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一夜深入交流,慕玉對于司馬妙元更加上心了。
司馬妙元醒來,揉了揉有些酸軟的腰,不得不說,男人各個都不錯,就是有點(diǎn)廢腰。
慕玉醒了。
慕玉推開門走了進(jìn)來。
司馬妙元慕玉師兄,昨晚我們…
司馬妙元抓著被子坐了起來,有些窘迫的看著他。
慕玉我是自愿幫妙元的,妙元不用有心理負(fù)擔(dān)。
慕玉坐到床邊,伸手摸了摸司馬妙元的腦袋。
司馬妙元低著頭,仿佛是害羞了一般。
這可是慕玉自己說的,是他自己要幫她的,她可沒有逼迫他,到時候若是又拿這事來逼她嫁給他,她可就有話要說了。
慕玉妙元昨夜累著了,吃點(diǎn)靈果補(bǔ)充體力。
慕玉拿出幾個靈果遞給她。
司馬妙元有些驚訝。
司馬妙元不是說每天只能吃兩個嗎?
慕玉我不說,妙元不說,別人又怎么會知道呢?
慕玉把靈果放到了司馬妙元手里。
司馬妙元慕玉師兄最好了。
司馬妙元撲進(jìn)慕玉懷里對著他臉頰親了一口,然后拿著靈果吃著。
慕玉摸了摸臉頰,這可是妙元自己說的他最好了,那么以后可只能記住他一個人的好。
司馬妙元在慕玉這里住了一些日子,然后就受不了了,直接跑回紫竹峰去了。
實在是慕玉太粘人了,白天以教她練劍的借口粘著她也就算了,晚上也粘著她。
一天兩天也就算了,是天天晚上都粘著她。
孤男寡女躺在床上,不可能什么都不做,所以最后干柴烈火的就燃燒起來了。
燃燒一次兩次還好,天天燃燒那就有點(diǎn)吃不消了。
所以司馬妙元跑了。
楚不復(fù)正和洛音凡下棋,看到司馬妙元回來了,也只是淡淡的撇了一眼。
司馬妙元撇了撇嘴,也不自討沒趣,跑去找重紫。
司馬妙元重紫~
重紫妙元師叔,你回來啦!
重紫看到司馬妙元眼睛一亮。
司馬妙元做什么呢?
司馬妙元看向重紫身前的字。
重紫師傅讓我抄書,我明明覺得自己已經(jīng)抄的很不錯了,但是師傅出事不滿意。
重紫撇了撇嘴說道。
司馬妙元抄書有什么好玩的,走,我?guī)憔殑θ?,我最新學(xué)了一套劍法,我教你??!
司馬妙元拉著重紫就跑出了房間。
司馬妙元拉著重紫跑進(jìn)了紫竹林里,然后弄了一根竹劍遞給重紫。
司馬妙元我先練一遍,你先看看。
司馬妙元說完,就直接揮舞起了劍,重紫在一旁看的雙眼放光,她覺得妙元師叔這根本就不是在練劍,而是像在跳舞。
那行云流水的動作,那柔軟的仿佛輕輕一掐就會斷的腰肢,她要是個男人就要娶妙元師叔這樣的女子。
司馬妙元看會了嗎?
一套劍法完畢后,司馬妙元看向重紫。
重紫有些尷尬的抓了抓頭發(fā),她能說她根本就沒看,只顧著看人去了嗎?
司馬妙元沒看清楚沒關(guān)系,我再教你一遍就是了。
司馬妙元拿出劍,正準(zhǔn)備再次演示一遍,突然察覺身后有東西撲向她,她立馬躲開,伸手一抓。
然后一只小獸就被她抓在了手里。
司馬妙元小東西,偷襲我可是不對的哦。
偷襲司馬妙元的正是紫竹林的守護(hù)獸狻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