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有點過分嗎?!那簡直是太過分了?。?/p>
月島唯心中惱怒,偏偏此刻又全身都沒有力氣,連想要罵他喉嚨都出不了聲,于是只瞪了他一眼表示自己的生氣,見對方面上不似作假的歉意才垂眸小口小口地喝水。
水是溫熱的,總算緩解了瀕臨崩潰的喉嚨。
月島唯舒服了不少,幸村精市十分自然地接過空杯子,將一邊的碗又遞給她:“喝一些紅糖水,對身體好?!?/p>
雖然不知道幸村精市是從哪里聽說的,月島唯卻也沒有拒絕他的好意,又把紅糖水也給喝完了。
少女倚靠在床頭,露出的小臉白皙小巧,許是因為昨晚的經歷, 她的眉梢間也帶上了一些不同于往常的風情,這幅樣子若是讓月島夫人他們看見了,定是偷笑不已。
幸村精市的眼神落在她纖長的脖頸上,兩人的鉆戒就被她掛在那里,昨夜情動時看見象征著純潔愛情的鉆戒就這樣落于旖旎之地,本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幸村精市更是差點崩潰。
純潔與糜緋,融合地竟然如此之好。
當然,這只是幸村精市的想法,昨夜月島唯可是羞恥地不行,甚至想將它摘下來,也免得幸村精市如此的熱情,熱情地讓她招架不住,不過顯然幸村精市怎么可能會讓她如意。
床下溫潤如玉的君子,在床上也不過是披著羊皮的餓狼。
眼瞅著幸村精市又若有所思地看著那鉆戒,月島唯索性將一邊的抱枕丟向他,在對方反應極快地接過之后才面帶羞意地將被子又往上拉了不少,直到蓋住耀眼的鉆石:“你簡直太過分了!”
毫無威懾力的指責。
幸村精市心下瞬間軟成一片,也猜到了少女方才定是注意到了自己的眼神,此時只輕笑著揉了揉她的頭:“抱歉,都是我的錯,不知道我們寬宏大量的小唯愿不愿意讓我將功贖罪?”
他溫熱的氣息撒在少女的敏感的耳后:“飯已經煮好了,我抱你出去吃?嗯?”
月島唯默默攥了攥被角,面上卻是輕哼一聲,沒說答應也沒有拒絕,這就是默認了。
幸村精市彎唇,一把將少女從被子里抱了出來,月島唯輕呼一聲,搭住他的肩,纖細文弱的雙腿無力地垂在他的小臂處,與其上因青年用力而鼓起的青筋所透露出的力量感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她被嚇了一跳,輕拍了幾下他的脊背:“嚇死我了!”
語氣又軟又嬌,倒像是在和他撒嬌一般。
幸村精市手上更加用力了些,將人穩(wěn)穩(wěn)當當抱在了懷里,輕輕掂了掂,惹得少女又打他幾下,他才像是滿意了樣的大步抱著人往客廳走。
月島唯笑罵他,面上的笑意卻也是久久不下。
總覺得今天兩人之間的相處較之往常更像是卸掉了什么面具似的,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靈都更加接近了。
水**融,靈肉合一,不外如是。
小夫妻在家里膩歪了幾日,月島唯的婚假都還沒結束,幸村精市的休假卻是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