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灼早死早投胎,還不夠好?
李承澤我不怕死,只是怕一個人上路,路上寂寞沒人陪。
李承澤也不管旁邊還有個葉靈兒,拉起灼灼的手。
李承澤要不你陪我一起?
灼灼那不行,范閑他們更需要我。
李承澤薄情。
灼灼挑起他的下巴,盯著他的臉。
灼灼所以你得活著。
葉靈兒捂住眼睛,丟下一句“我先走了”便落荒而逃。
李承澤我死了,是好事。
一身傲嬌的二公主難得低下高貴的腦袋,落寞地靠在灼灼的肩頭。
李承澤只是我若是死了,你可怎么辦啊。
灼灼今天我說范閑是被壓在五指山下的孫悟空,如今看來,這五指山下壓著的可不知孫悟空。
灼灼既然如此,為何不能聯(lián)手推了這座山呢?
李承澤猛地抬頭,驚詫的眼神盯著灼灼,仿佛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李承澤好妹妹,這個玩笑可開不得?
灼灼怎么?跪得久了,不敢?
灼灼為了你自己不敢,那若是為了我呢?
李承澤他要你做什么?
灼灼你該不會以為他對我的寵,是真的疼我吧?
信息量太大,李承澤一時消化不了。
作為皇子的他自小就羨慕灼灼,他曾無數(shù)次看到年幼的灼灼被慶帝抱在懷里,手把手地教寫字,教下棋。
慶帝將一個父親該有的慈愛,全都留給了灼灼。
但凡是灼灼提出來的要求,他從來都不會拒絕。
灼灼及笄那年,他不僅寫信邀請北齊、東夷的皇帝來觀禮,甚至還邀請四大宗師出席,更神奇的是這些人還真的都來了,還送了豐厚的賀禮。
自此,昭平公主的盛名響徹四海。
他一直以為慶帝寵愛灼灼,是因為女兒不會威脅到他的帝位,縱容駙馬是想要打壓他和太子,平衡朝堂勢力。
可如今灼灼語出驚人,再次刷新了他的認(rèn)知。
這老不死的,居然還憋著大招。
李承澤你身上有什么值得他覬覦的?
李承澤范閑?
李承澤不,不是.......那是什么?總不可能讓你去和親?不,這不是他的行事風(fēng)格。
灼灼五歲那年我大病了一場,你們得到的消息是我得了天花,需要隔離治療。
灼灼其實我那段時間不在皇宮,我被帶去了一個冰天雪地的地方,那里好冷,空曠,孤寂......然后出現(xiàn)了一座廟.......
李承澤瞳孔緊縮,伸手捂住的灼灼的嘴,示意她不要再說下去了。
關(guān)于神廟,他知道的不多,不清楚里面有什么,只知道葉輕眉來自那個地方,葉輕眉的能力世人皆知。
李承澤難怪他這般寵你,你要什么他都給。
李承澤這些你跟范閑說過嗎?
灼灼除了你,沒人知道。
除了你,沒人知道。
這句話里包含的極致信任讓李承澤紅了眼眶,伸展雙臂做出擁抱的動作,但手臂有些僵硬,抱著她的動作格外的小心,好像抱著一件什么瓷器。
原以為灼灼是唯一能夠置身事外的人,沒想到早已身在局中。
李承澤今天的話我當(dāng)沒有聽見,以后你還做你的昭平公主,剩下的事交給二哥。
灼灼你一個人去無疑是螳臂當(dāng)車,你現(xiàn)在要做的是去找同盟。
李承澤你是說范閑?
灼灼他比你知道的還要多。
話盡于此,剩下的交給他們幾個男人去操心,她就安心吃瓜好了。
反正巴雷特在手,大宗師也好,慶帝也罷,她根本不放在眼里。
只是還沒有見過傳說中的神使,據(jù)說都是跟五竹一樣的戰(zhàn)斗力,不過無所謂,她有阿不思,兌換幾個追蹤導(dǎo)彈還是不成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