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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漆漆的一片,耀眼的燈光打在蘇館身上,她反射性地閉上了眼睛。
再一睜開雙眼,四周都是狗仔舉著攝像頭,爭先恐后的拿著攝像機(jī)想采訪她。
“聽說你這次拍到了某爆火男團(tuán)的黑料,請問是怎么做到的?”
“你對于這次拿了記者界的最高獎項普利策獎有什么感想?”
………
嘈雜的聲音從不同的方向傳來,被風(fēng)吹進(jìn)了蘇館的耳朵里。
她輕笑,對著其中一個話筒說道。
蘇館“我很榮幸,特別是…”
她話還沒說完,一道粗澀的聲音打斷了她。
“你個騙子!這根本不是你挖出來的!”
記者們不約而同的看向說話的男人,約摸二十幾歲的模樣。
某社團(tuán)的記者是個精人,她立馬轉(zhuǎn)向男人。
“你好,請問你為何說她是騙子?”
“她那些黑料根本不是她挖的!那些新聞都是我的!”
男人臉色漲紅,情緒激動。
“你個騙子!”
男人越講越激動,張牙舞爪地?fù)湎蛱K館,幸好保安攔住了他。
但記者們卻一擁而上,攝像頭對準(zhǔn)她的臉一頓亂拍。
“請問那位先生說的是否屬實?那些新聞?wù)娴牟皇悄愕膯???/p>
“那位先生和你是什么關(guān)系?”
問題一個接一個,蘇館往后退了幾步,雙手捂頭尖叫道。
蘇館“我…我沒有!”
蘇館驀然睜開眼睛,胸膛一上一下地跳動著。
片刻后她從床上坐起,背后墊著枕頭。
又做噩夢了。
窗外的太陽剛剛升起,金黃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射在床鋪上。
蘇館仰頭靠在枕頭上,手機(jī)振動了幾下,她摁亮屏幕,一條來自主編的消息。
主編“你要是挖不到什么勁爆新聞就別來了”
她垂眸,長長的睫毛打在下眼臉上,形成一小片扇形陰影,她自嘲的扯了扯嘴角。
當(dāng)記者是她從小的夢想,她大學(xué)報考的也是新聞專業(yè),蘇館至今還記得她畢業(yè)那天激動的拉著母親的手告訴她一定會有成就。
而如今,她入行三年,一畢業(yè)就進(jìn)入公司,一直沒挖到什么勁爆新聞,唯一一次勁爆的新聞還被同組的館怡搶先一步登刊。
她面臨失業(yè)危機(jī)…讓她沮喪起來。
她也是真正熱愛這行,才會義無反顧的選擇和新聞有關(guān)的學(xué)業(y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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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大亮,她起身洗漱穿衣。
到了公司,她一整天興致缺缺,像只病懨懨的小貓。
還在上班的時候,好友喻聽打來電話。
喻聽“小館,你在干嘛?”
蘇館“我在工作啊,還能干嘛?!?/p>
她的聲音聽上去有點虛弱。
喻聽“現(xiàn)在怎么還在工作?”
聽著蘇館有氣無力的聲音,喻聽關(guān)切的詢問。
喻聽“你聲音怎么啦?聽起來那么虛弱?”
蘇館“我沒事?!?/p>
蘇館“你有什么好事嗎聲音那么激動?!?/p>
聽到蘇館的話,喻聽噗呲一聲笑出來。
喻聽“我有個好消息,聽不聽?”
蘇館“聽啊聽。”
同為好友十幾年,她肯定聽。
喻聽“那下來說?!?/p>
誰知喻聽話題一轉(zhuǎn),怕蘇館聽不明白又說。
喻聽“我在你公司樓下?!?/p>
蘇館“啊?”
反應(yīng)過來后,蘇館立馬瞬間像打了雞血般向樓下跑去。
一下樓,蘇館就看到喻聽帶著墨鏡和帽子,朝自己做出一副得意的動作來。
蘇館“干什么?”
喻聽“我要和時代少年團(tuán)合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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