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的好幾天,徐雨初每天都被馬母要求做這個、做那個,完全沒有停歇的機會。
在這樣忙碌的情況下,她壓根沒有時間再去思考徐氏集團的事情。
這天一早,她剛踏出房門,就正巧碰到也從房間出來的馬母。
她愣了愣,微微一笑,開口道:
徐雨初伯母,早上好。
馬母神色冷淡的輕輕點頭,路過徐雨初身邊的時候,她停下腳步,清冷聲音開口。
馬母打扮一下,等下跟我出去一趟,別丟我的臉,知道嗎?
徐雨初眨了眨眼睛,愣怔了好一會兒,詫異地看向馬母,下意識問道
徐雨初出門?
馬母眼神瞬間一冷,直直射向她:
馬母不愿意?
徐徐雨初連忙搖了搖頭,尷尬地笑了笑,訕訕道。
徐雨初不,不是,只是太詫異了,沒,沒想到您會帶我出去。
聞言,馬母臉上的冷意才消散一些,也不再多說什么,直徑就下樓去了。
她站在原地看著消失在樓梯轉(zhuǎn)角的馬母,疑惑的自言自語道。
徐雨初伯母她又想做什么?
倒不是她非要把馬母想的很壞,只是這么多天折騰下來,馬母每喊她做一件事情,她都會下意識去想,馬母是不是有想出新點子折磨她。
徐雨初拋開腦海中的想法,吐出一口濁氣笑了笑,自我安慰道。
不怕,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重新去打扮了一下的徐雨初,匆匆跑下來,馬母正坐在客廳里悠閑喝茶的。
馬母看到她的打扮時,難道沒有挑剔,卻依舊嫌棄的開口。
馬母你再晚點下來,都可以吃中午飯了
徐雨初歉意朝她笑了笑:
徐雨初對不起,對不起,讓您久等了。
馬母輕哼一聲,站起身就朝外面走去,同時對徐雨初吩咐道:
馬母幫我拿包
她一愣,很開就反應(yīng)過來,她連忙拎起馬母放在一旁的包包,追了上去。
馬母帶著徐雨初去了最大的商城。
逛了一圈下來之后,徐雨初也總是明白,馬母為什么會帶她來了。
來幫她拎東西的!
徐雨初垂眸看了看手中一大堆的手提袋,輕輕嘆了一口氣,認命的繼續(xù)跟在馬母的身后。
逛到一家珠寶店的時候,馬母朝她招了招手:
馬母你,過來!
徐雨初連忙走向她,輕輕詢問道:
徐雨初伯母,有事嗎?
馬母拿過一旁導購員手中的項鏈,直接丟到她的手中。
馬母試試!
徐雨初手忙腳亂的拿著價值連城的項鏈,不敢置信地看著馬母。
并不明白馬母為什么要給她買東西。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尖銳的聲音從一旁傳來。
徐晴晚徐雨初你什么時候淪落成別人的跟班了。
這個聲音,徐雨初有一絲詫異,轉(zhuǎn)身就看到徐靜晚那張陰鷙扭曲的臉。
徐靜晚穿著一身精致的高級洋裝,陰冷的眼神怒視著徐雨初,嘲諷道。
徐晴晚徐雨初,公司的股份都讓你敗完了?居然要淪落到跟人拎包。
聞言,徐雨初眼角的余光悄悄看了看馬母,見她神色依舊冷淡,根本不在乎的模樣。
她緩緩放下提著的心,礙于在公共場合的原因,她不準備理會徐靜晚。
她想躲,并不代表徐靜晚就會放過她。
徐晴晚徐雨初,你什么時候成啞巴了?
徐雨初無奈地皺了皺眉,開口道。
徐雨初徐靜晚我沒有話和你說,也請麻煩你不要打擾我,好嗎?
坐在一旁的馬母,看似并不關(guān)注她們兩,耳朵卻沒有錯過她們的每一句話。
徐靜晚雙手緊緊攥著,仇視地目好似要化作一道道利刃,插在徐雨初的的身上。
徐晴晚怎么?怕我把你丟臉的事情告訴別人?
徐雨初眼神一暗,要不是場合不對,她真的好好教訓一下徐靜晚。
徐雨初徐靜晚,我就算是在給人拎包又怎么了?我一不搶二不偷,為什么要怕你告訴別人?
聽著她輕描淡寫的語言,徐靜晚心中的嫉妒,就好似脫韁的野獸。
明明她才是許家大小姐,為什么父親要把公司百分之五十的給她,為什么!
突然,徐靜晚想起一件事情,趾高氣昂的朝徐雨初仰起頭,得意道。
徐晴晚徐雨初,過兩天我和志鑫就要結(jié)婚了。據(jù)我所知,你現(xiàn)在和馬嘉祺還沒有結(jié)婚吧。說不定等哪天馬嘉祺把你玩膩了,你就會像一件垃圾一樣被拋棄。
就在徐雨初準備反駁的時候,一直默默無語的馬母,突然緩緩開口。
馬母徐靜晚小姐,雖說我并不喜歡徐雨初,但比起只會亂吼亂叫都狗,她反而更讓人喜歡。
聽到這句話,徐雨初額頭浮起一黑。
馬母的嘴還真是毒,罵徐靜晚的同時,拐彎還帶上了她。
徐靜晚這才把目光看向馬母,從走進珠寶店開始,她就注意到馬母了。
只是她從來見過馬母,因此也沒有把她放在眼里。
徐晴晚你居然敢罵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馬母精致的眉間劃過一絲冷嘲,身上散發(fā)出一股強大的氣場。
馬母你是誰,我并不想知道。你現(xiàn)在嚴重影響了我的心情,請你立馬離開。
徐靜晚說到底不過是個嬌生慣養(yǎng)的大小姐,在氣場上根本不是馬母的對手。
她直接被壓得出了一身冷汗,小腿更是忍不住隱隱發(fā)顫。
她咬了咬嘴唇,竭力壓下心中的害怕,逞強道。
徐晴晚我告訴你,我可是徐家大小姐,你得罪我可沒有好果子吃。
馬母不屑的冷哼一聲,反問道:
馬母是嗎?
徐晴晚你現(xiàn)在要是給我道歉的話,我還可以選擇原諒你,不然……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馬母直接打斷。
馬母不然什么?
徐靜晚對上馬母銳利強勢的雙眼,心忍不住狠狠一顫。
徐晴晚我……我告訴你,我未婚妻夫可是朱志鑫,你敢得罪我,我就讓你身敗名裂。
馬母好似聽到了什么笑話一樣,輕輕一笑,看了看一旁的徐雨初,開口道。
馬母徐雨初,你告訴她,我是誰。
聞言,徐雨初眨巴眨巴眼睛,清了清嗓子,在徐靜晚緊張的目光下,緩緩張嘴。
徐雨初徐靜晚,她是馬嘉祺的母親。
徐靜晚猛地瞪大雙眼,不敢窒息地狠狠朝后退了兩步,使勁晃了晃腦袋,喃喃道:
徐晴晚怎么……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