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覺得這個姿勢不盡興,干脆將女人整個人都抱了起來,月島唯纖長的腿就搭在他的腰身處,跡部景吾昂起頭來親她,又兇又狠。
兩人一路往房內(nèi)挪著,等月島唯被跡部景吾丟在床上的時候,她的衣服早就已經(jīng)雜亂不堪了,臉上盡是熱意,耳邊只聽見的男人粗重的呼吸。
跡部景吾的手不知道何時,已經(jīng)從衛(wèi)衣寬大的下擺處鉆了進去,接觸到那一片白膩,兩人均是一頓。
跡部景吾埋在她的頸間,嗅著女人身上獨有的香味,聲音里是急切與難耐:“可以嗎?”
月島唯咬了咬唇,沒有回答,只是傾身主動吻了吻他,就羞澀地縮了回去,然而這個動作就像是給跡部景吾發(fā)了一個確定的訊號。
他眼里多了些笑意,側了側身子,似乎在床頭柜處搜尋著什么,月島唯好奇去看,此時男人已經(jīng)在撕包裝了,她于是像是眼睛被燙到了一般挪開了眼神,跡部景吾悶笑一聲,動作干凈利落,隨后就是毫不留情地將人拆之入腹。
這個夜晚,在月島唯的印象里只剩下了磨人的熱度和令人難耐的濕意。
她從混沌中清醒過來,房間里還是一片黑暗,窗簾沒有被拉開來。
月島唯稍微動了動,就察覺到了全身的酸軟,簡直比她吊了一天的威壓也不遑多讓。
......
她于是清了清嗓子,喊了句跡部景吾的名字,連聲音都是啞的。
幸好跡部景吾還沒有混蛋到穿起褲子就跑。
他聽見女人的喊聲,推開門進來,手里端著杯溫水,和她不同,男人整個人看起來神清氣爽,完全不像是勞累了一晚的樣子。
月島唯看著更氣了,她隨手將床上的枕頭朝他丟去,毫無威懾力地瞪他:“都怪你!都說夠了,還一直——”
跡部景吾靈活地接住了枕頭,又幫她放回了床上,坐在她身邊習慣性揉了揉她的腦袋,十分沒有誠意地道歉:“抱歉,一時控制不住,下次一定注意。”
說著,他連忙轉移話題,將手中的水遞給她:“先喝點水?!?/p>
月島唯白他一眼,小口小口地喝著水,才覺得自己的喉嚨仿佛重新活了過來。
跡部景吾站在一邊,十分地有照顧人的自覺,接過水杯問她:“餓了嗎?我剛才讓佐藤送了點吃的過來,給你端進來?”
月島唯連忙搖頭,她又不是殘廢,這種程度就在床上吃東西也太丟人了吧。
“不要逞強?!?/p>
跡部景吾有些無奈,月島唯卻已經(jīng)揭開被子站了起來,她在地上蹦了兩下:“你看,我完全——”
然后嘚瑟的下一秒,就腿一軟要倒在地上,幸好一直在旁邊看著的跡部景吾及時伸手攬住了她的腰,將人往懷里帶。
月島唯整個人就撲進了他的懷里。
還似乎聽見了男人若有若無的笑聲,女人就輕哼:“不許笑!”
“不許笑?”
跡部景吾勾了勾唇,一手放在她的膝蓋下側,把她公主抱了起來:“怎么這么霸道呢?啊嗯?”
“就霸道?!痹聧u唯十分自然地勾住了他的脖子,讓自己穩(wěn)一點:“也不想想我這樣都是怪誰!”
“怪我怪我?!?/p>
跡部景吾投降,將人抱了出去:“這不是將功贖罪來了嗎?”
“這還差不多?!?/p>
月島唯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