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儒打量來人。
李承儒你就是昭平的駙馬?
昭平,灼灼已經(jīng)很久沒聽到有人這么正式的叫出這兩個字了。
范閑正是在下。
李承儒瞧著弱不禁風(fēng)的,也不知道父皇怎么想的,居然將昭平嫁給你。
常年征戰(zhàn)沙場的鐵血將軍,自然是看不慣這樣的小白臉。
李承儒來,跟我過過招,讓我看看你真本領(lǐng)。
范閑我也想領(lǐng)教大殿下的高招,只是這北齊長公主鑾駕在此,總不能讓外人看了笑話,還是改日吧。
李承乾長公主遠(yuǎn)道而來,是肩負(fù)同我南慶聯(lián)姻的重任,可不能怠慢了人家。
李承澤大哥,好歹也是你未過門的媳婦兒,不去打個招呼?
李承平我聽說北齊長公主生的國色天香,好多王親貴族都想娶她呢。
李承平大哥,她跟你可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李承儒……
這話也就慫包人設(shè)的李承平能說,要換別人,高低得被李承儒記上一筆。
李承平……我……說錯什么了嗎?
小慫包后知后覺,李承乾幸災(zāi)樂禍,李承澤默默地豎起大拇指。
范閑童言無忌,童言無忌。
李承儒瞧你們急得,畢竟八字還沒一撇。
李承儒再說論美貌,她還能美得過我們的昭平?
灼灼大哥可別這么說,我怕我會驕傲。
李承儒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
周圍的一群男人也都跟著點頭,難得達(dá)成一致。
幾人客套了兩句,便在太子的帶領(lǐng)下城門。
北齊大公主跟在后面,自始自終沒有露過面。
皇宮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的豐盛的御膳,灼灼早就餓了,見禮的時候就一個勁盯著桌上的油燜大蝦。
慶帝看把你饞的,來,多吃點。
慶帝貼心的夾了兩只蝦到灼灼碗里,滿臉寵溺。
灼灼謝謝父皇。
她還沒動,就見三雙筷子同時伸了過來。
自然不是要跟她搶吃的,而是要包攬剝蝦的任務(wù)。
只是就兩只,三個人可怎么分?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沒有退讓的意思。
慶帝瞧瞧,還玩上了。
范閑還不快把公主的餐具帶上來。
灼灼哥哥們,駙馬送妹妹的新玩意兒可好玩了,專門用來剝蝦。
婢女送上提前準(zhǔn)備好的餐具,灼灼戴上手套,一手柳葉刀,一手黃金叉,干凈利落地處理著難剝的大蝦,眾人都看懵了。
他們不知道什么叫作解剖,自然也就不認(rèn)識范閑打造的這套工具。
李承乾這東西我還是頭一回見,真是相當(dāng)新穎!
李承澤原來駙馬不僅會寫詩,還會這些三教九流,當(dāng)真博學(xué)多才。
范閑過獎過獎,身為駙馬,理應(yīng)為公主分憂。
剝蝦的活計沒攬著,又被秀了一波恩愛,李承儒心里有些泛堵。
李承儒我從北疆帶了幾個擅長燒烤的廚子,等下到我府上,給你好好解解饞。
灼灼好啊好啊,只要大哥不嫌棄我胃口大。
李承儒自然不會。
眾人有說有笑,氣氛融洽。
直到范閑上奏,狀告李承澤和長公主,慶帝的臉以右眼可見的速度變得陰沉。
眾人大氣都不干喘。
灼灼才剛嚼了兩口蝦,就被旁邊的李承平扯著跪到地上。
不過這也不影響她干飯,反正主角不是她,趁著李承澤反駁的空檔,她可算將嘴里的嚼完了。
范閑臣乃檢察院提司,有執(zhí)法仗劍,掃除奸佞之責(zé)……
噗通一聲,提司腰牌被扔到了水里。
慶帝一甩袖子走人,范閑還匍匐在地,而其他人則跟沒事人一樣繼續(xù)干飯。
灼灼駙馬,來吃蝦。
灼灼將剝好的蝦夾到他碗里。
范閑此刻哪有心情吃蝦,慶帝這一舉動無疑是狠狠打了他一耳光。
讓他覺得自己是個笑話。
李承澤范閑,別不識好歹。
李承澤灼灼給你的,就是毒藥你也要吃。
受傷的范狗狗憤憤地瞪他一眼,起身走了。
李承儒駙馬這脾氣還挺硬。
李承儒夾了那蝦,大口朵頤地吃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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