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走遠了,灼灼才起身,水里的小黑魚也憋狠了,從水中一躍而出,化作人形落地。
灼灼“咳咳.......帝君走了,你快些離開吧......咳咳咳”
余墨“你沒事吧?”
余墨伸手想要攙扶她,卻見她身上輕薄的衣衫已經(jīng)被水浸透,顯露出痕跡來,面上不禁一紅,偷偷撇開視線。
灼灼“我沒事的,你快些走吧,若是被人發(fā)現(xiàn)你大半夜出現(xiàn)在衍虛天宮,怕是要被當作魔族奸細了?!?/p>
余墨“方才你把我當成了誰?可是在你身上種下修羅族邪火的壞人?”
灼灼捂住胸口,微微垂首,多少難言之隱都在不言中。
灼灼“這是我的私事,你管不了的,還是快些離開吧。”
余墨“不行,我是顏淡的朋友,你是她姐姐,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必須要管........”
門忽然被一股大力推開,一人飛入屋中,有劍凌空飛來,直逼余墨。
竟是去而復返的應淵,原來方才他是虛晃一招,此刻殺了個回馬槍,正是為了逮住私闖衍虛天宮的小賊。
應淵“何方妖孽!竟敢擅闖衍虛天宮!”
灼灼“應淵君!”
灼灼沖入應淵的懷抱,應淵怕傷到她,趕忙收斂殺氣,將她接住。而余墨則趁機掩面遁去,余光瞥向身后,應淵完全沒有要追擊他的意思,反而是抱著懷中的人,一副珍重的模樣。
應淵“沒事吧?他可有傷你?”
灼灼“我沒事,方才邪火發(fā)作,還是他幫忙壓制的?!?/p>
應淵“什么?你的邪火又發(fā)作了?”
應淵眉頭緊蹙,隨后將她打橫抱起,平放在榻上,捏住她的脈搏,發(fā)現(xiàn)她體內(nèi)的邪火的確被一個力量壓制了。
應淵“你剛剛為何故意攔住我?難不成你認識他?”
灼灼搖頭。
灼灼“除了應淵君,我并未接觸過其他男子........不過我是看到他的手腕上有四葉菡萏花瓣印記,他還說他是顏淡的朋友......”
應淵“顏淡的朋友?那他來找你做什么?”
人家還沒有來得及說就被你打跑了,不過不用想也知道他是為了什么而來。
所以灼灼不介意幫他解釋一二。
灼灼“他說顏淡近日來十分不開心,想要我去神廟開導開導她,免得她憂思過剩.......”
應淵聽著不禁蹙眉。
應淵“她既然無心修行,那就該在神廟里好生待著,明知道你身上有傷,怎么還來叨擾你?”
灼灼“應淵君你誤會了,顏淡她心性單純、待人真誠,結(jié)交的朋友怕也是如此.......”
心性單純?待人真誠?所以大半夜的翻墻進來偷闖女孩子的閨房?
應淵“你不用替他掩飾,好端端的不走正門,偷偷摸摸作小人行徑,目的怕是不善,此事交給我,我來處理。”
灼灼“還是不要了,我又沒有受傷,這事說不定是個誤會......”
應淵“不行,他已經(jīng)知曉你身上的修羅族邪火,此事必須要脫單處理,我知道你是擔心顏淡,但你放心,此事我自有決斷,不會節(jié)外生枝?!?/p>
見他已經(jīng)下了決定去一問究竟,灼灼便也不再多言。
雖然余墨溜得快,但衍虛天宮四周所設的結(jié)界里下了追蹤符咒,凡是來過的,必然都會留下痕跡,應淵尋著痕跡過去,很快就找到了余墨。
應淵“說,你潛入衍虛天宮做什么?”
余墨“你還有臉來問我?顏淡為你付出那么多,你是怎么對她的?”
應淵“我與顏淡早已決裂,若是你對我有怨,大可以來找我,為何牽連芷昔?”
余墨“她是顏淡的姐姐,我自然是要去找她的,我到想要問問她,為何要背叛自己的妹妹!”
應淵“我從未承認自己愛顏淡,又何來你口中的背叛?”
雖然顏淡對他有情,但他可從未回應過,既然不是兩廂情愿,那又何來的“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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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