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小姐姐,把你背上的男人放下,我們就可以讓你走了?!彼问捒匆娛莻€女子,癡漢似的笑道
女人看了看自己背上的男人,再看了看宋蕭他們兩個“嗯,還是這個好看點(diǎn),那兩個一般般吧~”
宋蕭一聽,這兒哪能忍,自己這么帥居然說自己比不過這個董卓璨“哎,小姐姐,我明明這么帥,怎么比不過他了,你是不是眼瞎啊?”
“嘿,我這暴脾氣,哎,你自己照照鏡子看看,你哪里帥了,還說我眼瞎,你才瞎”安尼絲苛生氣道
“明明是你瞎”
“你瞎”
……(此處省略互罵眼瞎)
洛斯得爾無奈地按壓著眉心:“你們兩個都夠了,宋蕭正事干不干了,不怕回去挨罵呀!”
“哼,死女人,我不跟你一般見識,快把你背上的男人給我!”
“你說給就給啊,這可是我綁來的老公,不可能!”
洛斯得爾眼神突然變得犀利起來,“你的意思是,你不給了?!?/p>
安尼絲苛毫不畏懼,冷靜的與剛剛的樣子一點(diǎn)也不復(fù)合。
宋蕭笑了:“姐姐,你知道我們是誰嗎?我們可是十二殿堂的,你還不快把那男人交出來,省得受些皮肉之苦?!?/p>
“呵呵,就這?”
宋蕭不屑地看著她說:“看著你是女生,那我還是出于禮貌的介紹一下自己吧,省的待會連誰殺了你你都不知道”
女子翻了個白眼“就你們”
“哼 ,五殿堂,惡魔,宋蕭?!?/p>
“六殿堂,墮天使,洛斯得爾。”
女子收回了長矛,將董卓璨放置在了一邊,左腳向右后方一移,屈膝彎腰,標(biāo)準(zhǔn)的禮儀:“鑒于你們介紹了自己,我也介紹一下自己,薩坦-蜘夢,安尼絲苛。”
宋蕭眼神變得嚴(yán)肅起來“嘖,薩坦嗎?不好搞了呀”
話還沒說完,一把巨大的,冰冷的鐮刀已經(jīng)從他的脖子上將腦袋砍斷“哎呀呀,真是不好意思弄臟了這美麗的大地,不過話說太多可是會死的喲~”
“是嗎”斷了頭顱的軀體站了起來,頸部血肉瘋狂生長,又重新組成了大腦,他看向安尼絲苛“唰?。?!”安尼絲苛背上的長矛伸出以極快的速度又一次斬下了他的頭“哎呀呀,既然沒死,那就再砍一邊吧?!?/p>
清冷的聲音從前方傳來“沒用的,阿蕭是沒辦法用這種簡單的方法殺死的”
聲音的傳播伴隨著羽刃的襲來,安尼絲苛隨手會武了一下鐮刀,所有羽刃全被擋下。
“哎呀呀,真是的,這可怎么辦呢?殺不死啊~”安尼絲苛突然笑了起來“嘻嘻,那就先殺了你好了~”
而此時的宋蕭已經(jīng)再次復(fù)活,巨大的火球乘著安尼絲苛不注意奔向了她,然而,出乎意料的事出現(xiàn)了,安尼絲苛從他視野中消失了。
“哎呀呀,真是的,怎么能偷襲一個弱女子呢?真是不紳士”女子戲謔的聲音出現(xiàn)在了宋蕭的背后,頸中傳來了刺骨的冰冷,涼意隨著血液快速地侵蝕著他的身體。
“游戲~當(dāng)然要更好玩才是?!卑材峤z苛看向了前面的洛斯得爾的眼睛,粉紫色的流光在安尼絲苛的眼中閃耀。瞳術(shù)幻境啟動。
安尼絲苛背上張開了蝴蝶一般的翅膀,夢幻,閃耀,燦爛,一瞬間光芒四射。她看向宋蕭“阿蕭,讓我們一起上吧!”
“好的,阿爾”下一秒火球形成沖向了洛斯得爾
“安尼絲苛你會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洛斯得爾憤怒道,張開了黑色的翅膀沖向宋蕭。
兩人都怒吼著“安尼絲苛去死吧!”可卻同時沖向了對方并發(fā)起來猛烈的攻擊。
“嘻嘻,嘻嘻,哈哈哈哈,真好玩,真好玩!”安尼絲苛狂笑著“真有意思,真有意思!”
毒液沖擊著宋蕭的精神,瞳術(shù)迷惑著洛斯得爾意識,在安尼絲苛的蝶翼所發(fā)出來的幻境的光芒中,即使是五殿堂與六殿堂這樣的強(qiáng)者也只能任由安尼絲苛玩弄。
過了許久,宋蕭憑借其無法物理死亡的特性消滅了洛斯得爾,而在他消滅洛斯得爾的那一瞬間,安尼絲苛解除了幻境。她看著,看著宋蕭抱著滿身是血的洛斯得爾,看著宋蕭的悲傷與痛苦,看著他極度的怒火卻已無力再戰(zhàn)的不甘,她笑了,她的笑是那樣的瘋狂,那樣的美“噢,親愛的宋蕭你是怎么這么忍心殺了你的同伴,噢,你真是太可怕了。”
宋蕭的雙眼通紅,神情瘋狂,似乎毒液已經(jīng)將他折磨的不成人形了“我要?dú)⒘四?,我要?dú)⒘四?,是你殺死的他,都是因?yàn)槟?。?/p>
“哈哈哈,不,不,是你自己殺死的他,為什么要這么莽撞的挑戰(zhàn)我,哦,不是因?yàn)槟愕聂斆?,他又怎么會死呢?”瞳術(shù)再次開啟,一抹紫色出現(xiàn)在了她的眼中--催眠!
要是剛剛見面的宋蕭這樣低級的瞳術(shù)是無法對其堅固的精神起作用的,可現(xiàn)在……
“都,都,都是因?yàn)槲?,是因?yàn)槲?,是我害死的他,是我,是我……”他抱著頭顱尖叫著。
他爬向安尼絲苛跪在地上祈求到“殺了我吧,殺了我吧……”
安尼絲苛抬起他的下巴,看向他的眼睛“不,你知道什么才是最痛苦的嗎?是精神上的崩潰,殺你,哦別想了,這樣的崩潰、痛苦、無助、絕望,多么令人著迷??!我要讓你活著,我要將你帶回我的‘巢穴’,成為我最美麗的藝術(shù)品吧!”
很快安尼絲苛的蛛絲包裹住了他,她拖著兩個人,走向了森林深處——她的“巢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