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紅和白薏,就在這樣如膠似漆的情景下,度過著每一天。
白薏也不在去看二月紅唱戲了,主要是每天晚上二月紅都不讓白薏睡覺,這讓白薏也很是無奈。
而白薏唯一有的時間,就剩下臨近中午到晚上的功夫了,因為其他時間都在睡覺,或者陪二月紅膩歪在何處風(fēng)景之中。
而白薏不睡覺的時間,基本都是陳皮陪著,陳皮每日都樂此不疲的,給白薏端茶遞水,白薏對待二月紅這個弟子也很是關(guān)心。
十多天的時間匆匆而過。
張啟山終于忙完回到了長沙。
卻不想剛剛回來,卻接到了白薏失蹤,二月紅成親了的消息。
別人或許不會多想,但是張啟山會,因為張啟山知道,二月紅也是白薏的有緣人之一。
那么白薏的失蹤,和二月紅的那位神秘新娘,讓張啟山不得不猜想到事情的來龍去脈。
那個神秘新娘,絕對就是白薏,可如今事情已成定局,自己又能如何呢?
張啟山?jīng)]有動作,因為張啟山自己也不知該怎么做,如今已經(jīng)無力回天,自己哪怕去問,也沒有結(jié)果,只會給彼此徒增煩惱。
而二月紅為了多多陪伴白薏,已經(jīng)逐漸的把手中事物交給了陳皮。自己則是金盆洗手,只為了能多陪陪白薏,不讓白薏為自己憂心忡忡。
日子一天天的過著,白薏見了所有人,唯獨沒見張副官,齊鐵嘴和張啟山。所有人的好感度都在持續(xù)上漲著,哪怕是沒見面的三人,因為不見,反而更加的思念……
1933年的一個晚上,一輛詭秘的火車駛進了長沙站,驚醒了在值班室熟睡的守夜人,守夜人顧慶豐好奇之下,上前查看這輛突然進站的列車,顧慶豐抹開布滿灰塵的車窗,里面掛著的尸體把他嚇了個半死。趕緊上報。
張啟山收到消息,帶著自己的部下前來查看。張啟山和部下,一邊查實列車的狀況,一邊向顧慶豐打聽情況,他們得知這輛列車是深夜突然抵達,沒有通行記錄,車身也銹跡斑斑,像是從廢鐵站里開出來的,加上里面掛著死人車身,又用鐵皮焊死了,這種種跡象都表明,這輛列車絕非尋常,張啟山安排部下,用氣割瓶割開車廂,親自入內(nèi)一探究竟。
張啟山和部下進入車廂,發(fā)現(xiàn)里面有多條死相奇怪的尸體,皆為面部朝下,張啟山見此狀況,命部下把八爺叫來。八爺齊鐵嘴似膽小一般,但卻有一手精通奇門八算的活兒,八爺被張啟山半推半就之下,一起進入列車?yán)锩嫣絺€究竟,齊鐵嘴和張啟山進入列車內(nèi)部看見,看見這些尸體的死相和擺放的位置,并在無意中發(fā)現(xiàn)的一份畫有實驗內(nèi)容的文件,張啟山根據(jù)種種跡象推斷,這列車和里面的尸體都是陪葬用的,而墓主恐怕就在最尾的車廂內(nèi)。
張啟山和齊鐵嘴,讓軍隊把車廂內(nèi)的棺木都帶回去開棺,幾副陪葬的棺木被打開后,里面的尸體的死相與列車內(nèi)其他尸體無異,正當(dāng)其鐵嘴納悶著,列車是如何在沒活人的情況下使勁站內(nèi)時,張啟山提出這些人應(yīng)該是事先吸入了僵氣,進站時才奄奄一息,至于真正的秘密,恐怕要把最大的棺材打開,才能水落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