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總是綠意盎然,給人以生的希望。
劉耀文算是明白了,這個所謂的恩菲,是自己的粉絲,準確的來說,她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私生。
恩菲也不著急,吹滅蠟燭,緩緩切開蛋糕,拿起勺子,自己吃了一口,貌似很好吃,臉上露出滿意的表情。
“哥哥,這個蛋糕很好吃”
她說這句話的時候,沒有看劉耀文,而是用自己剛剛吃過的勺子在在蛋糕里攪來攪去的,奶油和面包混在一起,看著很是惡心,她拿起勺子預示要給劉耀文喂,他很拒絕,奈何自己的活動范圍有限,退到無路他只能緊閉著嘴巴,一雙深邃的眼眸狠狠的瞪著他,眼眶微紅,可眼中的狠唳從未消失過。
突然,她拿走了劉耀文眼前的蛋糕,眼神慢慢的從劉耀文的腳看向他的臉,一張生的及好看的臉,高挺的鼻梁,讓她忍不住去觸摸,細膩光滑的皮膚,她又忍不住捏了捏,隨后輕蔑一笑,
“你因為什么要出現在我的世界里”
劉耀文咬牙切齒,一臉惡心的表情,“趁他們還沒報警,你最好放了我”
”我有能力,有勇氣、把你帶到這里,你覺得我會沒有計劃?,我會怕警察?“ 說話間,眼神重新看向手里的蛋糕,隨后閉上眼睛在手里的蛋糕上輕輕親了一口,滿臉的享受。
把蛋糕遞到劉耀文面前。
“哥哥,給你,你一定要全部吃完哦!”
劉耀文把頭偏向一頭,對她不理睬。
突然有一股力量,將他的頭重重轉到蛋糕面前,一股堅韌強勁的語氣在他耳邊響起。
“都說了,要吃完,怎么這么不聽話“
劉耀文雙手被綁著,只能任由她擺布。
“你讓我感到惡心”
恩菲不以為然輕飄飄兩個字:”隨你“
隨后拿起旁邊的遙控器,打開電視,可內容全是些不堪入目的畫面,還有那個蛋糕,強迫性的塞入了他的口中。
恩菲卻笑了起來,笑得病態(tài),笑得癡狂,讓人后怕。
她看著電視里的畫面,面不改色,背對著劉耀文,手在不停的往嘴里賽蛋糕。
”在我這里,你沒有反抗的權力,我讓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不過,你放心,一個月后咱們橋歸橋,路歸路?!?/p>
劉耀文嘴角的蛋糕還沒有擦,頭發(fā)亂糟糟的,看著一格一格的大海,奢望有誰能來救自己。
滿月和陌欣本來是跟一個導演來談劇本的,卻意外撞見劉耀文,還有后面發(fā)生的事情,本來想趁機把劉耀文救出來的,沒想到對方一刻也沒有離開過劉耀文身邊。
讓滿月無從下手,兩人只能先確認劉耀文短時間內不會出事,隨后又假扮迷路的旅客回去報警,因為島上有信號屏蔽器,手機連個屁用都沒有。
滿月很著急,連續(xù)五天就吃了點面包,睡了三個小時,時刻關注著劉耀文的情況,在確定他還不會有生命危險,才敢暫時離開去報警。
到警局,已是半夜,除了值班的,其他人都已下班了。
這時的滿月快要哭了,眼眶紅紅的,陌欣看到這樣的情況,也不知道要怎樣安慰她,只能拍拍她的背,以表安慰。
“那你現在可以叫人,讓他們快點回隊,去救他嘛!”滿月帶著哭腔。
值班的警察確認完,立馬打電話,讓其歸隊,以最快的速度向島駛去。
走之前滿月求他們,一定要保密,領隊的點頭示意。
到達島上已是凌晨五點左右。
島上靜寂一片,猶如死寂。
警察們輕手輕腳的向島上唯一一座碩大的房子走去,包圍房子,給她來了個天羅地網。
五點半左右所有警員全部準備完畢,隨時待命。
領隊的在正門,等待開鎖的人開完門,做好了面對一切未知的準備,以最快的速度抓住那個罪魁禍首。
開完門,幾個特警打頭陣,探出頭,慢慢的進去。
屋內很安靜,看樣子,因該是沒有人發(fā)現他們。
房間一共有五層,而且很大,搜索范圍很大,很困難。
滿月說要救的人在三樓右轉的第二個房間里,還有很多傭人,全島人加起來大概有二三十個左右。
隊長做了個手勢,隊伍很快以三人一隊的向各層走去。
而滿月則跟著,隊長那一隊向三樓走去。
三樓房間門緩緩打開,映入眼簾的是各種各樣的玩具,還有在電視上放著的小黃片,床上赫然出現兩個身影,劉耀文身上除了遮羞部位的一塊布之外,其他的全裸著,她旁邊在躺著一個人,穿著護士制服的女人,看到她,在看看電視的畫面,簡直就是如同電視里走出來的一樣,惡心,很惡心。
劉耀文并沒有睡,他聽到動靜,也沒有聲張,只是不爭氣的眼淚已經奪眶而出。
看見劉耀文沒有誰,再加上他這個造型,隊長立刻明白了誰是受害者,她朝劉耀文做了個不要出聲的手勢。
這時抱著劉耀文的恩菲動了一下,這下可把眾人給嚇蒙了,所有人愣在原地,不敢出聲。
恩菲可能是想上廁所吧!便直接起來穿起拖鞋,準備上廁所。
她迷迷糊糊睜開眼,房內光線微弱,但她還是看出了那個醒目的警徽,睡意立馬也沒有了,想逃,可她已經被戴上了手銬。
紅日初升,云開見明,海風咸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