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wèi)昭和裴琰二人回了長風塢后就和上官笙、崔亮還有江慈聚在了一起。
衛(wèi)昭何振文的這套說辭可謂是輕車熟路,想必御史臺就是這樣被他打發(fā)的。
裴琰大內兵器出了問題事關皇城安全,本就是滅頂的死罪,唯有將罪責推到工匠頭上再為他們求情博個賢名換個生機。
衛(wèi)昭我看是滴水不漏、無懈可擊啊。
崔亮這鑄造司的賬沒有問題。
裴琰既然子明都這么說那這賬便真的是可信了。
崔亮沒想到這案子就這樣陷入僵局。
上官笙喝了口茶道
上官笙(古裝)既然把賬本給你們了他們就不怕你們查,說不定做了兩本賬。(我記得原先聽說過有的公司就讓會計做兩本賬,一本賬是真實的,一本賬是給外人看的。)
裴琰所以說圍著鑄造司怕是查不出什么,看來要在城中暗訪才行。
衛(wèi)昭既然是暗訪不如裝作游山玩水、城內城外走個遍,也不會打眼。
上官笙(古裝)江慈,那你和我們一起吧。
衛(wèi)昭說的是,你們兩個女眷跟著這戲才像是真的。
江慈那江慈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于是之后的幾天幾個人一起在城外城內走了個遍,看到上官笙的身體沒有什么不適衛(wèi)昭也放下了心。
這一日,他們幾人在城外的河邊露營,阿顏也在,三個姑娘相處的很好。崔亮、衛(wèi)昭和裴琰三人坐在一起下棋,衛(wèi)昭道
衛(wèi)昭這幾日我們將南靈的城內城外都走了個遍,各大米行米鋪的米價正常,南靈比看上去要平靜的多,但越平靜就越覺得奇怪,好像有人在暗中操控這一切。少君,在南靈誰有這樣的本事???
裴琰所謂當局者迷,不如聽聽子明有何高見。
崔亮只怕還要在那些工匠的家人、朋友著手,看看能不能找出什么破綻。
隨后,江慈就和阿顏去了旁邊的地方,江慈說要去抓些螃蟹。上官笙則沒有跟著去,她在想江慈說的陳米的事。
衛(wèi)昭云華,你覺得呢?
上官笙(古裝)你記不記得幾天前江慈說的陳米?
衛(wèi)昭記得,那糖粥她喝了一口說是陳米。
裴琰陳米又如何?
上官笙(古裝)別的地方賣陳米也就算了,南靈可是魚米之鄉(xiāng)而且今年又雨水豐富。按道理來說應該先買新米才是,怎么會賣陳米呢?陳米一般來說是作為備糧的,而且陳米的口感也不如新米。
江慈慕笙說的對,你們看這個。
江慈把手帕里的東西給眾人看。
安澄江姑娘,這是什么?
江慈這是雕胡米,饑荒無糧的時候窮苦百姓用來果腹的,那邊水澤地里的雕胡米都被采光了。
崔亮小慈的意思是說南靈有饑民?
江慈慕笙剛剛說的沒錯,別的地方賣陳米都不奇怪,但是南靈是魚米之鄉(xiāng)再加上雨水豐富,不賣新米賣陳米本身就很奇怪。
而且米鋪里的米價還是新米的價格,那些做小本生意的店家或許愿意硬著頭皮去買陳米,可那些窮苦人家哪舍得花買新米的價錢去買陳米,所以才到野外去采雕胡米渡過難關吧。
上官笙剛剛也聽到江慈二人說的雕胡米和水澤地便道
上官笙(古裝)阿顏,你剛剛說那片水澤地有多大?
李阿顏方圓十里。
江慈這方圓十里的雕胡米都被采光了,所以南靈是有很多吃不飽飯的人,可是那些人現(xiàn)在都在哪兒呢?
上官笙(古裝)我猜被他們藏起來了。
衛(wèi)昭看來問題不是出在生產上而是出在米鋪上。
裴琰三郎所言甚是,不如我去調查各大米鋪,三郎負責饑民下落,三郎意下如何?
衛(wèi)昭好啊。
江慈侯爺,這南靈有那么多吃不上飯的人,我也想和你們一起調查。
上官笙(古裝)小慈說的極是,我也這么覺得。
裴琰現(xiàn)在案情復雜、前路未卜,我們不能置你們于兇險之中,你們二人乖乖留在長風塢莫要添亂。
江慈……
江慈沒說話但是顯然很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