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5點,放學(xué)的時間,蕭雅蝶站在校門口,等著自家的司機(jī)接她回家。
夜幕漸漸降臨,路邊的燈也已經(jīng)亮起來了,夜晚的到來讓街上熱鬧起來了。
然而只有蕭雅蝶孤零零的站在校門口,她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已經(jīng)6點多了,還是不見司機(jī)的影子,她隱隱覺得有不好的預(yù)感。
沒有辦法,她只能自己打車回去了。
眼見一輛的士要經(jīng)過,蕭雅蝶伸手?jǐn)r住了車。
車緩緩在她邊上停下,待車挺穩(wěn)了,她來開車門,和司機(jī)報了自家地址。
“司機(jī)叔叔,麻煩您開快點。”
司機(jī)說了一聲“好”,踩下油門向著地開去。
到了自己家門口,蕭雅蝶付了錢,下車跑著往家里走去。
到了門口,她聞到了血的味道,小心翼翼的走進(jìn)去,把門推開一條很小的縫,查看里面的情況。
當(dāng)她看清里面的狀況的時候,眼淚洶涌落下,模糊了她的視線,她用手緊緊捂住自己的嘴,不讓自己發(fā)出害怕的聲音讓里面的人發(fā)現(xiàn)她。
屋里面,她的父母滿身是刀傷的躺在地上,血把他們的衣服染紅了,本是完好的臉,此時以面目全非,慘不忍睹。
她的父母面前坐著一個人,高高在上的注視著蕭父母,一臉的厭惡。
那個人的旁邊左右站著七八個人,他們的手帶著手套,拿著刀,刀尖上正在滴著血。
蕭雅蝶呆呆的看著,她認(rèn)識那個人,是她爸爸的合作伙伴——白興天。
可是他為什么要傷害自己的父母?
她想不明白,只能趴在門口聽他們的談話。
白興天厭惡的道:“如果不是因為你,義父就不會把全部遺產(chǎn)留給你,那明明是我的,是我比你先被義父收養(yǎng),我比你留在他的身邊還要長,憑什么是你得到他全部的遺產(chǎn)?”
越說越氣,他起身走向蕭父,狠狠的用腳踩在蕭父的手指上。
蕭父“嘶”痛呼出聲。
白興天繼續(xù)道:“明明知道我討厭你,還要來幫我做生意,你以為我會感激你?”
感覺站著有點累,他重新坐會椅子上,“我只會恨你,想讓你去死,現(xiàn)在我終于有那個能耐了,今天,你,你的夫人,還有你的孩子都不會再看見明天太陽,她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死了。”
“不,你個惡人,你還我女兒?!笔捘嘎牭剿麣⒘耸捬诺劬νt,立馬激動起來,要爬起來殺了他。
白興天對著后面的人揮手示意,后面的人會意的遞上了刀給他。
眼見他就要刺入蕭母的心臟的時候,蕭雅蝶推開門,大喊,“放開我的媽媽和爸爸?!?/p>
蕭母看見她還好好的,臉色一變,呵斥她:“小蝶,快跑,不要回頭,不然媽媽永遠(yuǎn)都恨你?!?/p>
“媽媽,我不要?!?/p>
白興天看見他時,眼底閃過一絲詫異,他明明排了人去暗殺她。為什么人還在這里。
“快,去抓住她。”他命令道。
“小蝶,跑,快?!笔捘竾?yán)肅的看著她。
蕭雅蝶知道,她現(xiàn)在救不了自己的父母,眼里含著淚,轉(zhuǎn)身拼命的跑,不要命的跑,她要活著,她要為父母報仇。
后面的人緊追不舍。
跑啊跑啊,蕭雅蝶累得跑不動了,只能用手拼命的往前扒。
她不甘心,她恨。
那一瞬間,她的眼睛變成了紅色,里面溢滿堅強(qiáng)與想活下去的欲望。
可是眼前的物體原來越模糊,眼皮沉沉的,她太累了,忍不住昏睡過去。
在她要昏睡過去之前,她聽到了一個悅耳動聽的女聲。
“呀呀呀,血瞳,真是讓人感覺惡心,但是老頭好像也是呢,要不要帶回去呢?”女孩似是在思考著要不要帶她回去。
蕭雅蝶在昏過去急忙拉住她的手虛弱無力的祈求:“救我,求求你?!?/p>
問:為什么不用頭像那種?答:怕侵權(qu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