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里,似乎有籃球落地的聲音,也有月光下的海浪聲,還有…許多雙帶著笑意的眼睛
接上文——
清晨的陽光,帶著山谷特有的清冽與草木香,穿透薄紗窗簾,溫柔地喚醒沉睡的房間。
昨夜狂歡的余韻似乎還縈繞在空氣里,混合著淡淡的沐浴露清香。
美夢璃是被一陣細碎的動靜和輕笑聲弄醒的。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滿室“奇景”:
暖照晚已經(jīng)穿戴整齊,正對著小鏡子整理她標志性的利落短發(fā),陽光在她發(fā)梢跳躍。
玉清和頂著一頭亂糟糟的棕色直發(fā),像只炸毛的小獅子,正試圖把頭發(fā)塞進一個巨大的胡蘿卜發(fā)箍里,表情認真又帶點呆萌。
虎小雪則大大咧咧地盤腿坐在地毯上,一邊打哈欠一邊往腿上套印著老虎爪印的運動短褲,嘴里還含糊不清地哼著昨晚的歌。
“噗嗤…” 柳在溪看著玉清和與發(fā)箍搏斗的樣子,忍不住笑出聲。她穿著淡紫色的絲質(zhì)睡裙,氣質(zhì)溫婉,正慢條斯理地將一束長發(fā)挽成優(yōu)雅的發(fā)髻。
紫雨茉已經(jīng)換好了舒適的棉麻長裙,正在給窗邊的綠植噴水。獅萊娜則是一身剪裁合體的真絲睡袍,坐在床邊,姿態(tài)慵懶如貓,翻看著一本時尚雜志。
豹霜月是房間里最安靜的一個。她站在窗邊,背對著大家,穿著簡單的深藍色絲綢吊帶睡裙,勾勒出挺拔流暢的肩背線條。
晨光勾勒著她的側(cè)影,清冷依舊,卻少了幾分球場上的銳利,多了一絲晨起的柔和。她似乎在看窗外山谷里蒸騰的薄霧。
“早啊,夢璃!”暖照晚第一個發(fā)現(xiàn)她醒了,回頭溫柔一笑,“睡得好嗎?”
“嗯,暖姐早!”美夢璃揉著眼睛坐起來,臉上還帶著剛睡醒的紅暈,聲音軟糯。她身上是印著Q版籃球和小星星圖案的白色棉質(zhì)睡衣,襯得她更加嬌小可愛。
“早!小夢璃!”玉清和終于戰(zhàn)勝了發(fā)箍,頂著那個碩大的胡蘿卜,元氣滿滿地撲過來,“快起來快起來!羊大媽的早餐在召喚!”
“就是!再不起,好吃的都被那幫餓狼搶光了!”虎小雪已經(jīng)整裝待發(fā),像個隨時準備沖鋒的戰(zhàn)士。
女生們嘻嘻哈哈地互相催促著洗漱換衣。豹霜月也轉(zhuǎn)過身,淡淡地說了聲“早”,便走向自己的洗漱包。美夢璃注意到她的動作依舊干脆利落,帶著一種獨特的韻律感。
當一群穿著各式可愛或休閑睡衣的姑娘們,揉著眼睛、打著哈欠,踩著拖鞋“踢踢踏踏”地走出房門,沿著鋪著木地板的走廊走向餐廳時,立刻成了山莊清晨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剛拐過一個彎,迎面就撞上了從另一個方向過來的“男生幫”。
喜霆野頂著一頭剛洗過、還帶著水汽的張揚白發(fā),幾縷不聽話的發(fā)絲翹著。
他穿著白色的寬松T恤和運動短褲,一手插兜,正側(cè)頭和沸淮之說著什么,臉上帶著慣有的、有點欠揍的自信笑容。
沸淮之則是一身亮眼的寶藍色運動套裝,額前那撮標志性的金發(fā)精神地翹著,手里還拋接著一個橘子,活力四射得像剛充滿電。
懶泗云慢悠悠地跟在后面,穿著灰白色的連帽衛(wèi)衣和寬松的灰色運動褲,帽子扣在頭上,遮住了大半張臉,只露出線條好看的下巴,整個人散發(fā)著“別吵我,我還沒完全開機”的氣息。
灰源洲走在最后,穿著簡單的深色Polo衫和長褲,手里拿著手機,似乎在聊天,表情輕松。
“喲!各位美女早??!”沸淮之第一個看到她們,立刻笑嘻嘻地打招呼,手里的橘子差點沒接住。
喜霆野的目光瞬間就鎖定了人群中美夢璃那身顯眼的籃球睡衣,嘴角的笑意加深,帶著點戲謔:“嘖,小控衛(wèi),你這身…挺別致?。孔蛲頉]睡醒,把籃球穿身上了?”
美夢璃臉一紅,下意識地想把印著籃球圖案的帽子往下拉,結(jié)果發(fā)現(xiàn)睡衣根本沒帽子,動作顯得更傻氣了:“要你管!…喜隊早,沸哥早,泗云早,灰叔早!”
懶泗云從帽檐下抬起眼皮,懶洋洋地掃了一眼,慢吞吞地吐出兩個字:“…早?!彼闶谴蜻^招呼,目光在美夢璃那身睡衣上停留了半秒,似乎覺得有點意思。
灰源洲收起手機,沉穩(wěn)地點點頭:“早,都休息好了?去吃飯吧?!?/p>
“早啊!”暖照晚笑著回應。虎小雪則大大咧咧地拍拍沸淮之的肩膀:“沸沸,橘子接穩(wěn)點,別浪費羊大媽的心血!”玉清和頂著胡蘿卜發(fā)箍,好奇地探頭看著懶泗云:“泗云,你帽子下面是不是還閉著眼呢?”
一行人說說笑笑,匯合走向餐廳…主要是沸淮之在說,懶泗云在“嗯”,其他人笑著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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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二十多更了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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