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小魔頭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長成了一個大男孩了呀
裴時婭看著趴在她身上睡著的吳世勛,不由得想起一些往事。
她剛認識吳世勛時,他還是一個刺頭,像一只呲牙咧嘴的小狼,對誰都是一副疏遠冷漠的樣子。
哪像現(xiàn)在呀,粘人的大奶狗。
吐出的呼吸均勻的噴灑在她脖頸上。
裴時婭“等等,現(xiàn)在不會超過12點了吧?應(yīng)該不會吧?”
裴時婭緊張的打開手機,一排的信息和未接通話彈了出來。
樸燦烈 未接電話
......
得了,得亡羊補牢了,不知道為時晚不晚.....
輕柔的將吳世勛翻過去放在床上。
為了不吵醒他,裴時婭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手臂都要發(fā)酸了。
關(guān)了燈,躡手躡腳的出了病房,火速奔回家。
裴時婭關(guān)門的一瞬間,吳世勛睜開了眼。
摸了摸嘴唇,他想到剛剛親吻裴時婭白嫩脖頸時的細膩觸覺,以及那骨感的鎖骨下散發(fā)的淡淡香氣。
他眼神越發(fā)幽暗。
吳世勛“本來像讓你陪我一晚的,可是還是不行啊.....”
空蕩的病房,只剩自己的呼吸,吳世勛無由的生出一股孤單感。
月光透過窗子照進來,他看到床柜上那袋浪味仙,突然又笑了。
貪戀她的關(guān)心,她的笑,她的一切,尤其是,她的愛。
越來越想占為獨有。
......
家里依舊燈光亮堂,不出意外樸燦烈還沒睡。
他坐在客廳的沙發(fā),眼下一片黛色,看起來很疲憊。
裴時婭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
裴時婭“燦烈哥?!?/p>
樸燦烈“為什么不接電話?”
沒有怒吼也沒有責罵,樸燦烈連氣極的時候都是一副冰冷的樣子。
仿佛無波無瀾,只是一遍又一遍給她打電話無人接聽的時候,他心里有多著急也只有他自己明白。
樸燦烈“你就這么不喜歡回家嗎?你還小,你不知道外面的危險。”
樸燦烈站起身,高高的身子投下一片陰影,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他一直喜歡用長輩的口吻教導她一些道理。
好像在他眼里,她永遠是不懂事的壞小孩。
裴時婭不喜歡別人管著她,從小便是,一身反骨。
只是父母去世后收斂了些。
樸燦烈“在家想清楚,接下來一周不準出門!”
樸燦烈冷冷的丟下幾句話,轉(zhuǎn)身便走去房間。
裴時婭“憑什么?”
樸燦烈的身子頓住。
樸燦烈“我是你哥?!?/p>
裴時婭“你又不是我親哥,你不姓裴?!?/p>
裴時婭一時也氣極了,吐口而出的瞬間她就后悔了。
樸燦烈“我是你的家人,也是你自己選的家人?!?/p>
裴時婭臉上的表情微滯。
是呀,在孤兒院時,不就是她指著他說“爸爸媽媽,我想要他做我哥哥。”
出神間,樸燦烈已經(jīng)進了房間。
裴時婭認命的跺了跺腳,鞋跟差點折了,扭著了腳。
一拐一拐的回了房間。
裴時婭“嗚嗚嗚,樸燦烈要不是我你有現(xiàn)在你要這樣對我嗚嗚嗚”
裴時婭“本來就沒有夜生活了,這下好了,跟囚禁一樣了嗚嗚嗚”
越想越委屈,這夜,她眼睛都哭腫了。
至于腫成包的腳,她沒心思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