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進屋,孟韻寒就從他的身上跳了下來,隨后就拉著他的手,靠在了墻上。
嚴浩翔嘴角忍不住的上揚,如今這個女人,居然也學(xué)會了欲拒還迎,不過他也不生氣,心里反倒是很開心,心想,只要她開心,今晚上她想怎樣,就怎樣。
嚴浩翔小饞貓,要干嘛呀?
嚴浩翔雙手撐在墻上,低頭看著她。
孟韻寒不說話,只是咬著嘴唇,用她那嫵媚的眼神看著他,伸手輕輕的脫著他的外套
原本還撐在墻上的手,也不安于現(xiàn)狀了
孟韻寒低頭輕輕吻著他的身體,一點點的向上,在他的頸間來來回回的親吻著
嚴浩翔小寒……你這樣,一會兒可是會……
孟韻寒會怎樣?
嚴浩翔再也忍不住了,心里暗自想到,一會兒她就算是暈過去了,也絕不放過她,緊摟著她的腰,說:
嚴浩翔今晚上,就算是你求饒也沒用了。
孟韻寒咬著嘴唇,無辜至極的看著他,可是心里卻滿是期待。
嚴浩翔已經(jīng)晚了。
孟韻寒浩翔……浩翔……
孟韻寒嬌滴滴的叫著他的名字,不僅刺激著他,也刺激著自己。
她的聲音是嚴浩翔最為致命的弱點,他再也控制不住了,隨后便給了她想要的一切。
嚴浩翔抱著她去洗澡的時候,天已經(jīng)微亮了,可是嚴浩翔卻并沒有絲毫的睡意,他懷里的人又一次承受不住,暈了,他把她摟得緊緊的,其實昨晚他也不想要那么多次的,只不過他感覺他們之間錯過了太久,心里忍不住的想要補回來。
早上七點,嚴浩翔就起床了,準確的來說,他根本就沒有閉眼休息過,一直都在等天亮,匆匆換好衣服之后,他便蹲著身子,輕輕的吻了一下床上那個,如今依舊睡得很香的孟韻寒,隨后便出門了。
雖然昨晚上,他沒有去找馬嘉祺,可是他卻從未在心里忘記過那件事情,他心里的憎恨與憤怒依舊沒有消減絲毫,他開著車子,沒有半分的猶豫,就向著醫(yī)院駛?cè)ァ?/p>
當(dāng)嚴浩翔趕去醫(yī)院的時候,馬嘉祺還沒有去上班,不過他也不著急,就坐在馬嘉祺的辦公室里等著他,畢竟這么多年他都等了,又怎么會在乎這幾分鐘。
馬嘉祺是八點半左右到醫(yī)院的,而當(dāng)他走進自己的辦公室時,就愣住了,此刻嚴浩翔正坐在他的椅子上,樣子看起來很是悠閑,可是眼里卻滿是火焰。
馬嘉祺你來做什么?有事嗎?
馬嘉祺放下自己手里的包,也不趕他走,走到辦公桌面前站著。
嚴浩翔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快步走到他的面前,冷笑了一聲,說:
嚴浩翔既然你五年前做得出那樣的事情,那早就應(yīng)該想到,今天我會來找你吧。
馬嘉祺臉色忽然沉了下來,心里很是明白他在說什么,可是臉上卻是一副極其無奈的樣子,說
馬嘉祺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五年前的事,誰會記得那么清楚。
嚴浩翔忽然伸手,緊緊的揪著他的衣領(lǐng),壓低了自己的聲音,惡狠狠的說:
嚴浩翔你不記得了?那好,我來告訴你,你有什么資格,把小寒寫給我的信藏起來?你有什么資格和她一起離開?
聽到這里,馬嘉祺心里很是清楚,那被他瞞了五年的事情再也瞞不住了,他最害怕的事情,終究還是發(fā)生了。
馬嘉祺好啊,你不是想要知道五年前的事嗎,行啊,那今天我們就把一切都說清楚。
說著馬嘉祺就推開了他,向著門外走去。
嚴浩翔跟著馬嘉祺來到了醫(yī)院的天臺,風(fēng)迎面拂來,讓他們的思緒也變得清晰了,而心里的仇恨也越加明顯了。
馬嘉祺看著前方,始終都沒有說話,心里的情緒積攢的太久,他一時間不知道自己該從何處說起,可是嚴浩翔卻有些沉不住氣了,一把揪住他的衣服,逼著他與自己面對面站著,惡狠狠的問道:
嚴浩翔你為什么要做那樣的事?當(dāng)初我把你當(dāng)成最好的兄弟,你那樣做對得起我嗎?
馬嘉祺冷笑了起來,隨后便被嚴浩翔一拳打倒在地,他一邊揉著自己的臉頰,一邊緩緩開口,說:
馬嘉祺為什么做那樣的事情?因為我愛她,我比你更愛她。
嚴浩翔你愛她,為什么從一開始你不說,非要做那樣的事情,讓我和她之間誤會了這么多年,你憑什么這么做?
嚴浩翔蹲著身子,揪著他的衣領(lǐng),大聲的吼著。
馬嘉祺猛地推開他,站了起來,說:
馬嘉祺我從一開始就告訴過你,是你始終都不愿相信。
嚴浩翔緊鎖著眉頭,在自己的記憶里尋找著,像是想到了,說:
嚴浩翔在操場?
馬嘉祺對,在學(xué)校操場,在我們第一次見到她之后,我就問過你,我說,如果我們愛上了同一個人,你會怎么辦,你當(dāng)時的回答,難道你忘了嗎,你自己說的,你會把她讓給我。
馬嘉祺的臉上很是嚴肅,他把他們之間的過往,一點點的從記憶深處拉了出來。
嚴浩翔對,我當(dāng)時是說過這樣的話,可是她不同,她是我唯一最愛的人。
馬嘉祺那又怎樣?你愛她,我比你更愛,只可惜她當(dāng)時選擇了你,所以我忍了,可是五年前,老天爺給了我一個重新來過的機會,我當(dāng)然要把握,讓她重新選擇一次。
嚴浩翔就因為這樣,你故意藏起她寫給我的信,故意告訴她,我不會和她一起走,你憑什么這么做?
說著說著,嚴浩翔就又揮起了拳頭,惡狠狠的打向了他,隨后他們兩個人就扭打在了一起,誰都不甘示弱。
如今的他們,心里都有太多太多的憤怒,他們恨不得用盡全身力氣,把拳頭砸向?qū)Ψ健?/p>
馬嘉祺嚴浩翔,你沒有資格陪在她身邊。
馬嘉祺將他壓在地上,沖他吼了起來,說:
馬嘉祺這么多年,你知道我為她付出了多少,犧牲了多少嗎?為了她,我努力的學(xué)醫(yī),為了她,我放棄我的科研,放棄國外最好醫(yī)院的邀約,為了她,我甘愿只在這個醫(yī)院做個外科醫(yī)生,我的付出,你永遠都達不到。
嚴浩翔你有什么資格說這些?你愛她又怎樣?那是你偷來的時光,你騙了她五年……
馬嘉祺一拳打在了他的臉上,讓他之后的話,被迫停了下來。
嚴浩翔咬著牙,猛地用力,將馬嘉祺從自己的身上推開,隨后就又和他扭打在了一起,如今他們誰都不在乎自己身上的傷,只想把自己心里的憤怒發(fā)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