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說我沒有以前那么拼，說什么……吃點東西都磨磨唧唧的?！?/p>

“可是……我都吃了2個小時不間斷，可是那群新進(jìn)來的人就是這么不講道理?！?/p>

我這是他們的問題，我們并沒有錯。

聽到程歲的解釋，我只覺得那群不分青紅皂白就罵人的人有病。

程歲有多真誠我是知道的，那時候她自媒體剛火，根本沒有開始帶貨直播。

程歲說，關(guān)注她的大部分都是喜歡她的，那時候找她推廣的人質(zhì)量參差不齊，她不想讓喜歡自己的人感覺到被欺騙。

所以直到現(xiàn)在她才開始帶貨直播。

因為現(xiàn)在的她可以保證產(chǎn)品的質(zhì)量，她選擇了零食行業(yè)，并且都是些老牌子。

這樣，她爭取優(yōu)惠，給自己的粉絲，她才覺得安心。

所以，罵她的人沒有心。

程歲還是很難受，我從電話里面感覺到她好像抽了一張紙巾。

隨著擤鼻涕的聲音響起，程歲狀態(tài)好了一些。

“之之，你說我是不是不適合直播。”

聽到她的話，我以為她在貶低自己，下意識我就反駁她。

我怎么會，歲歲直播是最厲害的。我都不敢想象，你一天的營業(yè)額比得上我?guī)讉€月的工作了。

“……”

那邊程歲顯然沒有被我安慰到。

“但是……我現(xiàn)在真的很難受……”

聽到程歲的聲音，我心都碎了，恨不得現(xiàn)在就飛到程歲的身邊去。

我如果真的覺得很難受的話，可以先休息一下。

我感覺程歲的狀態(tài)確實不太對。

自從決定帶貨直播之后，她就沒有完整地睡過一個好覺。

聽到我的提議，程歲附和。

“我也是這么想的，但是我加了一個工會，你知道嗎？”

我這是什么？

我對于直播之類的事情并不是很熟悉。

程歲的解釋傳了過來。

“工會給我?guī)砹髁?，而我賺的錢他們會抽成一部分?！?/p>

我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我不會有什么合同之類的吧？

那邊程歲支支吾吾的。

“就是……就是，我以為沒有什么大問題，有，是有一份合同來著?！?/p>

我怒吸一口涼氣。

我叔叔和阿姨知道這件事情嗎？

我問的是程歲的父母，其實我心中已經(jīng)有了一個答案，程歲從小就獨立。

她的父母是比較古板的性格，程歲成績不好，她的父母就不怎么管她了。

但是他們很討厭程歲拋頭露面，所以程歲玩網(wǎng)絡(luò)這件事情，她都沒有告訴她的父母。

不過我現(xiàn)在還是心存著一絲幻想。

也許呢，簽合同那么重要的事情，也許程歲會和她的父母商量的吧。

不過我完全忘記了叔叔阿姨古板的性格，如果他們真的知道程歲簽了合同，他們怎么可能會同意程歲簽名呢，畢竟他們一開始就討厭程歲玩網(wǎng)絡(luò)。

果然，程歲的聲音傳了過來。

“……沒有，我那時候剛成年嗎?？伞?/p>

“可以自己做主了。”

我嘆了一口氣，有些無能為力。

我那你告訴你哥了嗎？

程歲還有一個哥哥，到國外念書去了，對她這個妹妹不算很親近，但也不算很疏遠(yuǎn)。

我恍惚中記得，她的哥哥念得是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