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走時不都沒吭聲嗎?回國還和我說什么?”坐在沙發(fā)上的女子淡淡開口,聽不出情緒。
桑書若看著女子:“這不來請罪了嗎?許小姐。”
許思涵憤憤地說:“你知道我有多擔(dān)心你嗎?說一聲能咋?在國外不知道打個電話嗎?”
“你知道我就出去玩幾個月,一回來,趙恒坤他們告訴我你出國了,艸!和我從小玩到大的閨蜜去哪了還需要別人告訴我你不解釋解釋嗎?啊行,出國就出國唄,照顧不好自己是什么意思?”
“你在開什么國際玩笑?讓別人擔(dān)心你很爽嗎?你知道我在聽說你瘦了好多的時候有多難受嗎?你懂不懂啊……”許思涵說著說著染上了哭腔,到最后說不出話了,緊緊抱住桑書若。
“你…你真的瘦……瘦了好多,嗚嗚嗚,出去玩之前磕的cp紫薯還好好的,回來之后怎么那么虐,嗚嗚嗚虐狗哇……”
桑書若一臉懵逼的抬起頭:“什么東西?紫薯?”
意識到說漏嘴的許思涵尷尬的撓了撓頭,這不是在知道她閨密有了甜甜的戀愛的時候,給他們?nèi)〉腸p名“紫薯”,結(jié)果剛剛一個不小心說漏嘴了。
“咳咳咳……那什么,我覺得吧咱倆得換個話題聊聊?!?/p>
窗外一個人影閃過,桑書若皺了皺眉。
許思涵滔滔不絕地說著,說班上同學(xué)畢業(yè)后都上的哪個大學(xué),哪個和哪個在一起了。
“臥槽,你是不知道,趙恒坤竟然和班長在一起了,不過我早根據(jù)女人的第六感就知道他倆有一腿……”許思涵挽著桑書若的胳膊。
桑書若突然想起焦娜娜,如果說趙恒坤和班長在一起了,那焦娜娜呢?還是喜歡趙恒坤嗎?還是說別的呢?
焦娜娜有多喜歡趙恒坤,桑書若看得一清二楚。
兩人聊了好久好久,不過因?yàn)樵S思涵家公司有事,需要許思涵出馬,桑書若就先走了。
謝沚來接桑書若的時候,許思涵笑出姨媽笑,一臉“我懂”的表情看著兩人。
“你大學(xué)專業(yè)怎么不是法系?”
桑書若沒反應(yīng)過來:“嗯?我不喜歡法系?!?/p>
“騙人,是哪個騙人的小狗在高中的時候模擬選專業(yè)的時候填的法系?”謝沚捏了捏桑書若的臉。
桑書若一臉我不記得就沒這回事地回答:“哦~是嗎?反正不是我,是你嗎?”
謝沚挑挑眉。
“M國本科沒有法學(xué)專業(yè),沒報成?!鄙艨粗巴猓_口。
車內(nèi)沒人再開口說話了,桑書若說這句話的時候沒什么情緒,說不難過有點(diǎn)假,當(dāng)時還消沉的幾日。
后來覺得自己挺幼稚的,學(xué)什么專業(yè)不是學(xué)?喜歡一文不值。
謝沚想開口問桑書若還喜歡嗎?又覺得自己這個問題多可笑啊,高中就把刑法民法都背下來的小孩怎么會因?yàn)閹啄甑倪^去不喜歡呢?
謝沚使者岔開話題:“等下收拾完帶你回家還是出去玩?”
“回家吧,不想出去了。”
桑書若打開門,兩人走了進(jìn)去,謝沚聞到了煙味,雖不濃但并不淡,從她回國的時的聚會謝沚就從她身上聞到了淡淡的煙味。
謝沚皺了皺眉:“你去收拾東西?!?/p>
桑書若嗯了一聲,打開門,鋪面而來的更濃的煙味不禁使謝沚咳嗽出聲。
“你去陽臺等我好不好?”桑書若笑著指了指陽臺的問,謝沚照做。
桑書若走進(jìn)臥室,床頭柜上的幾盒藥被她胡亂的塞進(jìn)包里,她拉開抽屜。
只有一條紅繩,一部舊手機(jī),幾張照片,還有一張泛黃的紙。
等桑書若再出來的時候手里多了個包,謝沚也從陽臺出來了。
“就這些嗎?”謝沚指了指桑書若的包。
桑書若點(diǎn)了點(diǎn)頭。
謝沚接過包,牽著桑書若冰涼的手走了。
我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