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頓時嫵媚起來,撥弄著自己的頭發(fā)說:“我說是劉耀文舍不得我,所以又把我?guī)Щ貋砹?,你信嗎??/p>
看著如此不堪的艾米,她的話立刻讓我警醒了。如果他是真的在乎艾米,喜歡艾米的話,不可能把她和嚴(yán)浩翔放在一起。
可是,他又為什么專門打扮了之后,才去見艾米……
“莫雨涵,看到我這個樣子,你是不是很高興啊?”嚴(yán)浩翔冷言冷語道。
“你為什么會在這里?你不是在日本嗎?這到底都是怎么回事?”我的情緒越發(fā)的失控了。
“吵什么啊?快點(diǎn)滾蛋,我要休息了?!卑撞荒蜔┑恼f:“想知道怎么回事,自己去問劉耀文吧!”說罷,她白了我一眼鉆進(jìn)了被子里。
這時,樂童怯怯的揪著我的衣袖說:“媽媽,我們走吧!我害怕!”
“莫雨涵,你告訴劉耀文,我下輩子就算是做鬼都不會放過他,有能耐讓他殺了我。還有你這個賤人,如果不是你,我也淪落不到今天的地步。”嚴(yán)浩翔咬牙切齒的說道。
“這輩子都做不到,下輩子就更不可能了。”我回轉(zhuǎn)了身體,用極其冷冽的聲音回答他。
等我牽著樂童,走出病房的瞬間,心里還是翻騰了一下。不行,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我必須得搞清楚。
自己和劉耀文怎么就變成今天的模樣了,不過現(xiàn)在給他打電話,似乎不是那么回事。也不知道怎么問,生怕會在樂童面前,再次開戰(zhàn)!
躊躇了很久,撥通了張真源的電話,“喂?”
電話那頭說:“莫小姐,請問您有什么事嗎?”
“忙嗎?”我追問道。
“不忙,請說吧!”張真源客氣的說道。
“請問,劉總在你身邊嗎?”我小心翼翼的試探著。
“沒有!”
“我有些事情想打聽一下,電話里也說不清楚,請問你有沒有時間出來一趟呢?”我接著試探他的口風(fēng)。
電話那頭明顯的沉默了一陣兒,有接著說:“好吧!哪里見面?”
“我在醫(yī)院,請來一趟醫(yī)院吧!”
掛斷了電話,我開始穩(wěn)定心神,剛剛的一幕確實(shí)嚇到我了。我不知道艾米為什么會再次回到醫(yī)院,但是她受傷了,而且還跟嚴(yán)浩翔在一個房間。所以,我覺得好像我想錯了,是我錯怪他了。
“媽媽,我們要去哪里???爸爸來嗎?我想爸爸了?!睒吠郯桶偷亩⒅覇?。
“樂童聽話??!”
想到這里,我的心不自然的揪了起來。有些不知所措的等待張真源的到來,二十多分鐘,房門被敲開了。
張真源氣喘吁吁的走了進(jìn)來,“莫小姐,你找我有急事吧?”
看著他的樣子,我先起身給他倒了杯水,“你是跑過來的???”
“不是,不過時間緊迫?!睆堈嬖匆豢跉鈱⑺抗嗔讼氯ィ缓罂粗覇柕溃骸澳〗?,你想問什么就問吧!”
我還有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問,也沒想好怎么問。兩分鐘時候,張真源見我實(shí)在不說話。
他自己先開了口說:“莫小姐,你是不是想問艾米和嚴(yán)浩翔為什么這個時候會在醫(yī)院,還有他們這個樣子,是否跟劉總有關(guān)吧?”
我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問:“你怎么知道的?”
張真源接著說:“是這樣的,那天劉總把艾米放出去,就是為了勾引嚴(yán)浩翔出現(xiàn)。所以,就是你看到的現(xiàn)在這個樣子了。正如劉總所說,確實(shí)沒有放過他們,現(xiàn)在他們都是廢人了?!?/p>
我聽了神色一驚,“你是說劉耀文把艾米送出醫(yī)院,是為了引誘嚴(yán)浩翔回來?嚴(yán)浩翔不是在日本嗎?他怎么能知道艾米出院呢?”
張真源無奈的搖了搖頭說“劉總早就知道他身邊的女人不是你,是艾米整容而成。那個時候,他就知道艾米和嚴(yán)浩翔一直在勾搭。后來我和劉總還去了一趟日本專門找你,劉總幾天幾夜沒有合眼,最后終于累垮了身體,不得已才回來。但是他一直沒有放棄派人去日本找你,你被賀峻霖帶回來之后不久,他也得到了消息說嚴(yán)浩翔回國了。既然嚴(yán)浩翔回國了,他便知道他肯定會和艾米聯(lián)系。他們還計(jì)劃著要把樂童搶過去來威脅劉總,所以劉總才將計(jì)就計(jì),把他倆全部抓了回來!”
張真源一口氣說完,然后就開始大口大口的喘氣。
此時,我激動的上前一把抓住了他說:“你說的是真的嗎?劉耀文早就知道那個是艾米,而不是我嗎?還去日本專門找我?所以,他根本就沒把艾米當(dāng)成我?也就是,他們根本沒有在一起過?”
“痛?。∧〗?,你能不能……”
等到張真源痛呼的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我可能是激動過了頭。手在他的手臂上用了太大的力道,所以見狀連忙松開了手。
“不好意思啊!”
張真源擺了擺手,解釋道:“劉總有那么傻嗎?要是真把艾米當(dāng)成了你,那天你在婚禮上出現(xiàn),他就不會立馬奔到你的跟前了。那場婚禮都是假的,是艾米用你來威脅劉總,讓劉總只要跟她舉行婚禮,她保證你毫發(fā)無傷的回到劉總身邊。劉總才肯那么做的,因?yàn)槲覀內(nèi)ト毡灸敲炊嗳硕紱]找到你,劉總心急如焚,這才迫不得已答應(yīng)了艾米。他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你能安全的回來。所以,婚禮根本不復(fù)存在。”
聽到這些,我的身體一顫,差點(diǎn)兒從病床上跌落下來。頓時,我就傻眼了,我錯怪他了。
瞬間胸口便傳來了痛感,原來事情的真相是這樣的。艾米說的都是騙我的,也是我自己太過小心眼兒了。我怎么能這么傻,這么白癡呢?一個瘋女人的話都信,自己真實(shí)無能。
難怪那天他說是去見艾米了,原來是去抓他們兩個了。我這會兒才想起來,難怪他那天說連飯都沒有吃。那么晚了都沒讓他吃上一口飯,自己真是傻透了,我真的是全世界最傻、最笨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