湄若看似沖動(dòng)、魯莽,遇見看不順眼之人,一言不合就開懟,卻并不是個(gè)傻子。
縱觀劇情,她每次懟人都大有深意。
她懟金玉妍,是因?yàn)榻鹩皴{咒她的孩子,更是因?yàn)榻鹩皴墓泛α怂暮⒆印?/p>
仇人嘛,怎么懟都不為過,合情合理。
她懟弘歷,明面上是因?yàn)楹霘v沉迷于寒香見的美色之中,日漸昏聵,實(shí)則不然。
她是擔(dān)憂,是恐懼,也是提醒弘歷,不要忘記寒部歸來,蒙古諸部立下的功勞。
她懟“嬿婉”,也不僅僅是因?yàn)榍撇黄稹?/p>
誠然,原身很多方面都令湄若厭惡。
比如低賤的出身,比如花招百出的爭寵方式,以及那既愚蠢又惡毒,在后宮行巫蠱之術(shù)的母親,且原身還狠心推母親頂罪。
以上這些,足以讓她往死里懟原身。
但真正令她與原身勢如水火,恨不能將原身貶到泥地里,爬不起來的原因是——
湄若撫養(yǎng)了原身的七公主!
她看不上原身,嘲諷原身,甚至用計(jì)離間了原身和璟瑟的聯(lián)盟,全都是因?yàn)楹ε略砼赖锰?,手里的籌碼太多,有能力與她抗衡,從而使她失去撫養(yǎng)七公主的資格。
像她這種心中自有成算之人,怎么會(huì)在剛剛步入后宮,還沒來得及站穩(wěn)腳跟,連侍寢都未能成功之時(shí),跳出來招惹是非呢?
是,昨天晚上侍寢侍到一半,弘歷丟下她跑路了,可這事兒真怪不到嬿婉頭上。
腿長在弘歷身上,是他自己要跑,嬿婉又沒派人去請他,而且他先去找了意歡。
湄若如果有氣,也該沖著意歡去,而不是像個(gè)瘋狗似的追著嬿婉咬,她這樣……
除非,是有人慫恿!
原本有些違和地方突然變得合理,嬿婉終于搞清楚了湄若發(fā)瘋的原因,剛想再試探幾句,就見高晞月白眼一翻,兩手叉腰。
高晞月“身為妾室,不琢磨著討好皇上,那干什么?混吃等死?”
直白地問話從她嘴里甩出來。
說完,不待湄若有所回應(yīng),高晞月兩片唇瓣開開合合,一大串問題噼里啪啦,連珠炮似的不停往外突突,連口氣兒都不喘。
高晞月“什么立身持正?”
高晞月“她要是立身不正,能當(dāng)上皇貴妃么?你當(dāng)皇上像你一樣眼神兒不好,識(shí)人不明么?”
高晞月“還盡心侍奉當(dāng)家主母?”
高晞月“誰是主母?皇后娘娘?”
高晞月“本宮冷眼瞧著,你也沒把紫禁城當(dāng)成家呀!家里頭的主母病著,你莫非不知道么?”
高晞月“皇上體恤皇后娘娘,不叫咱們打擾娘娘養(yǎng)病,皇貴妃怎么侍奉?違抗皇上的旨意?”
高晞月“你一個(gè)妾室,連侍寢都侍不明白,卻有閑心從旁的妾室身上尋錯(cuò)處,巴林王是這么教導(dǎo)你的?蒙古都這規(guī)矩?”
高晞月“怎么著???當(dāng)家主母病了,可把你給高興壞了,終于顯示出你的能耐來了,是吧?”
高晞月“龍床都沒爬上去呢,這就惦記著想坐鳳椅了!長得不怎么樣,想的倒是挺得美的!”
大概是氣兒用盡了,高晞月總算舍得停下來歇歇,不過也就休息片刻,她撫了撫胸脯續(xù)航完畢,又狠啐了一口,做出總結(jié)。
高晞月“呸!什么玩意兒,真夠丟人的!本宮都懶得與你分說?!?/p>
湄若“……”
嬿婉“……”
這……居然叫懶得分說?
毫不夸張,所有人都被她分說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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