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兩天時間三人也在不同的人口中了解了大概,菱越心中篤定那些妖物就是變異鬣蜥,知道物種來源菱越就有七分把握能將那群異類消滅殆盡。
菱越忘我地在督軍府內(nèi)溜達,此時腳步聲逼近,“碰”的一下菱越只覺得一陣痛感襲來,她本想去罵究竟是哪個不長眼的沖撞了自己,她低頭一看只見一個身穿淺藍色中原服飾的小孩坐在地上大哭不止,后面的奴仆趕到連忙扶起那小孩,那小孩捂住額頭哭鬧起來,菱越詢問兩位奴仆“這孩童莫非是將軍之子?”,其中年長的老婦人開口“不是的,這位是當今圣上的六皇子,因年幼體弱被圣上安排到這鍛煉身體”,菱越不解中原皇帝會讓一個年紀不到八歲而且還體弱的孩童來這種危險的地方,她雖是不解但也沒多過問些什么掉腦袋的問題。
那菱越蹲下將西域特有的葉子糖遞給那孩童說“好了別哭了,姐姐給你糖吃,好不好!”,那孩童接過葉子糖放到嘴里便止了止眼淚水,他眨巴著一雙清澈的眼眸看著菱越說“好甜??!”,菱越和藹的眼神看著那孩童說“是吧,這葉子糖乃是我的獨門秘方可不外傳的”,那孩童從來沒在督軍府見過這位陌生的大姐姐就問“這位姐姐妹生的很,不知道這位姐姐叫什么名字?”,菱越微笑著說“我叫菱越,風菱的菱,越冬的越”,那孩童笑著回答“你好菱越姐姐,我叫蕭子安,蕭是賈誼辭明主,蕭何識故侯的蕭,子是青青子衿的子,安是平安喜樂的安”,菱越驚呼“沒想到你小小年紀學的東西卻是頗多!”。
“每日陳將軍都讓我練字讀書鍛煉身體,積少成多就會了”蕭子安一臉習以為常地說,菱越拍了拍蕭子安的腦袋“可你才八歲,正是吃糖需要別人照顧的年紀??!”,蕭子安搖頭否定了菱越的這句話“不是這樣的,父皇年幼時也是讀書寫字刻苦學習,我是父皇的孩子,自然要學著父皇那般刻苦”,菱越有些心疼這個孩童。
在菱越心疼那孩童之際一聲“還不快去學習!”的話拉回了現(xiàn)實,菱越轉(zhuǎn)身看到將軍,兩位仆人拉著蕭子安的手走了,雖然蕭子安舍不得離開這個能跟自己玩的姐姐但自己偷跑出來浪費了不少時間,自己也該去讀書寫字了。
看著那孩童被帶下去菱越嘆了口氣和將軍說“將軍您對子安會不會有些苛責了,他那么小每日泡在書里”,將軍嘆了口氣“你以為我不想讓他自由自在的在這呆一輩子,可他是皇帝與皇后所生的嫡子,他注定不能像尋常孩童那樣自由自在”。
“陳將軍您話里有話”菱越看了一眼那將軍的臉色,陳將軍眉頭一皺心思沉重又頗為無奈的說“前些時日宮里頭傳來消息說皇上身體抱恙而皇帝有意將皇位禪位給這個年幼的皇子”,菱越心有憂思的開口“可是這孩子才八歲??!”,陳將軍嘆了口氣“皇帝陛下最看重的便是嫡子,而且陛下又是晚來得這個嫡子自是偏袒他多些”,菱越深深的吸了口氣回復“可這不就引起了那些皇子的不滿了嗎!”。
那陳將軍點頭“這個我是知道的但臣不能妄自揣測圣心”陳將軍抬頭望著寧靜而又祥和的天空感嘆“等明日消滅妖物后還請你們送少主去往白沙城,那里的守城將軍是我比較信賴的人,他會安排少主歸京的事務”,菱越毫不猶疑地開口“還請將軍放心,菱越定當不負將軍所托!”。
陳將軍點了下頭便離開了此處,菱越想起了自己幼年時自己的師父教育自己如何去愛自己如何自由自在平平安安地生活,不是所有人都能像自己這般無憂無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