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云墨再回到東京時,已經(jīng)要半夜了,他有些疲憊,可當(dāng)打開門,卻看到了一臉陰霾的跡部景吾。
陸云墨心里咯噔一下,完了,忘記和景哥說了:“景,景哥,好巧啊,你還沒睡??!”
跡部看到他回來后,嚇人的臉色才好了不少,走到一旁的沙發(fā)上坐下:“去哪里了?”
“去見了一個老朋友!”陸云墨站在他面前,如實匯報著。
“老朋友?”跡部一下便猜到是誰了:“喬淵?”
陸云墨老實的點了點頭。
跡部皺了皺眉,具他調(diào)查,小孩和喬淵根本不認識,為什么說是老朋友呢。
跡部張了張嘴,還是沒有問出來,他總感覺,問出來,對兩人感情不利,倒不如裝不知道:“下次記得和我說一聲!”
陸云墨重重的點了點頭。
由于,距離全國大賽還有一段時間,所以訓(xùn)練還沒有特別緊張。
恰好今天沒有社團活動,陸云墨拉著冰帝眾人去打了臺球。
“今天天氣真不錯,很適合出來玩,冥戶學(xué)長,你說是不是???”鳳和冥戶早早的就來到了約定地點。
“搞什么,竟然是來打臺球!”冥戶吐槽到。
“啊,你們已經(jīng)來了!”向日岳人和忍足侑士朝兩人招手。
“向日學(xué)長,忍足學(xué)長,早?。 兵P回到。
“跡部他們還沒有來嗎?”忍足推了推眼鏡問到。
“社長大概會和陸學(xué)長,還有樺地一起來,對了,還差日吉!”鳳點了點人數(shù)。
“慈郎那小子估計又睡過頭了!”向日吐槽到。
“沒有,慈郎學(xué)長來的很早!”鳳有些無奈的說道。
“那他在哪兒呢?”向日左右看了看。
冥戶指了指旁邊長椅上睡的正想的卷發(fā)少年。
“不會吧,又睡著了!”向日被他的技能折服了。
“這大概也就慈郎能做出來!”忍足也驚嘆到。
“你們都來了?。 睅兹苏郎蕚浣行汛壤蓵r,就聽到一道熟悉的聲音。
看過去,果然是陸云墨,他的身旁還有著臭屁的跡部,跡部身后跟著樺地。
“奇怪,怎么少了兩個個人?”陸云墨左右看了看,都沒慈郎和日吉的身影。
鳳尷尬的笑了笑,向旁邊指了指,陸云墨看過去,瞬間無語,這小子還真是哪都能睡著。
“那日吉呢?”
“還真是稀奇,他竟然會遲到!”向日說著。
“我來了!”幾人剛說完,日吉便到了。
向日上去,就搭上日吉的肩膀,勾住他的脖子:“好啊,敢遲到,看學(xué)長怎么教訓(xùn)你!”
“向日學(xué)長,很疼啊!”日吉有些困難的說著。
“行了,既然人全了,就進去吧!”跡部笑著說道。
隨后喊了一聲:“樺地!”
“是!”樺地上去扛起慈郎就走了進去。
陸云墨笑了笑,眾人都走了進去。
“臺球,我還沒打過呢,侑士,你玩過嗎?”岳人興奮的朝忍足說道。
“玩過!”忍足在大板時,經(jīng)常被謙也叫去玩。
“好玩嗎?”向日冒著星星眼,一眨一眨的看著忍足。
忍足回想了一下:“好玩!”他不怎么喜歡,不知道岳人會不會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