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描述大夫人惡毒的一系列事情哦,看起來可能會有些痛,承受能力差的自行跳過,與正文無關(guān)辣,知道大夫人不是好東西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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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葉不敢......”
荷葉顫顫抖抖的說著,但還沒說完,卻被另一個滿臉麻子的丫鬟婆子打斷了。
那丫鬟婆子自告奮勇道,
“大夫人,奴婢曾學(xué)過治療鼻子的方法,保管能夠治好她!”
大夫人瞇起眼睛,如一直高貴的波斯貓,瞇起的眼縫中透出的眼神高傲而冷血。
她看向那名丫鬟婆子,懶懶的抬了抬手,聲音意味不明道,
“那你就試試吧,這里也找不到大夫,總不能放著病不治。”
看著那麻子臉丫鬟婆子掛著詭異的笑容,一步一步的靠近,荷葉害怕的慢慢蹲下身子,全身竟然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
荷葉伸手想要阻擋麻子丫鬟婆子,那丫鬟婆子的力氣很大,一把就抓住啦她的兩只手,不讓她反抗。
“麻姑,你放過我吧......”
荷葉害怕得哭了起來。
丫鬟婆子香麻猙獰一笑,掏出一把針來,手指捏起一根細(xì)針,聲音陰冷道,
“荷葉,麻姑我可是來幫你治病的,你不謝謝我,怎么搞得麻姑我要?dú)⒛闼频???/p>
“來,麻姑給你扎針!針灸這手藝,麻姑可是學(xué)了很久了!”
荷葉發(fā)了瘋的反抗,另外三個丫鬟婆子過來幫忙,將她狠狠按在地上,不能動彈。
丫鬟婆子香麻的手高舉,猛地用力扎下去,細(xì)細(xì)的繡花針從荷葉的鼻孔中扎入。
血頓時噴出,荷葉痛的哀嚎,丫鬟婆子香麻笑得更猙獰了起來,嗜血的眸光,竟閃爍著虐人后的痛快淋漓。
另一個身高體闊的丫鬟婆子香芋故作驚訝,看著地上大片的鮮紅血色,違心的笑贊道,
“淤血排出,看來效果很高!香麻的醫(yī)術(shù)真是高!”
丫鬟婆子香麻嘿嘿的笑著,自得道,
“那是,我的醫(yī)術(shù)可是沒話說!”
丫鬟婆子香麻似有極度的虐人癖好,就這樣一針一針狠狠地朝著荷葉的鼻梁上,鼻尖上,鼻孔里用力扎。
荷葉痛的大叫,丫鬟婆子香芋生怕她把尼姑給叫出來,脫了鞋子,解下襪子用力塞進(jìn)荷葉嘴里。
荷葉幾度因?yàn)橐m子太臭想要嘔吐,卻因?yàn)樽彀捅环庾。彩前褔I吐感咽了下去。
鼻子上的疼痛感讓她想要大叫,可是卻無法叫出聲來,她只得不斷用力地?fù)u頭,希望他們收手。
她的掙扎,她的搖頭,卻換不來一絲同情,丫鬟婆子似乎反而因此更加興奮,更是用力的扎針。
荷葉最終只是痛苦的閉上眼睛,忍受著這一切的痛苦。
另外三個年輕的丫頭,終是看不下去了,弱弱的出聲喚了一聲,
“大夫人......”
但求饒的話,卻怎么也不敢說出口,生怕自己說錯了話,自己也會變得像荷葉這么慘。
大夫人瞇起眼睛,極度慵懶的眸光散發(fā)著寒氣,那種寒氣帶著很強(qiáng)的威懾力,讓人不敢直視,也不敢得罪。
大夫人慵懶的收回目光,端起茶杯的動作優(yōu)雅又緩慢,緩緩輕抿了一口茶。
她的聲音清冷中帶著壓迫感,
“荷葉,香麻的醫(yī)術(shù)可好?你現(xiàn)在的鼻子是不是已經(jīng)好了,這里還有沒有香味?”
丫鬟婆子香麻用力拿掉塞住荷葉嘴巴的襪子,狠狠一腳踢在她的身上,厲聲道,
“大夫人問你話呢!還不快回答!難道耳朵也壞了,想要我再給你治治耳朵不成?”
聞言,荷葉害怕的抱住頭,捂住耳朵,顫抖結(jié)巴道,
“麻姑醫(yī)術(shù)過人,荷葉已經(jīng)好了,現(xiàn)在聞不到什么香味了,只聞到一股,一股子發(fā)霉的寒酸味......”
“呵呵,很好?!?/p>
大夫人將茶杯擱在桌上,看向門外漸漸而近的人影,淡淡道,
“收拾干凈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