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昭酒足飯飽后,無(wú)聊至極,便想出宮去玩,允錦知道后吵著要跟著去,但因?yàn)樗€有許多事務(wù)要處理,被章清和回絕了。
涂昭走在路上,想起允錦被回絕后那張欲哭無(wú)淚的臉 她就想發(fā)笑。
雖然沒有了記憶,覺得自己與這個(gè)世界格格不入,但所幸醒來后遇到了有趣的他們….想到這里,涂昭心里蕩起一股暖意。
今晚的街市格外熱鬧,大家都在慶?;鹧虮幌麥缰?。
熙攘市集,人煙阜盛,涂昭行走在石路上,溫暖的燈光烘托在百姓們的臉上,攤位上叫賣的聲音,空氣里氤氳的美食氣味,還有孩子們打鬧嬉戲的場(chǎng)面,涂昭感受著這些,渾身充滿了活力。
“這種生活氣息真的令人舒適?!蓖空巡唤?。
不知不覺,涂昭便來到一片湖前,湖水清澈,湖面上倒映著街市上的暖光,湖中的魚兒也好似在慶祝歡呼。
涂昭坐在石頭上,拿出了自己那把生銹的劍,對(duì)著劍仔細(xì)的看了看。
她當(dāng)時(shí)果然看的沒錯(cuò),劍上的銹的確褪去了一些,
但是涂昭想不明白,劍上的銹為何褪去了,難道是因?yàn)槟弥鼞?zhàn)斗了?還是因?yàn)閯e的什么…
涂昭正想著,五光十色的斑斕色彩便映在她的臉上,涂昭抬頭,便看見了絢麗多彩的煙花,煙花在黑幕上綻開,又緩緩消失在她的視線。
涂昭正沉浸在煙花的美麗之中,不知誰(shuí)的手掌抓住了她的衣裳,帶著涂昭閃現(xiàn)到了郊外來。
涂昭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挨了重重一拳。
“叛徒!”
涂昭回過神來,看見了對(duì)自己出拳的那名男子。
“你是誰(shuí)?”涂昭直愣愣的盯著眼前的人,目光里透露著警惕。
“忘記我了?我是禍母的右護(hù)衛(wèi)——軒行;現(xiàn)在記起我了嗎?”男子咬牙切齒道。
“禍母?章清和說的那個(gè)壞人?”涂昭凝思道。
軒行聽見涂昭說禍母是壞人,突然勃然大怒起來,“你說什么?你果然背叛了我們!”
眼見軒行要抬手打她,涂昭立馬閃開,軒行的手將地拍出了裂紋。
“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說?上來打人是怎么回事?。磕阍俅蛭?,我可跟你不客氣了?。 蓖空焉鷼獾?。
軒行沒有聽涂昭說話,對(duì)著涂昭又是一拳,涂昭用劍擋住,一腳踹到軒行的腹部。
軒行被踹得飛遠(yuǎn),腹部傳來的疼痛讓軒行不禁發(fā)出痛聲。
“是,你是德高望重,你是法力無(wú)邊,但你答應(yīng)了我們家主人的事,你不能反悔啊!”軒行無(wú)奈喊道。
涂昭聽不懂他在說什么,一頭霧水的看向軒行,“答應(yīng)了你們家主人的事?什么事?”
“你說了,會(huì)幫禍母拿回心臟的,可是非但沒有看見心臟,你還變成了這幅德行,大家都說你叛變了,變成了天神的狗腿子…”軒行無(wú)奈道,“我明明之前很相信你的…”
涂昭聽不明白,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p>
軒行聽到后,憤怒的站起了身子,“別在這裝瘋賣傻,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死!”
軒行邊說著,便從地下拔出一把黑色的劍。
“你干嘛?怎么又要打架?”涂昭無(wú)奈道。
刀劍的碰撞發(fā)出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穆曇簦空岩恢痹诜朗?,并沒有進(jìn)攻過。
軒行察覺到涂昭的異樣,冷笑道:“怎么?是心懷愧疚,讓你變得如此弱了嗎?”
軒行再次向涂昭劈去,涂昭立馬將劍拔出鞘,用劍身抵擋住,兩劍相撞激起的氣息使周圍的樹枝和葉一震。
“欺騙我族的人,我軒行永不放過!”軒行狠狠說道,眼神卻瞥到那把生了銹的劍身。
“你的劍是怎么回事?怎么能生了銹?”軒行狐疑道。
涂昭用力抵著劍,與軒行四目相對(duì),“我沒有裝瘋賣傻,也沒有欺騙你們,我失憶了,以前的事我全都不記得了?!蓖空殉粤Φ恼f道。
軒行聽到后,收起了劍,挺直身體站在涂昭面前,“以前的事你當(dāng)真不記得了?”
涂昭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在一片荒林中醒來,記憶全無(wú)。”
軒行站在原地,沉思了一會(huì),又看向涂昭,“從剛剛就感覺你的法力不如從前了,你難道真的失憶了?”
“比珍珠還真!”涂昭信誓旦旦道。
軒行狐疑的盯著涂昭,“那也不能因?yàn)槟闶浟司屯菩敦?zé)任吧?雖然你現(xiàn)在挺弱…”軒行又沉思片刻,“算了算了,我回去問禍母怎么辦吧!”
軒行正要離去,涂昭突然將他喊住。
“我有一個(gè)問題想要問你?!蓖空淹蝗粐?yán)肅道。
軒行停住,等待著涂昭發(fā)問。
“我以前,曾和章清和有過來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