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手冢的手抬不起來了,發(fā)球時,痛苦的捂住了手臂,球拍掉在了地上。
青學(xué)眾人都一擁而上,乾也不管自己的本子了,不二連忙跑了過去。
觀戰(zhàn)的眾人,觀月也和不二裕太也是非常震驚。
而心情最復(fù)雜的還要數(shù)站在球場對面的跡部,他不希望這場比賽就以這種方式結(jié)束。
“手冢!”不二焦急的喊到。
手冢艱難的站了起來,不顧眾人勸阻,重新拿起了球拍“各位,抱歉,這場比賽請讓我打完!”
“手冢,我知道你要完成和大河社長的約定,但是也請你也為自己想一想,你以后可能再也無法握住球拍了!”不二怒聲到,他氣手冢不顧自己的身體堅持上場。
“不二,你既然知道這是我和大河社長的約定,就更不應(yīng)該阻止我,即便堵上我的網(wǎng)球生涯!”手冢把手撫上不二拉著自己的手上,慢慢的拿了下來。
“是嗎,我知道了!”不二垂下了頭,嘴唇死死的咬著。
“手冢……”大石還想說些什么,卻被不二大喊一聲。
“都回去!”
“可是,不二學(xué)長,社長他……”桃城還想反駁。
不二就已經(jīng)回到了那副笑瞇瞇的模樣:“所以,我們才更應(yīng)該相信手冢!”
桃城和海棠相互看了一眼:“好吧!”
陸云墨此時無心關(guān)心青學(xué)那邊,看著靜靜的靠在一邊墻上,低著頭的跡部,現(xiàn)在他才是最不好受的吧,承擔(dān)全隊的壓力,還有來自對手不定的情況,景哥!
“很擔(dān)心嗎?”
陸云墨回頭,發(fā)現(xiàn)是龍雅,他還是那副樣子,拿著個橘子,陸云墨現(xiàn)在沒空回他。
“今天又沒有龍馬的比賽,你來干什么?”雖然陸云墨知道龍馬會上場,但是龍雅可不知道。
“來和你告別呀!”龍雅走到欄桿處,觀察了一下雙方的形式。
陸云墨這才分出一點神來“這么快就要走了?”
“是啊,紐約那邊催了,而且平等院也給我打電話了,不走不行了,這次走也該給你調(diào)查調(diào)查喬淵的事了!”龍雅看到了龍馬,笑了笑。
“我現(xiàn)在沒時間想這些!”陸云墨的注意力又被球場上開打的兩人吸引了過去!
“也是,為了球隊的勝利不惜堵上自己的前途,真是令人佩服!”龍雅看著手冢眼里閃過一絲贊賞。
“景哥也是為了球隊的勝利,他們兩個都是一樣的。”陸云墨不滿替跡部說話。
“是啊,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精彩的比賽,沒想到竟然是兩個國中生!”龍雅也同意陸云墨說的這話。
終于來到了塞點,還差一球,景哥,加油。
終于最后一記零式短球沒有成功,跡部打了回去,手冢的手臂也終于到了極限,最后一球沒有打回去。
比賽結(jié)束,這一場由冰帝獲勝。
陸云墨這顆心放了下來。
“好了,我該換地方了,這樣的結(jié)果怕是小不點要上場了!”說完,龍雅便離開了。
陸云墨連忙迎了過去。
此刻的跡部什么話也不想說,他覺得滿場的喝彩諷刺極了,坐在座位上把頭低了下去“樺地,毛巾!”樺地把毛巾拿了過來。
陸云墨接了過來,蹲下身子,把毛巾輕輕的放在了跡部的頭上,給他擦拭著汗珠。
跡部感受到了,但是并沒有把頭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