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唱會散場,Aly的韓國之旅也跟著散場了,上飛機之前她仍想不起小時候做過的事,她媽媽也依舊打趣著她。
只是臨近登機口之前,Aly喊住了金智妍,把自己的郵箱號留個了她,讓她回去之后把演唱會那張照片發(fā)給她。
金智妍當然是照做,等到Aly打開郵箱保存了照片已經(jīng)是回到美國馬里布的家的時候了。
Aly拜托了別人幫忙這張照片曬了出來,每天睡覺之前她都看一下,期望著能夠回憶起什么。
日子過得很快,一年就過去了,時間已經(jīng)來到2008年了。
上一年Aly競選了學生會會長,雖然失敗了,但對她卻是一種磨煉。
她還拍了視頻發(fā)給了正在全美招募青少年海選角色的情景喜劇劇組參加選拔,盡管還沒有下文。
2007年雖然做了許多自己從未嘗試的事,卻也做了一直都有在做的事。
那就是每晚睡覺之前,都拿出那張照片盯著看。可是今天與往常不一樣,結束完社區(qū)活動的Aly已經(jīng)累得連動彈都不想動了。
身體一沾床,就已經(jīng)睡過去了,自然也把看照片這件事給忘記了。
可她沒想到,看照片,沒讓她記起來,倒是不看,讓她記起來整件事了。
那時候才1998年,記得當時是因為什么來著?好像是母親看我回到家問她為什么班上會有同學笑著喊她黃猴子的事。
母親聽到發(fā)了好大的火,嘴里罵著我當時理解不了的詞語,現(xiàn)在才知道,原來是班上的那幾個同學在歧視自己。
那后來呢,好像是那幾位同學被母親投訴到了校長那里去,迫于壓力校長便辭退了那幾名學生。
等回家之后,母親就跟我說要帶我去感受一下來自我身上另一半血統(tǒng)的地方——亞洲。
1998年,韓國,圣天游樂場。
Aly不記得是什么時候松開母親的手了,她被人群擠擁著,就連腳步也都被人群控制住方向。
五歲的她暫且未反應過來自己是跟母親走散了,陌生的環(huán)境,周圍全是聽不懂的語言,讓她害怕極了。
Aly用盡全身力氣擠出人群向著那公共座椅靠攏,她在想如果能夠站得高點是不是就能找到媽媽了?
可惜媽媽沒找著,倒是有一個穿著芭蕾小舞裙的姐姐在那坐著。
她走過去,剛想開口問對方是不是跟她一樣,也要找媽媽?
沒曾想身邊突然一股力氣突如其來,帶著點濕潤的毛巾捂住了她的嘴巴,意識開始不受控制地迷失著。
在眼睛完全閉上之前,她看見那個穿著芭蕾裙的姐姐跟她一樣,也被迷暈了。
大概是因為要擄走的是小孩子,藥的用量也很輕,等Aly再次清醒過來,也將將是剛被抱進車里。
兩個綁匪說著自己的母語,Aly完全聽不懂,但是權至龍全聽懂了。
“你瘋了!怎么把那個不認識的也一起擄走了!”只聽坐在副駕駛的綁匪對著開車的綁匪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