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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祉是你目前唯一一張SR級卡牌,這也是你目前第一次見識到卡牌等級差異之下的能力階級差異,特別是當(dāng)你們在短短兩個小時后站在百枯原邊界門口時。
樸智旻“嗯……好用是好用,可是只能挑晚上使用?!?/p>
你直接一只手下去打了下樸智旻的頭,后者吃痛地捂住腦袋反駁大喊。
樸智旻“哇,你謀殺卡牌?。 ?/p>
安野“你有本事,就兩個小時把我們從賽德諾娜送到百枯原?。俊?/p>
安野“在這里說風(fēng)涼話?!?/p>
付祉“無聊。”
付祉冷聲經(jīng)過了樸智旻的身邊,與此同時指尖微微一動在樸智旻的脖頸上無聲無息地種上了一粒黑色的種子,樸智旻蹙起眉刺痛地出了聲。
下一秒,那一點黑痕被赤色火光吞噬殆盡,樸智旻的脖頸仍然干凈整潔。
安野把付祉的小動作盡收眼底卻并沒有阻止,反而明知故問。
安野“你怎么了,狐貍?”
樸智旻“……奇怪,剛才脖子突然一陣刺痛?!?/p>
樸智旻“無所謂了,走吧。不要拖延時間。”
名井南聞聲冷笑了一聲出現(xiàn)在了三個人身后,開口。
名井南“還能記得正事,不容易?!?/p>
名井南“今天的毒霧有點重,很明顯有人為的痕跡?!?/p>
你點頭,將左手平攤放置在右手之下,右手捏出法決同時閉上眼睛,嘴里默念。
安野“那就……請求庇護(hù)!”
你說出這句話之后,手心迸發(fā)出一團(tuán)白色的火光,將你和他們?nèi)齻€都包裹在內(nèi),至此,你們才抬腳踏入這個傳說中的萬毒之地——百枯原。
可是你不知道的是,在你們踏入百枯原的第一秒起,百枯原之中布下另一層毒霧的那位,緩緩的睜開雙眼。
顧覲“哪兒來的人,敢隨意進(jìn)我的毒霧?!?/p>
顧覲“無知,小輩?!?/p>
你和名井南、樸智旻并肩站立,與此同時付祉化作一攤純黑色陰影融于夜色陰影之中,向前方的荊棘林探了過去。
樸智旻“你和安野經(jīng)常來這里嗎?下意識就去探路,而且連多了一層毒霧都能看出來?”
名井南“……經(jīng)常。”
名井南很顯然沒有繼續(xù)說下去的欲望,樸智旻也不掃興扭頭看向了安野,后者對上了樸智旻的目光卻沒有任何解釋,而就是這個時候,付祉回來了。
付祉“找到了?!?/p>
付祉“糖苷草就在荊棘林之后的……山洞里?!?/p>
付祉的身影伴隨著周圍陰影處的黑色糾纏在一起,最后織就出她自己,安野眸色一暗還沒開口,樸智旻就率先甩出扇子,伴隨著扇尾的火光把攔路的荊棘燒毀得干干凈凈。
樸智旻“帥到你們,我很抱歉。”
付祉“……你有病吧,樸智旻。”
你無語了一瞬,隨后無聲無息地加重了周圍的白色光圈,阻擋植物灼燒散發(fā)出來的特殊性神經(jīng)毒素,同時開口。
安野“狐貍?!?/p>
安野“我想你是太久沒出來過了,都不知道百枯原不能隨便用火這件事情了。”
樸智旻“拜托,我沉睡的時候,還沒有百枯原這么個地方?!?/p>
名井南“做錯了事還那么理直氣壯?!?/p>
名井南說了句風(fēng)涼話之后就跟著你的身影向那個洞穴走過去,她剛剛探查過了,說起來還要感謝那個目前正處于百枯原的提前到來的人。
把百枯原原本的毒蟲都驅(qū)趕了,不然這條路沒那么順利。
畢竟,對付一個卡牌師,比對付一群蟲子要容易多了。
樸智旻看著不遠(yuǎn)處散發(fā)著幽藍(lán)色微光陷入了沉思,這一條路也太輕松了吧,糖苷草按道理來說,不應(yīng)該這么輕松就能拿到啊?
名井南“這你就不知道了吧?!?/p>
?。?!
樸智旻“喂喂喂,你怎么能聽見我心里的話?!”
付祉“……因為你剛才走神忘記給思維設(shè)下屏障了,你不設(shè)屏障,我們的想法就是共知的?!?/p>
付祉這么說著,拿出食指點了點自己的太陽穴。
付祉既然解釋了,名井南就接著說。
名井南“百枯原的毒蟲上萬種,本來我們是沒那么容易拿到糖苷草的?!?/p>
名井南“可是呢,這里和我們共存的那個人,驅(qū)走了所有的蟲?!?/p>
名井南“說起來,我們要感謝他呢!”
名井南話音剛落,突然感覺身后卷起一陣陰涼的風(fēng),隨后是急促的箜箋聲,和一句輕笑著開口,帶著冷意。
顧覲“你是,要感謝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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