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 雙A|破鏡重圓
來看劉小狗和傲嬌軒怎么追回對方
沉穩(wěn)溫柔白玫瑰味Alpha軒×年下直球白玉蘭味Alpha文
植物學家軒×聲樂系教授文
勿上升正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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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了的鏡子還能重圓嗎?”
“破鏡不能重圓,因為會有裂痕?!?/p>
……
本篇3k+
閆鏡給宋亞軒發(fā)了個消息說有事不來了后就急忙逃離了這個是非之地。
“阿軒,在看什么?”
見宋亞軒一直看手機不搭理他,劉耀文又又又又委屈了。
“沒事,原本是跟人有約的,結果那人跑了?!?/p>
不多時,兩人就從咖啡店出來了,他們不知道的是,他們兩個一走咖啡店就所有人都開始竊竊私語了起來,紛紛抱怨著兩人公然撒狗糧的不當人行為。
兩人原是并排走著,劉耀文卻突然牽上了宋亞軒的手,與他十指相扣,宋亞軒嘗試掙扎無果后也只得依著他。
再依著劉耀文恐怕過幾天都要上房揭瓦了。
可沒辦法,劉耀文一撒嬌宋亞軒就聽他的。
“阿軒,去我工作的地方走走嗎?”
宋亞軒點點頭。
這可苦了閆鏡,剛回到辦公室就給他來了個晴天霹靂。
宋亞軒因為他放鴿子的原因不僅讓他把加的報告今天做完,還把他做了一半剩下的報告也丟給了閆鏡。
閆鏡:他媽的……操啊……我真該死,就不應該管他們的閑事……
劉耀文在前面拉著宋亞軒,宋亞軒安靜地跟著,被路過的學生拍下來。
瞬間,學校的網絡繼上次宋亞軒講課完以后又一次癱瘓了。
楊銳也看到了,他起身出了辦公室。
劉耀文跟宋亞軒聊著天,領導的緊急通知又把劉耀文的好心情給壓沒了。
劉耀文又把宋亞軒帶到了他的辦公位上,讓他坐到椅子上,彎腰看向他。
“在這等著我好不好?別亂跑?!彼靡环N哄小孩兒的語氣對他說,還伸手揉了揉他的頭。
宋亞軒無所謂地點點頭,他并不在意待在哪。
“去吧,我又不是小孩兒?!?/p>
劉耀文這才放心,拿了資料就出去了。
“耀文……”關上門后迎面撞上了楊銳,劉耀文臉一下就黑了。
“你是要去開會嗎?一起走吧?!?/p>
“不用…我先去一下衛(wèi)生間,你自己去吧?!?/p>
“那我等著你。”楊銳像是沒聽懂劉耀文的嫌惡之意,執(zhí)意要跟劉耀文一起走。
“算了,一起吧?!眲⒁拇蟛阶吡恕?/p>
楊銳對著身后開著的門縫瞟了一眼,眼里意味深長。
宋亞軒對上他的目光,仍是一臉淡然冷漠。
宋亞軒隨意地看著桌子上劉耀文的東西,看著劉耀文的電腦突然起了一絲好奇心,開始試密碼。
熟練的輸進劉耀文的生日,卻沒有打開,然后亂輸一通,仍是沒有打開。
最后起了一點心思,輸進了自己的生日,果然打開了。
然后他就登上了自己的賬號開始做新一輪的工作……
直至快一個小時,也沒見劉耀文身影,手機也沒有任何消息。
他皺皺眉,將電腦關上,就出了辦公室。
然而余光卻瞟到了樓下一抹熟悉的影子。
是劉耀文,但他身邊還跟著楊銳,兩人朝外走去。
宋亞軒臉一下就沉了下去,對著兩人的背影瞇了瞇眸子。
這是把自己忘這了吧。
隨后沒有絲毫留戀地轉身離開。
“等會兒,我先回辦公室一趟,你們先去?!眲⒁耐W×?,看著微信,還是覺得只發(fā)消息不妥,扭身向辦公室跑去。
可留給他的只有一個空蕩蕩的辦公室,早就沒了人影。
手機上也沒有一點消息。
等待了許久也不見人影,發(fā)出的消息也石沉大海,了無音訊。打電話也無人接聽。
劉耀文頹廢地跌坐在椅子上,煩躁地抓了抓頭發(fā)。
果然,宋亞軒還是不愿意等他,還是很厭惡他,甚至就這么煩他,一點消息也沒發(fā)就走了。
恐怕人在他剛離開就迫不及待地走了。
足足是愣在辦公室了十幾分鐘,還是楊銳又返過來叫他,他才走了。
又是一場酒會party,劉耀文向來不屑于參加,今天卻一反常態(tài)跟著喝起了酒。
本就郁悶,一杯接一杯地喝著,還有旁人來找他一起喝,一來二去便也輕易醉倒了。
楊銳坐到了他旁邊,知道事情原委的他看著劉耀文這幅為情所傷的樣子一陣心酸。
劉耀文現在的樣子又何嘗不像他自己的倒影。
只不過是他一人的獨角戲而已。
“耀文,放手吧……”
劉耀文的頭埋在臂彎里,趴在吧臺上,聽到有人叫他抬起了頭,看向楊銳。
“你算什么?憑什么讓我放手?我愛了7年的人憑什么說放手就放手!”
劉耀文明顯醉了,可表面看上去卻與平時沒什么不同。
此時因為糟糕的心情臉更臭了,周身散發(fā)的都是不易靠近的氣息,身上淡淡的一層信息素味極具攻擊性。
眸子里全然是對他人的敵意,眼神過于犀利逼人,充斥著戾氣,看的人直冒冷汗。
“可你們都是Alpha,AO才是絕配。聽我的,你們不合適,而且,你也知道,他并不在意你,我都看見了,你剛走他就離開了?!?/p>
劉耀文沉默了,眸子也暗下去了。
喝醉的頭腦袋糊成一團,根本就不會細思楊銳這番話的真實性。
“而且你們當初分手……”
楊銳是當年除本人以外基本知道兩人分手事實及經過的人,因為本就與他有一定關系。
但這寥寥幾字便戳中了劉耀文的肺管子,他一下暴怒,將手里的酒杯一下摔碎在地上。
“閉嘴?!?/p>
他的臉色就像下雨前的天空那樣陰森而可怕,像抹了一層嚴霜。
所有人都被驚到了,靜若寒蟬,楊銳也被嚇得從椅子上下來躲到一邊,眼角泛著流光,身體的微微顫抖。
周圍幾個同事急忙將楊銳拉到一邊安慰,校長也被嚇到了,他還真沒見過這么嚇人的下屬,在兩人之間當和事佬,滔滔不絕地講著。
劉耀文是一點面子也不給他留,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校長:現在的年輕人兒性子都這么急嗎?
一旁的幾個omega和beat安慰著楊銳。
“你看劉教授他本來心情就不好,你還硬往槍口上撞,下次可別了……”
“就是,我們都知道你喜歡劉教授,但是人家早就有意中人了,咱長的也不賴,這么多人追咱呢,為什么非要在一棵樹上吊死呢……”
這一出搞的所有Alpha和與楊銳不熟的人都挺尷尬,這上去安慰也不是,跟沒事一樣喝酒也不是。
楊銳對他們笑了笑,然后先離場了。
他追上了走路搖搖晃晃異常艱難的劉耀文。
“耀文……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看,你都喝醉了……我,我送你回去吧,我沒喝酒……”
劉耀文神智不太清醒,夢似的就被帶上了楊銳的車,楊銳詢問了他家位置。
宋亞軒這個時間才將工作完成,聽著滴滴答答的鐘表聲竟沒來由的煩躁,他現在沒事可干,也不想休息。
門外對門突然出現響聲,很是清晰。
宋亞軒走到門口,通過貓眼去看,卻看的了讓他更加煩躁的一幕。
楊銳吃力地架著他帶他進去了,劉耀文東倒西歪的一看就是喝醉了。
結合下午時他所看到的,宋亞軒心里已經大致有了猜測。
“嘭”的關門聲打斷了他的思緒,宋亞軒窩著一肚子火。
他癱倒在沙發(fā)上,揉了揉血管突突跳的太陽穴。
轉頭就看見了一直在柜子上的那盆白花,是很久很久以前的,是充滿回憶的,但現在,對他卻是充滿諷刺的。
諷刺他的可笑,諷刺他到現在還念念不忘幾年前的可笑的戀情。
他大步走過去,朝那盆花伸手,卻停住了,他還是沒下去手。
只是抓起桌上的空花瓶就摔,茶幾也被他踢開了。
宋亞軒又跑去陽臺吸煙了,他不解。
這么多年了他明明廢了那么大勁把以前不定的脾氣改掉了,為什么現在又是這樣了?
這煙很嗆,很苦澀,可遠沒有心里堵,心里苦澀。
楊銳將劉耀文放到沙發(fā)上,喘了口氣,打量著他家里的環(huán)境。
最后得出的是與宋亞軒一樣的評價。
“嘶……”沙發(fā)上安靜躺著的人突然動了,他抬手揉了揉自己的腦袋。
“耀文,你醒了……感覺怎么樣?”
劉耀文雙眉緊促,盯著楊銳看了好久,把他的臉都盯紅了。
“……謝謝你送我回來……”
“沒事沒事,舉手之勞?!?/p>
“那么你可以讓我自己靜靜嗎?”
這是下了逐客令,楊銳面露一絲窘色,但還是與他道了別離開了。
劉耀文去衛(wèi)生間用涼水沖了沖臉,想去陽臺吹吹涼風清醒清醒,就瞧見隔壁黑咕隆咚的陽臺飄出縷縷如霧般的煙。
順著迎面來的晚風飄到劉耀文這里,是煙。
顯而易見,是宋亞軒在吸煙。
“阿軒,是你嗎?”劉耀文甩甩頭強迫自己清醒一點,去問他。
不出一分鐘,只聽陽臺“嘭”地一聲,煙霧也就此消失。
阿軒果然是厭煩自己到連見都不想見到了,那之前恐怕也都是違心之舉了。
那以后避開他好了,免得徒生嫌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