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后///
牢房?jī)?nèi),各種刑具應(yīng)有盡有的吊掛在墻壁上,鞭子在鹽水桶里浸泡著,火盆也是長(zhǎng)期燒著,以保證烙鐵隨時(shí)可用。
碎骨錘、鐵釘板這些常用的東西,也都放在了顯眼的地方。這些東西有時(shí)候根本不需要用,僅僅讓犯人看看,有些軟骨頭就當(dāng)即招了。
去玄霜宮傳遞消息的女侍靈此時(shí)正在審判庭地下的牢房中,被粗細(xì)不一的牛皮繩緊緊捆在了刑架上。
她的雙手被吊在腦后,雙腳難以觸地,只能用腳尖墊著,緩解著手臂的疼痛。
“冤枉啊,冤枉!”侍靈大聲喊叫著。
而跟在辰焱身旁的牢頭,則直接走到侍靈面前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冤?你哪里冤枉了?得罪了尊上,就是賠上你全家的性命你也不冤?!?/p>
身后瘦小的衛(wèi)靈為辰焱搬來了椅子,辰焱施施然坐下,看了一眼侍靈那張扭曲的臉龐。
侍靈沒有理會(huì)牢頭的嘲諷,而是緊盯著辰焱:“尊上,我真的是冤枉的,我什么都沒做,什么都不知道??!”
“住嘴!”牢頭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了侍靈的臉上。
侍靈心頭一顫,臉生疼,卻不肯示弱道:“尊上,我真的是冤枉的,貴靈的失蹤與我無關(guān)?。 ?/p>
“還與你無關(guān),我……“牢頭剛想反手一巴掌,辰焱便打斷道。
“貴靈的失蹤與你無關(guān)?你這可是不打自招啊?!闭f著辰焱沖老頭微微揮手,然后接過衛(wèi)靈端著剛泡好的茶水,眼皮都不抬的品起茶來。
牢頭則心領(lǐng)神會(huì)的沖侍靈一笑,笑容里帶著十分的陰寒。
侍靈像是突然明白了自己說漏了嘴,于是趕緊解釋道:“不是的尊上,這不是我的本意,是有人脅迫我,有人脅迫我的!”
侍靈尖銳的聲音尤為的刺耳,看著她扭曲變形的臉龐辰焱冰冷的問道:“是誰(shuí)?”
侍靈咬緊下唇,“我,不能說……說了就死定了……”
辰焱輕笑一聲,看向牢頭,給了他一個(gè)'你明白的'眼神。
牢頭心領(lǐng)神會(huì),直接從鹽水中取出鞭子,冷笑道:“不說是吧?那我就告訴你,死才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生不如死……”
話音剛落,皮鞭高高舉起,重重落下。侍靈胸口便留下一道血淋淋的口子?! 鞍 ?/p>
尖銳的聲音傳入辰焱耳中,下一秒,侍靈連嘴都張不來了。
那鞭子上嵌著荊棘,一鞭下去,立時(shí)皮開肉綻。皮鞭上飽浸了鹽水,更是隱隱劇痛。
不等侍靈喘息,皮鞭如雨點(diǎn)般落下。牢房用刑的手段果然高超,鞭子落下,密密麻麻覆蓋侍靈全身,眨眼間就傷痕累累。
一頓鞭刑完成。牢房的衛(wèi)靈簡(jiǎn)單的用清水擦拭著侍靈的血跡。侍靈眼中終于露出驚恐的神色,侍靈死咬著嘴唇,汗水如雨水般落下。
看著擦拭完畢,辰焱清閑的喝了口茶:“本尊問你的話,你可愿意回答了?”
侍靈使勁的點(diǎn)著頭,辰焱再次揮手。侍靈顫聲說道:“……是……棠光公主……”
辰焱面色一冷,無形的手用力的掐住了侍靈的脖頸,侍靈瞬間面色通紅,斷了氣。
“救醒”辰焱淡淡的看了眼。紅怡院的醫(yī)靈一直在一旁候著,見狀接著拿上裝備來到侍靈身旁,開始了急救措施。
辰焱離開牢房,來到上面的審判庭。當(dāng)即命人叫來了棠光。
“焱哥哥,你找我啊?”棠光依舊一身圣裝,面色輕柔。
辰焱瞟了瞟上面坐著的審判長(zhǎng),沒有說話。
棠光趕忙沖審判長(zhǎng)微微一禮道:“棠光見過審判長(zhǎng)大人!”
審判長(zhǎng)只是點(diǎn)點(diǎn)頭,當(dāng)即把那侍靈的口供給棠光宣讀一遍,然后厲喝一聲:棠光,你可認(rèn)罪!”
棠光聞言,非但不認(rèn),反而大哭起來。邊哭邊沖著辰焱喊道:“焱哥哥,你相信我,以我現(xiàn)在的靈力,怎么可能傷的了姐姐,我真的是被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