礙于老爸和老媽的混合雙打,肖亦驍最終選擇從心,憋屈地坐在了單人沙發(fā)上。
寶寶委屈,但寶寶不說。
點了一首《男人哭吧不是罪》,嚎到半截被顧矜叫停,聲稱再唱就把他嘴縫上。
肖亦驍憤恨地撂下話筒,把單人沙發(fā)挪到顧矜旁邊,報復性地輕輕推了她一把。
杯里的紅酒晃了晃,顧矜頭都沒抬。
顧矜“干嘛?”
“最近身邊有女人沒?”
顧矜“你以為誰都跟你似的,前女友能組一支足球隊,下流!”
孟宴臣偷笑,包廂里的服務員也捂嘴。
“什么下流啊!哥們兒很專一的好不好?”
肖亦驍堅決不肯承認,目光掃向顧矜的褲襠,“你小子不會有什么難言之隱吧?”
顧矜轉(zhuǎn)過頭,別有深意地打量他。
顧矜“今晚拿你試試?”
“我看行?!泵涎绯忌裱a刀。
那個捂嘴的服務員憋得滿面通紅,再也忍不住,笑瘋了,氣得肖亦驍狂拍桌子。
“去你的!老子對男人不感興趣?!?/p>
又佯作惱怒地嚇唬服務員:“笑什么?膽子不小,敢笑話你老板,今晚小費沒了!”
小姑娘知道他脾氣好,笑得更大聲。
“別呀亦哥,你這么帥,想要什么樣兒的美女得不到,怎么會喜歡男人?不可能!”
肖亦驍又開始不正經(jīng),深情款款地祭出渣男語錄:“我想要你,不就沒得到嘛?”
小姑娘經(jīng)不起調(diào)戲,臉紅如杯中酒。
兩人互相逗趣,粉紅泡泡亂飄,顧矜看得心念微動,不經(jīng)意間,突然想起個人。
——誣陷孟宴臣強X的服務生。
葉子?
好像是叫葉子吧?不過不重要。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知道她在肖亦驍?shù)木瓢衫镒黾媛毦蛪蛄?,不愁找不到人?/p>
顧矜卯足精神觀察屋里的服務生,打算救孟宴臣一把,說不定還是救她自己呢。
天知道他倆什么時候才能換回去,要是那個心思惡毒的拜金女盯上自己怎么辦?
怪討厭的,必須扼殺在搖籃里!
可惜撒摸老半天,屋里這幾個服務生都不太像葉子,因為她們長得都不像許沁。
倒是門口有個小奶狗,挺招人稀罕的。
面龐精致秀氣,睫毛濃密卷翹,寬肩窄臀再配上兩條大長腿,與外表形成反差。
甜酷兼具,荷爾蒙爆棚。
人間極品啊!
顧矜真是越看越愛,把葉子忘到了九霄云外,滿腦子都是取得奶狗的聯(lián)系方式。
為了把大小姐安全護送回家,孟宴臣整個晚上滴酒未粘,注意力全在顧矜身上。
幾乎立刻發(fā)現(xiàn)她目光迷離,雙頰泛起可疑的紅暈,跟在樓下看美男時一毛一樣。
順著她的視線打眼一瞧,瞬間黑了臉。
“看什么呢?”
孟宴臣心里直冒酸水,來不及細品手先自動掰正顧矜的頭,“勸你別打歪主意?!?/p>
“上梁不正下梁歪,這里的人沒準都跟肖亦驍一個德性,前女友能組一支足球隊?!?/p>
他自認是好心,小丫頭太年輕,容易被人欺騙感情,他有義務看好單純的妹妹。
誰知,顧矜直接震碎了他的三觀。
顧矜“你不懂,別人都在哥哥的魚塘里,那我也要去,這樣顯得我也是一個優(yōu)質(zhì)的女人?!?/p>
孟宴臣:“……”
大小姐,您的好勝心真沒必要這么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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