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過去,那個人也許都忘記了傅眠眠,可是傅眠眠還記得他,似乎從多年前,那個人與她分手開始,傅眠眠就變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經常生病,也不愿再交朋友,不管男女,除了從前認識她的人,她再也不愿像任何人敞開心扉,哪怕只是普通的交集都不愿。
而如今,哪怕多吹吹風,她都會病倒。
而自己見得最多的就是這樣的的她。躺在床上,發(fā)著燒,嘴里肆無忌憚的念叨著,那個平日里提都不會提起的人。
哪怕誰問她,她也好似忘記了那個人一樣。
她給眾人的感覺,除了在沒笑容以外,似乎真的全然放下了,但也只有寥寥幾人才知道,她并沒有忘記,她會在病中肆無忌憚的去想他,肆無忌憚的,去一遍又一遍的念著那個她朝思暮想的人——李峋。
這時房門別人打開,長身玉立,西裝筆挺的高見鴻走了進來,打斷了田修竹的思緒。
高見鴻:“她怎么樣?”
田修竹:“好多了,沒那么燒了。你呢,不忙嘛?”
高見鴻:“不忙是假的,不過公司是我們三個的心血,現(xiàn)在一個在獄中,一個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我總不能也放手不管吧?!?/p>
田修竹:“也快解放了,不是說他快出來了嘛?!?/p>
高見鴻:“是啊,快出來了。”
田修竹:“那你現(xiàn)在的想法呢?后悔嘛?”
高見鴻:“后悔?或許吧,后悔眠眠心中的那個人不是我,以至于她變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我現(xiàn)在沒什么好后悔的,我只希望那個人能回來,也許只有他回來眠眠才能變回從前的樣子。”
田修竹:“他回來,咱們以后都很難再見到眠眠了吧。”
高見鴻:“哪怕不見,也比看到她現(xiàn)在的樣子好的多吧?!?/p>
田修竹:“是啊,總好過每天看著她現(xiàn)在的樣子?!?/p>
高見鴻:“方志靖沒來嘛?”
田修竹不爽的回道:“怎么可能?他也就敢在這個時候見眠眠一面,其他的時候,從心的很?!?/p>
高見鴻輕笑出聲說道:“活該?!?/p>
田修竹:“李峋出來,你會去接他嘛?”
高見鴻:“會,不然他和眠眠怎么緩和?等著他上趕著嘛?那眠眠還要遭受多大的罪?”
田修竹:“嗯,你說的對,希望日后眠眠能恢復過來,至少別像現(xiàn)在一樣,把自己整成這樣,還總是裝作不在意。”
準江監(jiān)獄,管理分局,臨西監(jiān)區(qū)……
監(jiān)獄長拿出文件,給李峋,告訴李峋:“拿著這個去派出所辦證件?!?/p>
李峋簽字按手印后。
監(jiān)獄長:“你的東西,收好,走吧。
李峋一步步的向外走著。
卻在監(jiān)獄的大門口,看到了本以為不會出現(xiàn)在這的高見鴻。
李峋愣怔的看著對面的人。
高見鴻:“怎么?不認識了?”
李峋:“沒想到……”
高見鴻:“沒想到我會來接你,還是沒想到我會遵守諾言?”
李峋:“都有?!?/p>
高見鴻:“我不是為了你?!?/p>
李峋心里一耿,心里想著:“我就知道,就知道你們會在一起,到底還是背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