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車出了車站,亦谷指了指那邊停著的四輛路虎,車門都是統(tǒng)一的涂裝,車門上面都有一個旋轉(zhuǎn)柔化的鹿角珊瑚標(biāo)志,一看就知道是裘德考公司叫來接我們的車,說:“上車吧。”說完就走向一輛車,敲了敲駕駛位的玻璃,說了一句德文,我也聽不懂,索性就轉(zhuǎn)過頭問三叔:“三叔,我坐哪啊?!比灏琢宋乙谎壅f:“你真是一點出息沒有啊...”沒等三叔說完,胖子就說:“三爺,我和天真小哥我們先去車上了,火車上都沒睡好?!闭f完便拉著我和小哥的手腕跑向第二輛路虎,一邊跑一邊說:“困死胖爺我了?!鄙狭塑嚕肿右煌犷^就睡了,我因在火車上被胖子的呼嚕聲吵的睡不著,也靠著胖子睡著了,只記得迷迷糊糊的看見小哥也睡了。
我睡的正香的時候,突然感覺有人搖我,一睜眼猛的看見胖子的大臉,被嚇了一跳,便罵道:“死胖子,你干什么?”“天真,你睡得也太熟了吧!”“你叫醒我就為了這個?”我起身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我身上還蓋著小哥的外套,也沒看到小哥,就問胖子:“小哥人呢?難道又失蹤了?”“小哥下車生火了,我把你搖醒是因為咱車壞了!天真!你這倒霉體質(zhì),真是沒誰了!””我聽到小哥下車生火,就沒管胖子又后說了什么,下車去找小哥,剛打開車門,就看見了小哥穿著件很單薄的上衣坐在火堆旁邊發(fā)呆,我罵道:“張起靈你傻不傻!”小哥轉(zhuǎn)過頭,淡淡的看著我,隨后就拉我坐在他的身旁,說:“坐近點?!蔽乙粫r沒有明白他的意思,以為是小哥冷,讓我離他近點,心說:“要是冷,讓胖子離你近點不是比我好?難道小哥也嫌棄胖子身上味道?也難怪,那死胖子十年不洗一次?!毙「缈次覜]動靜,伸出手在我眼前晃了晃,說:“吳邪?”我急忙答應(yīng)了一聲,然后就向小哥身邊靠了靠,覺得沒什么區(qū)別,便抱住了小哥,小哥微微一怔,側(cè)頭看我?!疤煺?小哥!”胖子的驚呼道“我就一轉(zhuǎn)身幫司機(jī)師傅送工具的功夫,你倆都發(fā)展到這地步了!”我一聽,立馬放開了小哥,對胖子罵到:“死胖子,你別瞎說,就算我愿意,小哥還不一定愿意呢!再說了,是因為小哥冷,我才抱他的好吧!”我轉(zhuǎn)過頭看向小哥,說:“對吧,小哥?!毙「缈戳宋液团肿右谎?,說:“不是?!庇洲D(zhuǎn)過頭去看火堆了?!鞍““。√煺?!”胖子一只手捂住胸口,另一只手指著我,表情十分欠揍,說:“天真你喜歡男的?還,還喜歡小哥!胖爺我差什么!”我急忙沖過去捂住他的嘴并給了他胸口兩拳,罵道:“王胖子!你是不是有病?”胖子則是“嗯!嗯!”的叫個不停,那藏人司機(jī)看我們倆個這樣,以為我們倆個要打起來,急忙拉開我倆,胖子被我放開,立馬罵道:“小天真,你要和胖爺我比劃比劃?。∨譅斘译m然神膘在身,可身手可不差!”說完他就在兩手上吐了口唾沫,擺出要和我來一架的動作,那藏人司機(jī)看我們倆個又要打起來,急忙說:“好了好了,兩位兄弟,別打了...”沒等那司機(jī)說完,小哥就站起來說:“別鬧了,他們來了?!?/p>
我轉(zhuǎn)頭看去,三輛路虎塵土飛揚的直奔我們,亦谷下車對我們笑到:“運氣夠可以啊。這是‘先帝創(chuàng)業(yè)未半而中道崩殂’啊?!迸肿觿t罵道:“嘿你丫的,會不會說話!”亦谷則是挑了挑眉,這時三叔下車問我們:“車還能修好嗎?”那藏人司機(jī)說道:“修不好了,壞的很徹底?!迸俗邮莻€急性子,問亦谷道:“你們這車,是從收破爛里的撿的?這才開幾個小時就報廢了?”亦谷皺了皺眉頭,對給三叔他們開車的外國司機(jī)說:“路斯夫,你和阿木爾在這等青羽他們,他們應(yīng)該過兩個小時就經(jīng)過這。”亦谷又轉(zhuǎn)回頭對外國人說:“啊卿和我一起走,你們不用擔(dān)心,我對吳先生還有點用。”
可能是剛醒就下車找小哥的原因,我有點咳嗽和冷,也聽個大概,只知道我和小哥一起,就跟著小哥上車,迷迷糊糊就睡著了。
一覺起來,我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個帳篷里,胖子在旁邊和小哥說:“天真這小身板,這還沒到墓里,就生病了?!迸肿佑终f了什么,但我頭疼的要命,聽的不太清,想坐起來看看發(fā)生了什么,但是根本起不來,我張了張嘴,嗓子很疼,勉強(qiáng)說出一句:“胖子,我怎么了?然后又一個人冒出來,是一個瘦高的年輕外國人,對我用一口不流利的中文說:“你發(fā)燒了,但沒事,你不會耽誤明天行動的。每盒吃三片?!闭f完那外國人留下兩盒藥就離開了。胖子看他離開,立馬扶起我讓我坐起來,說:“天真你這身板也不太行啊。你之前在墓里怎么活下來的呢?。”“去你的,死胖子?!薄昂昧?,天真,看你生病胖爺不理你,先吃藥。”說完胖子就把藥拿出來問小哥:“吃幾片來著?”“三片?!薄霸厶煺婧蛣e人不一樣,吃六片!”我白了他一眼,罵道:“死胖子,你要藥死我就直說!”“好啦好啦,不和你開玩笑了?!迸肿右贿叞阉幒退o我一邊說:“快吃吧,然后睡一覺?!背酝晁幘头噶死?,剛睡醒又睡著了,那藥很好用,醒來我就沒有什么不適感了,胖子讓我多出去走走,呼吸呼吸新鮮空氣,我笑他說:“這是青藏高原,氧氣很少的。”但我還是聽他了出去走走。
走出帳篷看見亦谷在擺弄著什么東西,還有一個艷麗的女人在烤肉,我向亦谷走去,問:“你干什么呢?”“探路。你病好了?”“恩,好的差不多了?!币喙韧蝗煌nD了一下,說:”找到了,明天就可以出發(fā)。”“什么?”他沒有理我,轉(zhuǎn)身走開了,我心里正納悶,就聽見胖子的聲音“呦,誰烤肉呢?這么香?!蔽肄D(zhuǎn)頭看去,胖子向烤肉那女人走去,我也覺得餓了,也跟著胖子去找那個烤肉的女人。“呦,手藝挺好啊,烤的挺香,讓我們?nèi)齻€嘗嘗?!蔽铱磁肿由砗?,問道:“小哥呢?”“小哥不就在我身后嗎?”胖子回頭一看,身后空無一人,說:“可能沒起來,先不管小哥了,咱倆餓死他都不能餓死。”我覺得有理,變跟著胖子坐在火堆胖,那女人給我和胖子一人遞了一把小刀,沒有說話,胖子小聲對我說:“這娘們不會是是個啞巴吧?”那女人明顯是聽見了我們說話,微微皺了下眉毛,說:“我叫柳宮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