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建迷信思想要不得,都是糟粕!
弘歷確實沒明目張膽的把那幅畫拿出來供后宮嬪妃們觀賞,但嬿婉走之前說的話給了他啟迪,他也把畫掛在了寢殿里。
眾所周知,皇帝的寢宮有兩個用途,其一,睡他自己,其二,睡他的嬪妃們。
而這些嬪妃們里頭,不包括嬿婉。
太后還活著呢,嬿婉每次留宿養(yǎng)心殿都不敢睡懶覺,所以她不愛去,就騙弘歷說她睡覺認床,去了養(yǎng)心殿渾身不舒坦。
盡管她睡眠質(zhì)量很高,一沾枕頭就睡得像頭死豬一樣,可弘歷聽完這話不知腦補了什么,當(dāng)時看嬿婉的眼神特別憐惜,從此以后,每次翻她的牌子都親自去永壽宮。
據(jù)小姐姐們分析,弘歷可能是誤以為嬿婉在吃醋,不想睡別的女人睡過的床。
雖然這個誤會讓嬿婉有些囧,但總好過天沒還亮,人就要離開溫暖的被窩。
要知道,弘歷每天早上五點起床,趕上大朝會,他四點就起了,比雞都早。
嬿婉不想遭這份罪,這導(dǎo)致她很長時間都被蒙在鼓里,對畫像的去處一無所知。
第一位看到畫像的幸運鵝兒是高晞月。
自從收養(yǎng)了五阿哥,高晞月仿佛找到了新方向,在慈母的道路上埋頭狂奔,早已不在乎恩寵,去養(yǎng)心殿是有事相求。她拜托高斌在民間劃拉了一位兒科能手,打算求弘歷把人弄進宮來,給她的好大兒治病。
踏入弘歷的寢宮,高晞月沒來得及行禮問安,先迎面瞧見了掛在墻上的畫像。
按理來說,無論怎么看,這幅畫跟嬿婉本人都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只要是長了眼睛的正常人,應(yīng)該都認不出畫里的人是誰。
可壞就壞在,畫中人正在跳掌上舞!
經(jīng)過那場端午宮宴,宮里連倒夜香的小太監(jiān)都知道,令嬪娘娘的掌上舞讓皇上看的忘乎所以,也讓嫻嬪變成了嫉貴人。
掌上舞代表令嬪,可謂是人盡皆知。
高晞月自然也認出了畫里的人,她下意識覺得,這幅畫一定是嬿婉花了大價錢找人畫的,她都替弘歷和嬿婉感到臊得慌。
他倆可真是……夠不臉的!
一個好意思送,一個好意思掛,這個后宮里,難道沒有他們在乎的人了嗎?
高晞月“臣妾給皇上請安。”
高晞月給弘歷見禮,而弘歷剛好坐在畫像正下方,她實在沒忍住,試探著問。
高晞月“……呵呵,皇上,這畫……以前沒見過。嗯……畫的挺好,不知出自哪位大家之手?”
畫功出神入化,筆觸行云流水,估計令嬪沒少花錢。不就是錢嘛,她又不缺,等打聽清楚了,找這人給她家永琪也畫一幅。
弘歷“哈哈,你也覺得畫的好?”
想法很美好,可弘歷一開口,高晞月直接當(dāng)場懵逼,懷疑皇帝在逗她玩兒。
弘歷“這是朕讓郎世寧畫的,他畫功確實不錯,雖然沒能完全還原令嬪的美貌,卻也有了七、八成相似。畫像終歸是死物,不及真人鮮活生動,勉勉強強,也算過得去吧?!?/p>
死死盯著畫像看了半天,又看了看畫像底下一本正經(jīng)的弘歷,高晞月震驚道。
高晞月“……皇上,您是說……這幅畫沒有令嬪本人好看????!”
弘歷頭頂冒出一個問號,他不解地看著高晞月,然后鏗鏘有力地回了一句。
弘歷“對啊,這不是明擺著么?!?/p>
這還用問,你瞎了?
高晞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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