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
剛才叫了半天,許沁的嗓子又干又啞。
宋焰捏住她的下巴,低頭在她嘴唇上用力啄了一口:“傻子,知道一個男人和他喜歡的女人在一起時,他最想干的是什么嗎?”
“什么?”
“當然是把她摁在床上,二十四小時不停地X,正面反面上面下面,能想到的姿勢都嘗試一遍,把她X得只能服服帖帖求饒?!?/p>
宋焰頗為自得的挺了挺腰,摟著許沁總結道:“所有男人都這樣,除非他不行?!?/p>
“下流!”許沁嬌羞點評。
宋焰大言不慚:“能找到我這樣正值當打之年,能力又強的男人,你就偷著樂吧。”
窗外彌漫著煙火氣,是鄰居在做早飯。
被子底下一團火熱,許沁被宋焰撩撥得渾身發(fā)軟,飄飄欲仙,不知今夕是何年。
她美滋滋地想著——宋焰可真寵她啊。
因為寵她,所以才癡迷與她肌膚相親的溫存,貪戀與她登封至頂時的歡愉,恨不得每分每秒擁抱她,不停歇地做這種事情。
而她,也格外沉醉于這樣親密的感覺。
所謂相親相愛,大抵就是他們這樣吧?
兩人耳鬢廝磨,時針指向九,許沁才從床上爬起來,準備先吃早飯,然后搬家。
宋焰還靠坐在床頭,照鏡子。
許沁揉著酸軟的腰去院子里洗漱,剛洗完臉就聽見手機響了,她用宋焰的毛巾擦了把臉,疾步走回房,還以為是醫(yī)院打的。
拿起手機后才發(fā)現(xiàn),是孟宴臣。
悄悄向床頭瞄了一眼,見宋焰依然對著鏡子照來照去,貌似沒注意這邊兒,許沁輕手輕腳走出房間,帶上門,才接通電話。
“還打電話干什么,你就這么想看我的笑話嗎?看到我被媽媽趕出去,你滿意了?”
沖口而出便是埋怨。
這通電話像是炸彈,讓沉睡在美夢之中的許沁驟然驚醒,想起許多糟糕的回憶。
昨天在孟家,孟宴臣沒幫她說一句話。
既然昨天沒幫她這個妹妹,那以后也不必擺哥哥的譜,她沒有這樣自私的哥哥!
“許沁,你和爸媽有這脾氣嗎?”
電話那頭的聲音聽不出情緒起伏,許沁卻瞬間火大,感覺像是被孟宴臣嘲諷了。
“孟宴臣,你不用拿爸媽來壓我,我敢跟家里攤牌,就不怕面對壓力,爸媽只是一時生氣。倒是你,看見我現(xiàn)在這么狼狽,你很開心是嗎?我告訴你,我一點都不后悔!”
“你得到喜歡的人,有什么好狼狽的?”
隔著電話,孟宴臣本來不想跟許沁做無謂的爭吵,但是許沁蹬鼻子上臉,脾氣再好的人也經不住這樣搞,到底懟了她幾句。
“路是你自己選的,沒人逼你,所以好賴也該你自己受著,怨我?你腦子進水了?”
“怎么,談戀愛談的腦子里都是泡泡嗎?”
許沁都驚呆了,她何時見過如此刻薄的孟宴臣,況且這份刻薄,竟然是沖著她。
以前再生氣,孟宴臣也沒這么毒舌過。
胸口攢著一股熊熊烈火,許沁剛要奮起反擊,就聽電話那頭冷冷交代:“媽給你打過電話了吧?我現(xiàn)在出發(fā),過去拿房子和車子的鑰匙,給你半小時,抓緊時間趕過來?!?/p>
然后,不等她開口就結束了通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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