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沒有明臺留下的破綻(ps:手表),明樓和明誠輕而易舉地就應(yīng)付過了怒火中燒的南田洋子。
“四個,四個!死了... 更多精彩內(nèi)容,盡在話本小說。" />
這次,沒有明臺留下的破綻(ps:手表),明樓和明誠輕而易舉地就應(yīng)付過了怒火中燒的南田洋子。
“四個,四個!死了四個人,你們居然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我養(yǎng)你們是干什么用的?你們是只知道吃白飯嗎?我要不要送你們?nèi)サ馗詡€夠?”南田洋子用生澀的漢語罵道——明樓非常確定,這個女人是在指桑罵槐,提醒76號要繃緊神經(jīng),“什么?你還想狡辯。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有什么用,敵人跑得快的話,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回到重慶或者延安了!你們還有本事飛到那邊去抓人?如果你們有,我就不說什么,這個位置我都可以讓給你們坐!”
“長官,私密馬賽,南田長官!”
“我不需要你們的道歉!給我找!找線索,找證據(jù)!要是找不到,你們就都給我滾回國,我不需要你們這群廢物做手下!”
“是,長官!”
明樓和明誠冷眼看著南田洋子發(fā)飆,理智讓他們把喜悅都藏在了心里。
“我聽說,有叛亂分子混進(jìn)舞會,還殺了四個我大日本帝國的公民?”皮鞋踩在地面上的聲音,接著走出來的是一個英俊而的青年,眉眼間的銳利讓人不敢直視。明樓反應(yīng)極快地低下了頭,做出恭敬的姿態(tài)。
那個青年站定在南田洋子面前,似笑非笑。
“你的安保措施,可真是讓我‘耳目一新’啊,南田桑。”
他絲毫不遮掩自己的嘲諷之意。
南田洋子的臉色更難看了。
【這個家伙怎么就回過神來了?我還以為今晚可以不用應(yīng)付他的!真該死!】
【都是這群蠢貨的問題,讓我又有破綻落在了這個家伙的手上。如果因為這件事,我的權(quán)力再次被這個男人奪走一部分,我就把今天巡邏的,這些吃白飯的家伙,通通扔進(jìn)海里喂魚!】
心里罵罵咧咧,表面上,南田洋子卻要做出恭敬的姿態(tài)。
——誰讓杉尾秀直的官職比她高,又比她更受幾位將軍的重視呢?
“這是我的問題,我會彌補(bǔ)的,杉尾君。那些叛亂分子早晚會被我們的人干掉,我無比地相信——”
“早晚是多晚?等他們壽終正寢,他們一樣會死。我不想聽這些空話?!?/p>
杉尾秀直毫不猶豫地打斷了南田洋子的話。
他微微瞇起眼睛。
“幾位長官對你都是充滿了贊美之詞,可不要讓我覺得,他們?nèi)伎醋吡搜郯?,南田小姐?!?/p>
“......是!”
做錯了事情的人沒有資格為自己辯解。
南田洋子只能憋屈地低下頭,行禮,再次致歉。
杉尾秀直微笑著欣賞她的表情,幾秒種后,才緩慢地掃視全場。
他的目光滑過76號的這些人,略有短暫的停頓,但那種停頓沒有任何友好的意味。即便低著頭,明樓也能感受到這個男人的審視之意,冰冷得像是出鞘的寶刀。
【又是個不好對付的家伙?!?/p>
明樓在心里做下了判斷。
而,表面上,他依舊是溫順的。誰也沒法從他行禮的姿態(tài)挑出半點瑕疵。
最后,他聽到了杉尾秀直一聲嗤笑。
這個男人大步流星地走遠(yuǎ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