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公主怎么獨自一人在街上走,沒有人陪同嗎?不知蕭某可有這個榮幸與公主一同?!笔捠雷幼哉J為謙遜有禮地微微行禮,問道。
“不用不用,我與阿母和幼弟幼妹一同來的,剛才我有事走開了,這不準(zhǔn)備去找他們的。”望笙連忙拒絕,這人肯定沒安好心。
可這蕭世子確實也是個臉皮厚的,望笙都這么拒絕了,他跟看不出來似的,“那讓蕭某陪公主找到家人再離開吧,公主一個女娘獨自蕭某實在不放心,萬一公主再跟剛才似的不小心。”
“不用,我知道她們在哪!我先走了,有剛才的教訓(xùn),我會注意的?!蓖险娌幌敫嘟佑|,直接跑了。
那蕭世子并沒有立刻離開,而是站在那兒看著望笙的背影,眼神微瞇,這華陽公主也不似傳言那般狠辣、冷心冷情!看著這性子也就是個小女娘而已,父王怕是太高看她了。抬手嗅了嗅剛才接望笙時望笙碰到的袖子,還殘留著一股淡淡的玫瑰香氣,蕭世子陶醉的嗅了嗅,真是沁人心脾,這華陽公主這長相身段還真是難得的尤物,若是我的人,那可真是…
突然他想到什么,轉(zhuǎn)身進了田家酒樓。
望笙跑遠回頭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看不見蕭世子了,才松了你口氣,要想活得久,就得遠離這種狗男人。
這時望笙聽到有人落水的聲音,當(dāng)即跑去看熱鬧了,肯定是裕昌,她的笑話還是要看的。
等望笙落水的人正是裕昌,她本想著以此吸引凝不疑的注意,卻不想凌不疑根本不屑一顧。望笙看到郡主落水的水里竟然有污泥,判斷出她就是故意的,于是就趁大家不注意將另外的人也推了下去,結(jié)果那人一下子站了起來,一下子裕昌小技倆全被識破。
這是她也看見了望笙“華陽,你又壞我好事!”
“怎么能這么說?裕昌,我這不也是擔(dān)心你,趕緊讓你家家丁去救你嗎?我也不知道這水竟這般”望笙連忙假裝被誤會地說道,臉色帶著濃濃委屈。
“你,你少裝了,你就是故意的 明知道我喜歡十一郎,還故意跟他走的近,你就是個嫁不出去的潑婦,沒人娶你!”裕昌一遇見望笙就失去理智,不顧場合胡言亂語起來。
“呵!你看你這個樣子,咱倆誰更想潑婦。你看看你自己這恨嫁的樣子,怎的,不嫁人你就活不了了,你就這么恨嫁。天天人家這個勾引那個勾引,你是不是中毒了,你眼中的寶可能在別人眼里就是跟草,你能不能清醒一點!”望笙說話時沒想那么多,就看裕昌這樣子覺得很悲哀,竟會為了一個男人這么輕賤自己,真是可悲又可氣。
可這話落到凌不疑耳朵里就不一樣了,凌不疑原本看到望笙在這,看著望笙一腳把那家丁踹了進去,臉上帶了淡淡笑意,還是這般聰慧可人,可望笙的話讓他臉上笑意瞬間褪去,草?我在你眼里是草嗎?眼瞼微微下垂,濃密的睫毛遮住了眼睛,眼里一片陰影,讓人看不清他眼里的情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