釀酒是摩嚴的課余愛好,這些年灼灼在長留沒少喝他的酒,兩人也算是酒友。
灼灼“嗯,好喝?!?/p>
摩嚴“聽子畫說你們遇到了殺阡陌,她可有為難你,你可有受傷?”
灼灼“沒事,她只是想要找我敘舊?!?/p>
摩嚴“只是敘舊?”
他可沒有忘記當年灼灼決定加入長留,她百般阻攔,后來又三番五次大鬧仙界,搞的人心不寧。
要不是看在灼灼的面子上,他早就除了這個禍害。
灼灼“雖然在外界看來,殺阡陌是個十惡不赦的大魔頭,但在我眼中,她不過就是個小孩子,不懂自己在做什么而已?!?/p>
摩嚴“如今七殺殿蠢蠢欲動,單春秋和曠野天等人四處招兵買馬,若這后面沒有殺阡陌的默許,他們是不會囂張到如此地步的?!?/p>
灼灼“就這兩個蠢蛋,翻不起什么波浪,世尊無需擔憂?!?/p>
摩嚴“也是,有你和子畫在,卻是無須擔心?!?/p>
摩嚴“不說這些了,來,喝酒。”
灼灼“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世尊啊,別整日把這些事掛在心頭,瞧瞧你,都長額紋了?!?/p>
微涼的手指撫上他的額頭,指腹貼著他的額頭紋路,似乎想要將這些紋理拂去。
摩嚴看著月色下的人一襲紫色衣裙,薄薄的月光籠罩著,如煙似霧,心頭微動,忍不住握住她的手,不舍得放開。
摩嚴“紫熏........”
灼灼“嗯?”
亮晶晶地雙眼看著他,等著他的下文。
關(guān)鍵時刻,他又卡殼了。
摩嚴“我........”
灼灼“你什么?”
她沒有抽回手,湊近他,另一只手托著香腮,靜靜地瞧著他。
摩嚴半天都沒有憋出一個字,晚風送來她身上的馨香,讓他一陣暈眩。
說不出話,那就用行動表示。
余光瞥見門外走來的白色身影,寬大的手掌摁住灼灼的后腦勺,抱著必死的決心吻了上去。
月光下,肅穆的黑包裹著柔媚的紫,兩人靠在一起,沉浸在纏綿悱惻的吻中,完全沒有注意到不速之客。
白子畫看著相擁在一起的人影,心中忽然升起一股沖動,讓他恨不得沖過去,將兩人分開。
他捏緊拳頭,壓住心頭的浮念,冷靜過后又猶如被人潑了一盆冷水,當頭棒喝一般。
他剛剛,實在嫉妒?
戒情做不到,如今連戒嗔都做不到了嗎?
摩嚴的吻不似檀梵那般從容,也不似無垢那般熱烈,而是一種虔誠、莊重,好像要把他整個人,整顆心都捧到灼灼的手上.......
.........略略略....................
摩嚴的精華一個不落地全部進了灼灼的體內(nèi),體內(nèi)的暗傷吸收了精華,又愈合了不少,但距離真正的痊愈還是差很遠,看來她還得繼續(xù)努力才是。
不然就她目前的狀態(tài),別說周游六界了,就是離開長留都很難。
灼灼“你就不能給我整點回血裝備?”
阿不思“親,這次你拿的可是六界白月光劇本,白月光自然是柔弱不能自理的病美人?!?/p>
灼灼“可我現(xiàn)在這樣也太菜了。”
阿不思“泡男人,你有這張臉就夠了,要什么修為?”
灼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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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