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雅,你不要越來越過分了?!瘪R嘉祺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對待美女的態(tài)度與剛剛簡直是天差地別。
見馬嘉祺是真的生氣了,席雅這才不敢再多說什么廢話,只能乖乖的閉上嘴巴,像個小女人似的挽著馬嘉祺的手。
教好了自己的女朋友之后,馬嘉祺這才將視線轉(zhuǎn)到了溫舒悅的身上,沖著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她就是這個樣,說話不經(jīng)過大腦思考,你不要放在心上?!?/p>
“馬總的每個女朋友都是這樣,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所以馬總不要覺得有什么負(fù)擔(dān)。”溫舒悅不緊不慢的道,平淡的話語中倒是夾雜著一絲調(diào)侃。
其實她和馬嘉祺之間的關(guān)系還不錯,馬嘉祺也對她挺照顧的,這幾年如果不是馬嘉祺幫助的話,說不定她的事業(yè)也不會如此順風(fēng)順?biāo)?/p>
當(dāng)然了這一切也跟她自身能力有關(guān),聰明的女人很懂得抓住時機(jī)把握時機(jī),一旦真正抓住了,那便很難再跑的掉了。
“小悅你要是再敢這樣打趣我,我可就對你不客氣了?!瘪R嘉祺故作生氣的看著她,但眼里卻充斥著滿滿的笑意。
兩人簡單交談了一番后,這才趕緊進(jìn)入了工作,席雅在這期間也不敢再打擾他們,只能躲在休息室里玩手機(jī)了。
因為是和曼尼絲之間的合作,如今馬嘉祺剛回來,又給賀峻霖發(fā)了邀請,他不管說什么都應(yīng)該過來看看才是。
會議室上,賀峻霖時不時會關(guān)注溫舒悅,這一舉動正好被馬嘉祺盡收眼底,再加上溫舒悅看賀峻霖的眼神不對勁,馬嘉祺便隱約察覺到了什么。
這會議剛一結(jié)束,他就趕緊將溫舒悅叫到了辦公室。
“小悅啊,我看你跟曼尼絲之間的合作挺好的,好像跟賀總的關(guān)系也不錯吧,你們之間是不是已經(jīng)……”
“馬總想太多了,我跟賀總只不過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我們沒有其他多余的關(guān)系?!睕]等馬嘉祺把話說完,溫舒悅就有些不耐的打斷了他。
哪怕是上司也不能多過問人家的感情生活,別說她和賀峻霖沒有什么,就算她和賀峻霖真的有什么,也跟他沒什么關(guān)系。
馬嘉祺顯然沒想到溫舒悅這么不給他面子,臉色驟然沉了下來:“我在認(rèn)真的跟你商量事情,如果賀峻霖他跟你之間有點什么關(guān)系,那我們接下來的很多合作都好商量?!?/p>
說到這里,他稍微停頓了一下,又接著道:“曼尼絲是一塊大肥肉,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話,我不想放掉這塊肥肉,所以這中間還得多多靠你幫忙了?!?/p>
“馬總你真的想多了,我跟賀總之間沒有任何關(guān)系,況且我也不可能會喜歡他,他也不可能喜歡我,所以馬總以后千萬不要再提這件事情。”溫舒悅一臉的凝重,這話說完之后也沒等馬嘉祺再有所回應(yīng),便直接離開了辦公室。
然而剛到外面,便遇到了賀峻霖。
賀峻霖冷冷的盯著她,看著她的眼神比以前更加的淡漠和疏離,好似兩人從來都沒有認(rèn)識過一樣,難道是剛剛她所說的話都已經(jīng)被他聽到了嗎?
“賀總,我……”
“溫小姐不必解釋,我確實不會是你喜歡的類型,當(dāng)然你更加不是我要的女人?!睕]等溫舒悅把話說完,賀峻霖便冷冷的打斷了她。
話音剛落,他便直接決絕離去,絲毫沒有再理會她。
“賀……”
溫舒悅本來還想再說些什么,可話剛要說出就又被她收了回去,在這種情況下她確實是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在聽到賀峻霖剛剛所說的那番話時,她心里竟然有些隱隱作痛,像是有無數(shù)只螞蟻在不斷的啃噬著她的心臟,癢癢的卻又很痛。
“像你這種女人還真是垃圾,一邊勾引祺哥哥,一邊又勾引賀總裁,你到底還想做什么?嗯?”
前方傳來了一道稍微有些熟悉的聲音,朝著聲音的方向看去,只見席雅雙手環(huán)抱在胸前,正邁著十幾公分的高跟鞋妖嬈的走了過來。
一聽到這女人說話,溫舒悅就感覺頭疼,她瞥了對方一眼不以為意的道:“我勾引誰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想做什么又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你覺得你有資格問我這些?”
“誰說我沒有資格問了,我是祺哥哥的女朋友,你勾引我祺哥哥我當(dāng)然有資格罵你了?!毕藕鋈簧鷼獾碾p手叉腰,大步朝著溫舒悅走了過來,看樣子好像是要打她。
溫舒悅早就不是那種任人欺負(fù)的主了,見席雅想要動手,趕緊伸手死死捏住了她的手腕,可能是捏的疼了,席雅不停的嗷嗷直叫。
“你,你快點放開我,如果你再不放開我的話,我現(xiàn)在就把祺哥哥給叫來?!毕乓呀?jīng)疼的不行了,眼眶也不由自主的紅了起來。
“那你就去叫啊,我巴不得你把他叫來才好,你真以為我想做這份工作啊,只是無奈馬總覺得我工作能力太好,不愿意把我撤職罷了,這么一想的話馬總對我確實比對其他人要好,嗯,那應(yīng)該是我的榮幸吧,席小姐你說是不是?嗯?”
溫舒悅將席雅跟她說的話全部返回給了她,當(dāng)然有些確實是親自經(jīng)歷,只不過說了也有人未必理解。
果然,席雅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我說的這些并沒有惡意,只是想解釋一下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你要是還不相信的話隨便你怎么著,總之我問心無愧。”溫舒悅頓了頓以后,又接著說道。
席雅可能沒有想到溫舒悅會跟她說這些,頓時蒙圈了,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身邊早就已經(jīng)沒有了溫舒悅的身影。
“可惡,竟然敢轉(zhuǎn)著彎罵我,溫舒悅你給我記著,看我怎么收拾你?!毕旁较朐缴鷼?,好像有一股氣憋在心里怎么也喘不出來似的。
一路上溫舒悅打了好幾個噴嚏,一猜就是有人在背后偷偷罵她。
她吸了吸鼻子,從高樓往下看時正好看到了那輛炫酷的勞斯萊斯,賀峻霖他難道還沒有走嗎?
想到這里溫舒悅二話不說沖了下去,她只想把剛剛的事情跟他解釋一下,不希望賀峻霖會因此而覺得她討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