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書見香麻拿出針,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
她早就在將軍府聽說香麻有扎人的嗜好,將軍府內(nèi)總有些丫鬟離奇的死掉。
有不少尸體會被發(fā)現(xiàn)有被針扎過的痕跡,大多都是被扎的千瘡百孔。
將軍府內(nèi)都在傳香麻把扎人當(dāng)做一種樂趣,所以誰都不敢得罪香麻。
見到知書顫抖的樣子,香麻笑得更歡了,似乎看到別人畏懼和害怕,讓她心里特別痛快。
她陰惻惻道,
“怎么?害怕了?”
知書想要后退,身子卻突然被緊固,這才發(fā)現(xiàn)被丫鬟婆子香芋猛地抱住,提了起來。
香麻靠近知書,伸手輕撫知書的臉,另一只手捏起銀針,笑的很詭異,
“不要怕,很舒服的,來,嘗嘗這滋味!”
她的手隨著最后一個字的高音,突然的提氣,猛的想要往知書的臉上扎去。
知書害怕的閉上眼睛,只是許久,沒有預(yù)計的疼痛。
她才張開眼睛,茫然的看向香麻,而此時香麻的手已經(jīng)被施祁月牢牢抓住。
香麻想要用力甩開施祁月的手,但是施祁月的手就像鐵銬一樣,怎么也甩不動半分。
丫鬟婆子香芋見香麻被施祁月抓住,連忙將提起的知書拋了出去,想要去幫香麻。
知書的個子本來就小,被這樣一拋,摔向三米開外的地方,重重落地,幾乎起不來。
又壯又胖的香芋剛要去撲向施祁月,卻見施祁月冷冷的斜瞄著她。
香芋不由自主的縮了縮脖子。
那一眼,冰冷刺骨,根本不像一個瘋子該有的眼神,就連過去正常的三小姐,都沒有這般具有威懾力的眼神。
在香芋納悶和驚愕的同時,施祁月收回目光,似乎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
香芋因此升騰一股怒意,覺得就算對方眼神嚇人,但眼神也是殺不死人的,瘦弱的三小姐又怎么會是自己的對手。
她壯起膽子,又一次撲了過去。
只是她臨近施祁月一步之遙的時候,施祁月突然踢出一腳,這一腳來的太快太猛,香芋連閃躲的機會都沒有。
就被踢出了幾米遠,甚至比之前被她拋出去的知書摔得更遠更重。
眼見一直已體型力氣為傲的同伴香芋被踢出幾米遠,香麻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在她看來,三小姐得了瘋病,發(fā)起瘋來,力氣是大的很,自己甩不掉她的手也許是正常的。
可是現(xiàn)在就連香芋也被踢出這么遠,三小姐小小的身子,到底哪里來的這么大的力氣?
太匪夷所思了!
這還是那發(fā)瘋的三小姐嗎?
摔在地上的香芋也同樣一陣不可思議看向施祁月,但她并沒有看太久。
因為被一個瘦弱的小丫頭踢飛,讓她很沒面子,也很氣憤。
她立刻爬起來,如猛虎般怒吼了一聲,身上的疼痛早已忘卻,不信邪的又一次撲了過去。
施祁月不自量力
施祁月又飛起一腳,這一次比上一次踢的更狠。
只見香芋那肥碩的身子沿著一個優(yōu)美的拋物線,朝著墻上撞去。
香麻眼中的驚駭更甚,她不可置信的看著撞在墻上的香芋,又楞楞看向眼前的施祁月,帶著結(jié)巴道,
“你你....你......是三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