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喪和白昊天被突然竄出來的江子算打暈了,放在了一個隱蔽安全的地方。而劉喪一睡就睡了很久,等再次醒過來就發(fā)現(xiàn)自己在一個陌生的地方,仔細看才發(fā)現(xiàn)是病房。
沒一會一個長的可以說是漂亮的男人進來了,見到自己醒了對方好像有點意外,但還是溫和的進行了自我介紹。
“你好,我是解雨臣,吳邪的朋友?!?/p>
“你好,我叫劉喪?!?/p>
劉喪可以感覺到對方溫和的外表下隱藏的煞氣。
解雨臣告訴了劉喪耳朵的情況,倆只耳朵差不多都廢了,一只耳朵只剩下四成聽力,一只耳朵是六成。
劉喪沒有說話,表情都沒有絲毫變化,只是平淡的點了點頭,好似對方說的跟自己沒有一絲關(guān)系。
解雨臣眼里閃過一絲心疼,多好的孩子啊。
見病房里的氣氛安靜了下來,解雨臣將早已準備好的小米粥遞給了劉喪,零零碎碎的講劉喪昏迷后的事。
劉喪吃著小米粥時不時的附和一下,實際上劉喪只聽了自己想聽的,聽到知道吳邪喝了金水肺病好了,心里松了口氣。
看來吳邪不需要自己幫了,剛好兩清了。
吳邪處理完關(guān)于自己的所有事后已經(jīng)過了兩個月了,但劉喪還得在病房里多住一個月才能徹底恢復,但耳朵卻是恢復不了了,吳邪不緊不慢的重建了吳山居,在吳山居辦了個酒席,把白昊天等人都邀請了過來。
劉喪這次依舊戴著一個像降噪耳機一樣的耳機去參加了,但所有人都知道那是助聽器。
劉喪看著桌上玲瑯滿目的食物和酒不由得有點饞,其實劉喪兩個月的時候就恢復了,只是被解雨臣強制性留下來療養(yǎng)了一個月,解雨臣對劉喪很好,甚至認了劉喪當自己的弟弟,只是那一個月的伙食可以說只有粥,雖然是不同樣的粥,但劉喪還是有點接受無能,即使自己并沒有那么重口腹之欲。
吳邪他們招呼劉喪坐下,吃飯聊天,喝酒。
胖子再次灌劉喪酒,然后再次醉倒,只是不知道為什么看劉喪的眼神有點得意。
等吳邪和小哥送走所有人并把胖子送回房里后才去找靠在門上的劉喪。
劉喪斜著身體,歪著頭靠在門上,看著直視自己的小哥和吳邪,他們眼中滿是柔和。
“小哥,吳邪,我要走了?!闭f完劉喪垂下眼簾,沒有看倆人的反應,也錯過了倆人眼里的偏執(zhí)和瘋狂。
吳邪溫柔的笑著,走近了劉喪:“你要去哪?”
劉喪覺得吳邪靠的有點近了,想起之前吳邪的吻,耳尖通紅,不自覺的退后了兩步,靠在了小哥的懷里。
劉喪有點茫然的看著不知什么時候站在自己身后的小哥,心里有點不好的預感。
感覺到不對,劉喪的話都冷了幾分:“我要回去了,錢賺夠了,吳邪的病也好了,在這里沒有待下去的必要?!?/p>
說完就想繞開倆人離開,卻被小哥攥了回來。
吳邪用深情的眼神看著劉喪,只是里面深埋著一點瘋狂。
“喪喪,我喜歡你,小哥也是,你能不能留下來?”
小哥將頭靠在劉喪的肩膀上,低聲道:“別走,好不好?”
劉喪有點不可置信,匆忙的想要甩開小哥的手,遠離這兩個人,可另一只手被吳邪禁錮住了。
“你們瘋了嗎?!我是男的!我不喜歡男人!快放開我!”
吳邪心中默數(shù)著數(shù),手輕輕撫上的劉喪的臉頰,用磁性的嗓音低聲道:“你以為你走的掉嗎?”
吳邪的話音剛落,劉喪就感覺身體里好似燃起了火,全身變得燥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