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大同領著鄭明到了街對面的一家臨街的飯店,看看那藍色的牌匾和招牌,心說還真是新疆的飯店。這老板一定是西域回回,不覺間忽然想起來那個靣堿四百四的笑話來,這喜怒形于色的家伙竟然不自覺笑出聲來。
“你丫笑什么?”
范大同好像心里有什么事,見這老童鞋隔了三十多年毛病還沒改,心說我說話得注意,別讓他逮著什么把柄。
其實范大同這人挺迷信的,金螺寺遇見了兒時的發(fā)小,并且早年間倆人沒少因了各種爭鋒互相掐架,但畢竟年齡大了,還是有很多的親近感??墒亲罱驗楣镜膫鶛鄠鶆諉栴}很是頭痛,就去潘家園散心(這小子對文玩很感興趣,也老是想著撿漏,為這他的高中同學胡大有沒少找人合伙騙他,他的眼早就被人打成熊貓了),不想遇見一個瘸腿的老道上趕著給他算卦,不但成功的騙了他三百太祖幣,又陰錯陽差的遇見了鄭明。
剛開初范大同沒想別的,畢竟是老同學,又三十多年沒見,吃頓飯借機顯擺一下也是未嘗不可??墒前滋焖麕о嵜魅ス緹o意間就發(fā)現了那塊亮閃閃的石頭,晚上他回到籠子別墅里見鄭明歪在床上睡覺,感覺他的腦袋后邊飄著一個閃著金光的什么東西,下意識的用手去抓,那東西卻不見了。想找怕鄭明醒了,就坐在沙發(fā)上想也許是自己眼花了,可是低頭喝水的功夫卻又看見了沙發(fā)邊茶桌上放著的那塊紅色的石頭在屋里暗暗的燈光下正閃爍著七彩的光芒~~~
范大同趕忙拿起來看,卻見桌上還放著三片東西,那片骨頭沒什么稀奇的,就是那片玉片因該是個好東西,他認得的,那上面的包漿~聽潘家園的掌眼師傅說過。那片青銅的一定是仿品,沒見過保存的這么好的東西(丫大飯桶這眼神也夠可以的,難怪經常打眼?。?/p>
不過他對那塊石頭可是越來越感興趣,心說即便是一塊紅寶石那也會價格不菲!要是真是鉆石~~~不自覺間他的食指伸進了嘴里。
他忽然想起來那個老道的話:這個人不但會幫你解套,還會給你帶來巨大的財富(其實他不知道,那個偷了他老婆的同學胡大有這回不但想算計他的公司,還想名正言順的接管他名下的財產,所以找了個老道幫忙,不曾想被鄭明給沖了,這應該是陽錯陰差了吧)~~~
范大同不但存心想把鄭明灌醉了,他對鄭明那包包里的玩意兒也很非常的感興趣,特別是他包里那個金黃色時隱時現的珠子~~~
(那什么此處刪去234字~~~)
咱們的寶貝疙瘩在范大同那沒完工的籠子別墅里休息了一天,第二天下午覺得有了點精神頭,琢磨得去自己的租屋看看,先拿一點必備的用品還有換洗的衣服什么的。雖說暫時不愿意上班,但是和同寢的那班小子混在一起,難免會讓公司領導知道。心說那就先暫時住在籠子別墅里,大飯桶范大同畢竟是童鞋,不會有神馬麻煩。
想畢出了籠子別墅,先自找了一家快餐米西了一頓,然后坐地鐵回到了公司幫自己租住的公司附近的房子里。
那地方在地鐵六號線附近,離著大悅城不遠。
咱們的寶貝疙瘩出了電梯,卻見平素從來不開門的隔壁房門開了,打里面走出一個人來,灰暗的臉色讓人感覺很非常的不爽,不由得把眼來細看,卻見那人的印堂暗的不像個人樣。這位五十來歲的人,衣著打扮也應該是那什么部門里拿工資的,即便樓道里的燈光不太亮,可是你老人家也不用這般晦澀的這么難看吧。
側過身讓對方上了電梯,轉回身打開房門,一股說不出來的怪味兒馬上朝鼻孔里闖。鄭明趕忙閉住氣沖到窗戶旁邊開窗。
這是三室一廳的房子,鄭明和幾個七八零后合租,前廳是公用的,鄭明住的是朝陽的單間主臥,也是他老大的優(yōu)惠(房租是公司付的)。
習慣性的鄭明朝北面看了看,里面空空的沒人,心說這些北漂不知道又漂哪里去了,我還是收拾東西然后回籠子別墅吧。
走進里間,鄭明無意間又看見了墻里面:朝陽的房間里堆滿了一堆堆的555香煙的箱子,箱子里面是一疊疊捆扎好了的紙片片,像是瑪尼?細看,大多數是紫色的太祖幣;綠色的呢?富蘭克林?墻角有一個大保險柜,里面黃橙橙的肯定是金磚~~~
不對?保險柜上面有一個厚厚的筆記本?里邊寫的神馬?拿過來看看就知道鳥~~~
心里剛動了這個念頭,就見一道金光打他的眼前飄過去,搜的一下就跑對面去了,證明詫異,還沒眨完眼的功夫,那本很非常漂亮的黑皮日記本已經在他的面前飄著了。
咱們的寶貝疙瘩手里拿著那個黑皮日記本鄭明翻看了半天明白了,原來這位是###銀行的信貸部主任!可是尼瑪放著好好的三室一廳不住,卻原來在這里私自設了一個小金庫!猛孤丁想起來去年北戴河出了一檔子事兒,說是一個什么科長貪污的事發(fā)了,打家里搜出了一億多的現款,幾十塊金磚等等~~~
咱們的寶貝疙瘩越看越來氣,心說你丫的不過是一信貸部的負責人,就貪了這么多!還不敢存銀行里!這是很非常容易刺激起那什么欲望來滴~~~
想到此處,心說別說你那雞別銀行沒少吃老子信譽卡里的冤枉利息,就你這些東東要是歸了老子用那可是很非常那什么滴,丫曹操養(yǎng)了很多盜墓滴,還給封了神馬摸金校尉;連乾隆皇帝不也是那什么過么?問題是這老些的箱子該怎么拿?拿過來那老大一堆的東東該放哪里?看來也只能是動動心思想想吧。
心里想著事不覺嘟囔出來了,耳旁突的傳來一句話:“用手指摸你胸前的靈玉,然后默念你的咒語,比方芝麻開門~~~”鄭明知道是曹沾,馬上回說:“不是芝麻開門,是俺把你來哄~”靈玉里的曹沾嘻嘻一笑說:“我沒聽見,然后你就不用管了,自然有替你干活的~~~”
咱們的寶貝疙瘩想都沒想,趕忙舉起胸前的通靈寶玉來,就聽見一通黃光閃耀,還沒到十分鐘,對面的三室一廳的房里已經是空空如也了??墒牵嵜鬟@邊還僅僅是脖子上帶著的那塊通靈寶玉,別的毛也沒有。
“哎,我說雪芹先生,那些個東西都跑哪里去了?”
“在這邊的玉洞里,等有機會你就知道了。”玉里的曹沾輕輕一笑說:“鄭明,你可別這么客氣,叫我曹沾就行。不過今后我可就沾上你了,有什么事我能做的請盡管吩咐?!?/p>
“吩咐可不敢,”鄭明笑笑說:“您可是我最佩服的人呢,現在如今眼目下您在咱種花家可是聲名赫赫、如雷貫耳呢。就連您當年住過的香山正白旗村里都發(fā)現了您的真跡,哪天有機會是不是去看看?”
曹沾說:“唉,都快三百年了,那地界還有么?有機會一定去看看?!?/p>
“所以啊,你都快三百歲了吧?我在你眼里就是一頑童,可千萬別客氣,可是我剛剛見過的金光是神馬武器?到讓我想起來當年茅山道士里的詞兒來了,太形象了?!?/p>
“神馬詞兒?”
鄭明不覺一笑說:“穿墻進去拿了就跑,問題是偶沒有進去呀?”靈玉里的曹沾說:“是羅玉珠送給你的金靈珠干的,好了,偶趕腳你這邊的住處好像要回來人了,你還是麻溜利索的這就回咱住的籠子別墅,我歇著了,回見了您。”
忙活了一身汗,鄭明又簡單的拿了幾樣換洗的衣褲等裝在背包里,出了屋子鎖上門。剛到電梯口,充好了電的電話響了。
鄭明一邊按電梯,一邊打開電話來看:又是丫汪慧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