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我好奇,但我不是一個追根問底的人,二別試圖挑戰(zhàn)我的底線,不要動我的人,否則,我就算死,也會拉著你們?!?/p>
說完她轉(zhuǎn)身要走,可是很明顯。
她既然來了,哪里是那么容易走得了的。
一直站著沒動的幾個保鏢迅速上前把她圍在中間,而那個女人從云兮說話開始便一直閉口不言。
可她的意思很明顯,云兮不能離開。
看看面前的四個人,云兮唇角掛著狂妄的笑意,“我勸你們最好掂量清楚,你們不是我的對手?!?/p>
或許就是因為她太過狂妄,又或許是因為她的做法讓女人覺得她目中無人,她忽然就笑了起來。
“我知道你能打,可是除了這四個,我們這里還有很多能打的,云兮,應該是我問你,是不是這么不自量力,我勸你最好不要做無用功,只要你乖乖留在這里,你在乎的人,我保證他們一根汗毛都不會少。”
“既然你們這么厲害,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也不少。”
“可你不一樣?!蹦闶撬粗械娜恕?/p>
最后一句話,女人沒有說出來。
“云兮,組織要你留下來你就必須得留下來,不要做無謂的爭扎?!?/p>
云兮懶得廢話,輕飄飄的道,“那就試試吧?!?/p>
話音剛落,她已經(jīng)凝神,在第一個保鏢向她撲琮為的時候,她身手敏捷的側(cè)身一躲,不過瞬間,銀針從她手中飛出。
她一向引以為傲的暗器,是她最大的武器。
有人和她說過,以一敵多的時候,最重要的是腦子,而不是硬碰。
她對著男人的穴位,快速朝男人的穴位扎去。
只是銀針還沒扎下去,忽然傳來一陣低吼聲,“小心,她擅長銀針?!?/p>
經(jīng)過特別訓練的保鏢,反應自然要比普通保鏢快很多,他很快躲開云兮的動作。
果然,云兮失手了,可對方并沒有給云兮喘息的機會,伸手對著云兮的肩膀出手。
因為對方動作太快,云兮閃躲不及,被打了得悶哼一聲,往后退了兩步。
可,她是云兮,怎么可能輕易被擊退。
既然都以為她只會用銀針,她偏偏要讓他們看清楚,她的能力。
收起銀針,云兮素手指了指剛剛打了他的男人,紅唇一勾,另一手撐著石柱借力一躍起,不過眨眼的事,一招,大長腿一勾,就要掛著男人的脖子,卻被男人伸手擋住。
她又快速出手,一根銀針快速扎中男人的穴位。
原本還在打斗的男人瞬間倒地。
其他三人看著這一幕眼底劃過震驚,而不遠處的導師看著更是大驚失色。
他剛想出聲,冷不丁看到女人投過來的目光,他瞬間閉上嘴巴不敢再說話。
“滾!”
女人冷喝一聲,導師明顯是被嚇到了,趕緊彎腰道歉,“大小姐,對不起?!?/p>
“少做這些無用功,請醫(yī)生過來?!?/p>
“是。”
果然,醫(yī)生很快就來了。
來的醫(yī)生并沒有醫(yī)者的慈祥,反而有幾分病態(tài)的錯覺。
遠遠的看著這邊的打斗時,他眼底散發(fā)著精光。
看著身手敏捷的在半空中打斗的女人,眼底閃閃發(fā)亮。
走到女人身邊,醫(yī)生才收到眼底的神色,恭敬道,“大小姐?!?/p>
“看一下她的心率與正常人有沒有什么明顯的區(qū)別?!?/p>
“是?!?/p>
云兮不知道的是,在她進入這個地方開始,就已經(jīng)被人裝了心率檢測儀。
此刻她的心跳因為打斗而劇烈起伏著。
“啪?!?/p>
還沒等醫(yī)生檢測清楚云兮的心跳,他的手忽然動不了了。
靠。
那個女人不是在和人打架嗎?她是怎么分身到他身上的?
此時,宅子外面潛伏著一隊人。
嚴浩翔的人大部分都不能暴露的,畢竟平時他們就是收集情報,分布在不同的地方,一時之間調(diào)不到太多人。
可他已經(jīng)等不及了,云兮已經(jīng)失蹤一天一夜,他實在等不了了,確定地址后,便帶他的人來了。
雖然帶的人不多,但都是精英中的精英。
嚴浩翔打了一個手勢,讓他們在這里等著,而他側(cè)是躲過監(jiān)控,輕松翻墻而入。
里面很大,嚴浩翔一看便知道這里裝了報警系統(tǒng),一不小心觸到,肯定會觸動報警器。
對于戒備森嚴的地方,這種報警裝置就是常規(guī)操作了。
既然不能暗著來,那就大方點。
于是他不再閃躲,有人馬上發(fā)現(xiàn)他,向他沖過來。
嚴浩翔薄唇一勾,這冷傲狂妄的笑與云兮如出一轍。
很快,嚴浩翔進入格斗模式,他掃了一眼沖出來的人,大概十來個。
戰(zhàn)斗中的他,褪去了商場上的深沉,此刻的他就像一頭出籠的野獸,眼底充滿嗜血的光芒。
當最后一個人被他打倒的時候,用時剛好五分鐘,一分鐘不多,一分不少。
他拿出手機,檢測云兮的位置。
之前給云兮送的項鏈,他裝了定位監(jiān)測器。
雖然知道她是組織的人,卻從來沒有懷疑過她,只是,那個時候,他的想法是未雨綢繆總是沒錯的。
這不,現(xiàn)在就派上用場了。
這種追蹤器不到關(guān)鍵時刻是萬萬不能用的,因為只有一次的有效時間。
很快,手機上就出現(xiàn)了一個紅點,大概找了一個方向,他便往前走。
可是他很快便意識到不對勁,剛剛前院那么大的動靜,竟然沒有人出來。
他摸不準這里面是不是還有其他種可能。
既然來了,他從未想過會空手回去。
風,緩緩吹來,讓周圍的枝葉吹得沙沙作響。
他凝神屏息,敏銳的聽力讓他知道有人正往他這邊靠近。
“嚴浩翔,你竟然不怕死自己找上門,是不是覺得自己活得太久了,想早點死?”一道狂妄的聲音傳來。
嚴浩翔往聲源的方向看去,卻沒有看到人。
他冷笑一聲,“口氣不小,怎么不見現(xiàn)身,難道只敢在暗處學狗叫?”
說話的時候,他整了整價值不菲的西裝外套。
男人眉宇間的懶散之之氣,好像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剛剛他大顯身手,足以證明他身手不凡。
暗處的人,極有可能不是他的對手。
“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