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歷這次來的晚,他剛喝完鹿血酒,渾身燥熱,也沒耐心再搞循序漸進那一套,進了儲秀宮便猴急地拉著湄若,往床上去。
帷幔落下,弘歷發(fā)現……
“小弘歷”它又又不行了!
剛才在路上時,它明明還精神得很,可看著穎嬪這張臉,它就撂挑子不干了。
皇上一次次在關鍵時刻掉鏈子,湄若再也忍不住了,她壓低聲音委婉地詢問。
湄若“皇上,可是……可是臣妾哪里做的不好么?您……”
您倒是說出來啊,我好改!
湄若可憐巴巴地看著他。
弘歷“哼,哪里都不好!”
弘歷別開眼睛,不愿意與她對視,同時心里有些膈應,覺得穎嬪不會看人眼色。
問問問,這種事兒,問個錘子啊問!
她好意思問,自己好意思答嘛?
而且,“小弘歷”剛才還好好的,一見穎嬪就低頭,豈不是說明問題出在穎嬪身上?
她長得丑,太讓人倒胃口了!
涉及男性尊嚴,弘歷張不開嘴解釋,也沒法解釋。他面無表情撩開帷幔,剛準備回養(yǎng)心殿,驀然想到,儲秀宮還住著一個。
弘歷“掃興,朕去舒妃那里?!?/p>
這個不太行,他要換一個試試。
之前兩人抱著啃了幾口,湄若被剝得近乎赤裸,只剩一個肚兜掛在身上,弘歷卻連衣裳都沒脫,唯有胸前的扣子散開兩枚,他隨手攏住前襟,也不系,直接下床走了。
湄若傻眼,她這回是真的哭了。
那廂弘歷進了意歡的寢宮,還是相同的流程,沒有寒暄,沒有溫情,直奔主題。
他心急,手也急,三下五除二,把意歡也剝得赤條條,對著燭火簡單打量幾眼。
嗯,勉強湊合,至少比穎嬪強。
只是不等他投入進去,感覺又不對了。
他摸了摸意歡的背,手感還可以,不過沒有某人的滑溜,他又摸了摸意歡的腰,也挺細的,但是,比不上某人的柔軟似絮。
更何況,某人的嬌軀玲瓏有致,自帶體香還冬暖夏涼,這些,舒妃都望塵莫及。
弄到最后,到底沒成。
他的魂魄仿佛飛了出去,徒留一具空殼冷眼看著床上的美人,提不起絲毫興致。
弘歷有些崩潰了,他不知道這種情況什么時候才會好轉,更怕以后都不會好了。
迷茫、自厭、彷徨、羞惱、怨恨。
怨恨,當然是對著嬿婉去的。
如果不是那個死女人,他不會變這樣!
嬿婉不知道自己被怨恨上了,即使知道了也不會放在心上,更不會為此而愧疚。
這跟她有什么關系?
只能怪小憐玉體過分銷魂,那是獨屬于高緯的快樂,誰都能隨隨便便體驗嗎?
知足吧,還沒亡國,很不錯了!
被怨恨的嬿婉心很大,聽說弘歷又翻了湄若的牌子,她沒什么反應,早早睡了。
然而,她的麻煩很就快來了。
月上中天,萬籟俱寂,永壽宮的殿門無聲開啟,復又閉合。嬿婉睡得正香,窩里突然鉆進來一個大活人,不由分說地撕扯她的衣裳,動作粗魯又急切,她一下子驚醒。
嬿婉“弘歷?”
半夢半醒間看清來人,嬿婉越加迷糊。
嬿婉“你怎么在這兒?你……”
她想問,“你不是翻了穎嬪的牌子嗎”,可弘歷不給她機會問,單手捂住了她的嘴。
弘歷“噓,別說話,也別動。”
弘歷呼吸急促,重重的吻先是落在她鎖骨附近,又移到耳垂,嗓音難耐而沙啞。
弘歷“想你,婉婉,朕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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