭過頭正好看見一個軟軟糯糯的少年。少年身上可不是如此,血是血,傷是傷的。
是……他!
對……就是他!
這張臉,看起來稚嫩無比的臉,上輩子害死了他所有愛他的人!江久時死后,處理好他那所有事情。這位少年同樣自刎,抱著找到的尸體,又墜入了一次深淵。
第一次墜入深淵,是你拋下我獨自走了……
最后一次墜入深淵,是我尋到你一起走了……
“嗯……不算太差。”這是江久時臨死前隱約聽到的。是幻覺吧。
“師尊!弟子前來請罪”應若塵跪在地上,望著江久時。江久時內(nèi)心的恐懼感險些擊垮他。“所有都重新來過,假如當初我沒有把他的心意都磨滅。應當不會有那些事情了。”
江久時將應若塵扶了起來,轉(zhuǎn)頭對宋珂說“你這些弟子,傷了多少人,回頭報給少瀟,讓她掏銀兩治傷。”
“小塵,你可知錯?”
“弟子不知”
“此話怎講”
“是他們亂嚼舌根,說師尊靠商玨仙君上位,是個小白臉,還說些污言穢語,此錯,我不認”
“恩……不認便不認,你沒錯,只是下回,別為了我,得罪許多人,我……不值得”
“師尊值得”
“師尊”一聲清冷的女聲響在耳旁。
“少瀟,來的正好,這些事交給你去做”
“弟子領(lǐng)命”“商珩仙君,請將令下弟子傷重弟子,報給少瀟?!鄙贋t簡單行了個禮。
江久時則帶著應若塵回到憶藺閣,江久時推門而進,遲遲卻不見應若塵進來,只見應若塵說“師尊住所如此素雅,我……身上臟兮兮的,還是不進了。”“小塵,聽師尊的話,進來”見應若塵無反應,便拉著他的手進來了。江久時拿出一瓶傷藥,細細上藥,怕弄疼了他。只見應若塵渾渾噩噩,似是睡著了。江久時這才想起來,憶藺閣的熏香是安神的,再加上應若塵打了一架,疲倦不堪。上完藥后,江久時將應若塵放到床榻上,蓋上了被子。
我們英明神武的商虬仙君,直到蓋上被子后才想到,他今天睡哪!難不成跟自己那幫徒弟擠一起。江久時立馬打消了這個念頭,跟阿姐擠一擠?俗話說女大避父,男大避母,她阿姐雖是姐姐,卻做到了母親的職責,自己也歲數(shù)不小了,這個也不行!于是我們英明神武的商虬仙君,當機立斷,把應若塵往里挪了挪,自己擠了上去。安心地睡了一會后,忽然有人敲了敲門。
“商虬仙君,您歇息了嗎?主神往秋晟山上傳貼了。各位仙君在星皋臺集結(jié)會議”
“沒,我這就去?!?/p>
江久時一個鯉魚打挺從床榻上滾下來,理了理紅衣。
旁邊的應若塵聽見了江久時走了之后,立馬起來調(diào)息。
“師尊啊,你拋下我真夠薄情,等我控制好魔界,我就來提親。你嫁也是嫁,不嫁也得嫁!”
“呦,這白切黑模樣弄得挺怡然啊?”一聲崔亮聲音響起。
“荊華?是你?”
“表哥,咱們好久不見?!鼻G華現(xiàn)在門口,倚著柱子。
“嗯,確實好久不見,荊華,別忘了咱們自甘墮落也要得到的東西?!?/p>
“忘不了,表哥?!鼻G華笑著撥弄頭發(fā)。
“我沒能護住我的妻,讓她被那幫名門正派推出來送死,我卻什么也做不了?!?/p>
“我又何嘗不是?”
“表哥,希望你記住,當初好像他不知道真相就不會自刎吧。你也同樣是個瘋子”月光下皎潔的少女露出了瘋魔的姿態(tài)。
“荊華,你也別忘了,當初好像是你親手殺了你的妻吧”應若塵起身似是被觸碰到逆鱗了一樣。
“果真,只有瘋子才是一家人?!鼻G華收了嬉笑的表情。
“表哥,合作愉快。走吧,一起去看看那老頭子又憋什么壞呢?!?/p>
荊華與應若塵一同御劍封了氣息,趴在星皋臺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