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地上,四處散落著凌亂的衣物,每一次在得到滿足了之后,嚴浩翔很是舒服,可是他懷里的女人可就慘了,聞著她身上特殊的香味,嚴浩翔也慢慢的睡去了。
孟韻寒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上午九點了,而那時嚴浩翔也沒有起床,依舊摟著她,看樣子睡的很香。
感覺到了懷里的人在動,嚴浩翔也睜開了眼睛,他的確睡得很香,可是卻睡得很淺,一點小小的動靜,就會將他驚醒。
直到確定孟韻寒是真的醒了,她才緩緩的開口,說:
嚴浩翔你醒了,身子還疼嗎?
聽見身后的人一大早就問自己這樣的問題,孟韻寒用手肘猛地打向他的腹部,隨后就推開他,下床去了,雖然昨晚上她又一次很丟臉的暈過去了,不過身體并沒有那么的痛,看來如今的她已經(jīng)慢慢的適應了嚴浩翔的猛烈。
嚴浩翔在床上捂著自己的肚子叫喊著,但是也不生氣,等到孟韻寒重新從浴室出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起床了,靠在浴室門口,等著她。
孟韻寒干嘛呀?我不想看見你。
孟韻寒看著他擋著自己的路,沒好氣的說著。
嚴浩翔昨晚上是你自己主動的,我也不想的。
嚴浩翔一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樣子,很是認真的和她說著這話。
孟韻寒似乎一時間有些不好意思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昨晚上是怎么了,在那一刻她的身體除了想要的更多以為,大腦是一片空白的,孟韻寒咬著唇,有些害羞的說:
孟韻寒可是后來……我也說不要了啊。
嚴浩翔你自己吃飽了,就不管我了,你怎么這么殘忍啊。
孟韻寒打掉他擋在自己面前的手,向外走著,說:
孟韻寒我有你殘忍嗎?
如今不說這事還好,說起這事她心里就窩火,每次嚴浩翔都是這樣,什么事情都可以很溫柔,就是在這件事情上,從來都得不知道溫柔是什么。
嚴浩翔我錯了……
嚴浩翔快步的走到她的身邊,緊緊的抱著她,不管不顧的說著錯了,雖然此刻他的道歉是真心的,但是當遇到那樣的事情,他依舊還是會那樣做,因為他在所有女人面前都可以控制的很好,卻唯獨在孟韻寒面前,無論如何都控制不住自己。
孟韻寒掙扎著,嘴里一個勁的抱怨著,說:
孟韻寒我才不相信你呢,你從來都是這樣的,離我遠點,不想看見你。
嚴浩翔我下次一定控制,一定輕輕的,一定,你相信我好不好?
孟韻寒我才不信呢,你一直都是這樣的,上次也那樣說,可結(jié)果呢?你快放開我。
孟韻寒嘴上抱怨個不停,但是心里卻似乎并不是真的和他生氣。
嚴浩翔遲遲不愿撒手,將頭埋進她的頸間,親吻著,手在她的腰間輕輕的揉著,隨后便將唇覆上了她的唇,似挑逗一般,引誘著孟韻寒回應自己。
她的主動讓嚴浩翔很開心,他讓自己的動作慢了下來,讓孟韻寒變得更加的主動,而自己則是時不時的回應著她,嚴浩翔喜歡這種感覺,喜歡自己懷里的女人,主動向自己索取的感覺。
見她放緩了自己的動作,像是得到了滿足,準備撤離了,嚴浩翔這才反客為主,身后勾著她的脖子,又一次加深了這個吻。
一陣激吻之后,嚴浩翔又變得慢了下來,舌頭在她的唇上畫著圈,孟韻寒伸手推開他,如今她的唇上還殘留著他的唾液,她輕輕的抿了抿,雙手勾著嚴浩翔的脖子,如今的她心里什么氣焰都沒有了,倚在他的懷里,說:
孟韻寒好了,我要出門了。
嚴浩翔可是我舍不得讓你走啊。
嚴浩翔緊摟著她的腰,始終不愿松開。
孟韻寒伸著手指,輕輕的在他的脖子上撓著,說:
孟韻寒你快松開,我要去機場了,再不去就來不及送我爸了。
嚴浩翔感覺自己被她撓的有些抓狂了,松開了她,把她的手從自己的脖子上拿了下來,說:
嚴浩翔好吧,看在你今天這么主動的份上,我就先饒了你。
隨后他又貪念的在她的唇上輕啄了一下。
孟志文的飛機是中午十一點四十分,孟韻寒去的時候,馬嘉祺也在,原本嚴浩翔也是要去的,可是在半路卻被人叫回公司了。
孟志文我還以為你不來送我了呢?
孟志文看著姍姍來遲的孟韻寒,打趣著說道。
孟韻寒不好意思的笑笑,又看了一眼身邊的馬嘉祺,說:
孟韻寒爸,我有點感冒,所以起的有些晚,不過還是來得及的嘛,你不沒走嘛。
馬嘉祺你感冒了?嚴重嗎?一會兒回醫(yī)院開些藥吧。
馬嘉祺在一旁擔心的問著。
孟韻寒趕緊搖頭,心想,自己不過是胡亂找了個借口而已,沒想到馬嘉祺還認真了,
孟韻寒沒事,就是小感冒,不要緊的,爸,你要照顧好自己啊。
孟志文知道了,你別擔心我,你照顧好自己就行了。
孟志文拉著自己寶貝女兒的手,遲遲不愿松開。
廣播里傳來了催促登機的聲音,孟志文看了一眼馬嘉祺,說:
孟志文之后醫(yī)院的事情還要靠你多幫幫小寒,她對那些事情還不是很熟悉。
馬嘉祺院長你放心吧,我會多幫幫她的。
馬嘉祺笑呵呵的答應著他的叮囑。
孟韻寒爸,你就別擔心了,趕緊去吧,要不來不及了,到了給我打電話哦。
孟志文笑著點點頭,然后就拉著行李箱走了,看著父親消失在了自己的視線里,孟韻寒和馬嘉祺這才轉(zhuǎn)身,一同離開了機場。
馬嘉祺要回醫(yī)院嗎?一起吧。
孟韻寒好啊。
孟韻寒感覺自己似乎有很長時間沒有見過馬嘉祺了,心里都有種陌生的感覺浮現(xiàn)了,不過卻又不是面孔的陌生,是感覺的陌生。
馬嘉祺這段時間感冒病多發(fā),你一會兒還是回醫(yī)院開些藥吧。
連孟韻寒自己都忘記這事了,如今馬嘉祺卻又再次提起,讓她一時間有些哭笑不得,打趣道:
孟韻寒你這個外科醫(yī)生,沒想到這些小感冒你也管???
馬嘉祺不說話,只是看著她微笑著。
孟韻寒對了,關(guān)于醫(yī)院心理咨詢室的事情,我爸有沒有告訴你???
孟韻寒忽然變得嚴肅了起來,側(cè)身看著他。
馬嘉祺微微點頭,側(cè)頭看了她一眼,說:
馬嘉祺我送你爸來機場的時候,他已經(jīng)和我說過了,不過也沒事,反正我們也沒有和廠家進行最后的確定,所以沒關(guān)系,我找時間和他們解釋一下就好,畢竟我也不想讓他們認為,我們是不守信用的,再說了,這次也是事出有因嘛。
孟韻寒恩,這事的確是有些突然,不過也好,不忙這事了,心里都舒坦了一些。
馬嘉祺是嗎?
馬嘉祺滿是懷疑的看了她一眼,說:
馬嘉祺如今你可是要獨自扛下醫(yī)院這個重擔了,心里居然還能舒坦?
孟韻寒緊鎖著眉頭,側(cè)頭看著他,樣子有些生氣,說:
孟韻寒你能不說這事嗎?我好不容易有點好心情,全都被你破壞了。
馬嘉祺對不起啊,那要不這樣吧,我請你吃飯,就算是陪你的好心情了。
孟韻寒好啊,不過我請客,之前說過要請你吃飯的。
馬嘉祺笑著點點頭,隨后就看著前方,將車向著他們常去的餐廳駛?cè)ァ?/p>
站在餐廳門口,孟韻寒卻有些遲疑了,心里許許多多的往事涌上心頭。
馬嘉祺怎么了?走吧。
馬嘉祺似乎并未發(fā)現(xiàn)她的異樣,或許他是發(fā)現(xiàn)了,但是卻故意裝作不知道。
孟韻寒臉上的笑容有些尷尬,可是如今她似乎也沒有逃離的余地,畢竟是她自己說要請馬嘉祺吃飯的,
孟韻寒走吧,今中午說好我請客的,你可不能和我搶啊。
馬嘉祺放心吧,不會的。
之前的他們是這里的???,老板很是熱情的招呼著他們,說:
萬能配角你們來了,今天要吃什么?還是和之前一樣嗎?
孟韻寒笑笑,看著馬嘉祺,說:
孟韻寒今天我請客,吃什么你點吧?
馬嘉祺還是老樣子吧,畢竟有些習慣改不了了。
馬嘉祺將菜單放到一旁,看著老板說著,隨后老板就笑呵呵的走了,不過孟韻寒卻始終都覺得,馬嘉祺的這話是說給她聽的。
飯剛吃到了一半,嚴浩翔的電話就打了過來,原本他是打算去醫(yī)院找她一起吃飯的,不過去了才知道,孟韻寒并沒有回醫(yī)院,而馬嘉祺居然也不在醫(yī)院。
孟韻寒喂,干嘛呀?
孟韻寒的聲音不大,但是語氣卻很是不耐煩。
嚴浩翔在哪呢?
孟韻寒看了一眼對面的馬嘉祺,對著電話那邊的人,輕聲的說:
孟韻寒我在吃飯呢,有事嗎?
嚴浩翔吃飯?在哪???和誰呀?
嚴浩翔心里似乎有些緊張,甚至是有些生氣,就連說話的語氣都變得急躁了起來。
孟韻寒你到底有事沒事?。?/p>
孟韻寒不想回答他的問題,更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回答他的問題,此時對面的馬嘉祺倒是很識趣,居然起身去結(jié)賬去了。
嚴浩翔我有份文件落家里了,你幫我拿到公司來。
如今的嚴浩翔也不說自己是來找她吃飯的,只是氣呼呼的說自己是東西忘了,讓她幫忙取。
孟韻寒看了一眼馬嘉祺,他此刻正在買單,孟韻寒急忙起身,一邊向著馬嘉祺走去,一邊沖著電話那頭的嚴浩翔,吼道:
孟韻寒你自己去拿吧,我沒空。
隨后她便直截了當?shù)膾斓袅穗娫?,走到馬嘉祺身邊,說:
孟韻寒不是說好今天我請客的嗎?
馬嘉祺算了,下次吧,這樣的話,我還能再和你吃一次飯,走吧。
此刻的嚴浩翔,氣得都想要摔手機了,猛地一掌拍在了方向盤上,隨后便開車回公司去了,心里很是氣憤,也很是窩火,但是卻也不再繼續(xù)給孟韻寒打電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