跡部手里拿著球拍,直到那個教練又出現(xiàn)那個手勢,跡部剛想擋。
陸云墨揮了揮手:“不必!”
跡部看過去,果然平谷場并沒有理場邊的教練,反而是不二太過緊張,丟失一球。
陸云墨挑了挑眉毛,跡部把手搭在他的肩上:“你還有多少秘密在瞞著我?”
“那可太多了!”陸云墨笑了笑。
“他似乎打的很開心??!”跡部看著平谷場說道。
“因為這是全國大賽啊!”陸云墨笑意加深了。
“呵,故弄玄虛!”跡部換了一只腿翹著。
接下來的比賽是菊丸來打單打。
“菊丸竟然打單打?”向日不可思議的看著。
“好像是大石的手惡化了!”陸云墨記得。
“就是都大會的時候那場嗎?”向日可是記得很清楚,那場比賽讓他下定決心要改變自己。
陸云墨點(diǎn)了點(diǎn)頭。
接下來的幾場,一直到手冢出場,跡部才打起了精神,雖然知道跡部沒有那個意思,可是陸云墨還是忍不住有點(diǎn)吃味。
手冢依舊那么厲害,完勝轉(zhuǎn)態(tài)下的他,一直逼得木手使出了卑鄙的手段。
“把小石子打到對方的臉上,這種手段還真是卑鄙!”向日忍不住吐槽。
“什么,有這種事嗎?”冥戶自然是沒有看到。
“的確,剛剛那球真的不像手冢會回?fù)舨涣说那?!”忍足也忍不住說道。
“木手永四郎,這個帶著比嘉國中進(jìn)軍全國大賽的最大功臣,據(jù)說,在他手里沒有可以全身而退的選手,他還有一個稱號!”陸云墨睜開眼睛:“殺手!”
跡部撇了撇嘴:“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手冢,才不會被這種玩意打敗呢!”
陸云墨笑了笑。
“殺手,真是可怕的家伙!”鳳有些害怕的說道。
“縮地法不是只能用來前后移動嗎?”向日問道。
“是啊,看來他的平衡感不是一般的好!”陸云墨擺了擺手。
手冢手臂散發(fā)出微小的光芒,眾人驚呆了。
“這個是!”大石說道。
“無我的境界!”不二接上。
“什么叫無我的境界?”向日看向陸云墨。
陸云墨轉(zhuǎn)頭這才發(fā)現(xiàn),不止向日,冰帝眾人都在等自己解答。
陸云墨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忍足,你也不知道嗎?”
“我知道的肯定沒有陸知道的多!”忍足推了推眼鏡。
“我心一切皆已成空,是為空者乃稱為無!”陸云墨看著下面的比賽說道。
跡部眼神是比之剛剛更要堅定的存在,這就是傳說中的那扇門嗎?
“額,什么意思啊?”鳳問出了大家的疑惑。
“不是經(jīng)過思考后再行動,而是靠身體的實際經(jīng)驗,無意識地進(jìn)行反擊,并運(yùn)用所見識過的其他運(yùn)動員的絕招。只有超越了自身極限的人才能達(dá)到這個境界?!标懺颇唵蔚慕榻B了一下。
“能夠?qū)⑦@一招熟練掌握的人有立海大的幸村,真田,四天寶寺的千歲,再來就是手冢了吧!”忍足說了一下人物。
跡部看了一眼身旁的陸云墨,陸云墨朝他笑了笑,他當(dāng)然知道跡部在想什么,自己也可以給他這個答復(fù),畢竟對他來說,這還不是真正的終點(diǎn)。