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私底下怎么吵鬧,大姐面前,他們還是只能做乖寶寶。
兄慈妹孝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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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私底下怎么吵鬧,大姐面前,他們還是只能做乖寶寶。
兄慈妹孝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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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陽光正好,他們都已經(jīng)坐在了桌子旁。明舒拿著筷子,百無聊賴地戳著什么,仿佛在走神。就連明誠坐在她旁邊,她都沒有察覺。
他們吵得天翻地覆(bushi)的事情似乎根本沒有發(fā)生過。
明誠露出一個無聲的微笑。
明樓終于走到了餐桌旁。
黑發(fā)的少女依舊沒有任何動作,目光只聚焦在餐盤之上。
明誠將報紙遞給兄長。
“這是今天的中華日報?!?/p>
明樓將報紙展開。
“汪主席的和平大業(yè),是唯一贏得這場戰(zhàn)爭的法寶?!彼従從畛雎晛?。
明舒終于有動作了。
她微微抬起眼簾,琉璃般的眼眸里灑落意味不明的碎光。
“誰寫的啊,這么無聊?!?/p>
明誠笑著問。
明樓忍不住挑眉。
“你不知道是我寫的?”
這話剛出口,明樓就后悔了。
因為明鏡用一種言語難以描述的目光朝他看過來。
明樓趕緊露出一個討好般的微笑。
“他們主編胡先生親自登門,求我給他們報社寫一篇社論,推不掉啊?!?/p>
“不務正業(yè)。”
明誠低聲補刀。
明樓瞥了他一眼,合上報紙。
“大姐啊,咱們家的孩子越來越?jīng)]規(guī)矩,您不管管?”
“......我連你都管不了,我還能管誰???”
“又是我的錯?”
明鏡哼笑一聲。
“對了?!彼孟裢蝗幌肫鹆它c什么,“這也快過年了,我們也該準備準備,你看家里一點過年的氣氛都沒有呢。”
“嗯。”
明樓點頭,然后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明臺回家過年嗎?”
“前兩天吶,發(fā)了封電報回來,說是留在港大過年了。這兵荒馬亂的,我也沒打算讓他來回奔波。”
“嗯,這樣也好。”明樓附和道,“正好,趁著假期,可以補習一下功課。下個學年啊,我想讓他參加巴黎大學的研究生考試?!?/p>
“嗯?!?/p>
這好像是個好主意,明鏡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緩緩點頭。
然后她轉(zhuǎn)頭看向明舒。
“對了,阿舒啊,你考不考慮一起考這個研究生?”
“......”
“阿舒?”
“啊,???大姐,你在喊我嗎?”
黑發(fā)的美人這才回過神來,她露出一個羞澀的笑容,“抱歉,我在想別的事情?!?/p>
“你這孩子,吃飯時別走神啊,算了?!?/p>
明鏡不舍得多責備,這么輕飄飄一句也就帶過了,“我是說,你打不打算跟明臺一起參加明年的巴黎大學研究生考試?你成績那么好,比起明臺,我可是更放心你的,你肯定沒問題。再說,你這個成績,不繼續(xù)讀下去也有點可惜了。”
“大姐不想讓我陪著你了嗎?”
“等你研究生念完,你有的是時間陪我,也不差這兩年了。何況,當初你執(zhí)意要去英國讀書的時候,也沒看你多么牽掛我?!?/p>
明舒抿住嘴唇。
“抱歉?!?/p>
“嘶,我不是責備你,你別多想。你怎么看?要去讀研究生嗎?”
“......”
明舒沒有立刻回答。
她的目光落在明樓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